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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一咩咩

    我和宁天池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手机突然变得清净,我也是在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孤僻。

    我突然更有赚钱的动力,我像是发疯似的开始加班,但我的工作并没有加班的意义。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门卫大叔一齐举着手电筒巡逻。

    我的确想念他,归功于宁天池的大rou。

    “大叔,来杯忘情水。”我和大叔变得更加亲近。就是一种心心相惜之感,我是高处不胜寒,大叔是孤苦伶仃。

    人偶尔丧气会让人心疼,但要愁眉苦脸惯了,就会被当成矫情。可我笑不出来,又不想被说成一个矫情的人。

    “陶晚,别喝了。”大叔还是调了一杯,他从不会管束我,看不惯也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脑子宕机了。

    只大张着嘴灌,成机械反应了。

    我念着日子,“一天……两天……十四天……五十二天……”

    每个星期天我和大叔混迹于灯红酒绿,我对一花蝴蝶道:“帅哥,多少钱一晚?”

    这是我对男人的最佳赞赏。

    他一脸晦气,吸了一大口烟,没素质的喷我满脸。

    显然男人对我的完美颇有微词,我的搭讪又一次失败。

    我不数年岁,时光从不会辜负天生丽质的人。人生光彩的舞台,一直由我独奏,或许我少了陪衬?

    就像多金的成功人士身边,总有魅力十足的舞伴。

    日钱包渐鼓涨,我有点想宁天池。

    我这是犯贱,每想一次我都扇自己一巴掌,但凡第二天见我的人,都对我说一声,“喔,陶小姐,打玻尿酸了?”

    我没有什么脾气,宁天池走后我的脾气收敛了不少,mama曾说“那男孩勾走了你的魂”。

    不提宁天池还好,一提起他我又成了混世魔王。mama对此又说,“看来是戳中了心窝子,破防了吧”。

    我决定我要向大叔表白,因为下个星期mama生日,我要送她这独属于她的惊喜。

    我忘记自己说了什么,把脚架上他的腰,他硬了,甚至轻轻触碰,大叔的无限想象就可以把他送上高潮。

    他推搡着我,可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只动了微毫,大叔胡子拉碴让我下不去嘴,“哈……啊啊……”地急喘。

    算了,我还是给他留条活路吧,他要厥过去了。

    射了我一手,大叔再轻轻地舔净,或许他始终觉得我是在被迫,要是他哪怕一次触碰我的裙摆,他就会知道我内裤是湿的。

    可大叔不敢。他是宽容的,他是温暖的,大叔是善解人意的。我让他看着我,我说,“我想和你zuoai。”

    他有点惊恐,“你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说什么啊,我一个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极其恶劣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个向他告白啊。

    我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高尚,他还絮絮叨叨道,就这样就好,就这样就好。

    当时我想,如果宁天池和大叔一样有自知之明,和大叔一样安分知足,那么就那样就好,就像那样该有多好。

    我不可能总想着宁天池,我依旧每日猎艳,和他躺一张床上时,我脑海盘算的也是这等三流事。

    所以没有什么两样。我依旧惦记着,那两万块钱。我想过的,那咖啡五十一杯,除去他送的那套裙子,我还可以喝上几百杯哩。

    可我始终没有勇气踏进那家店,他决绝的眼神想来都足够汗颜,好让我负荆请罪,磕头道歉求得他原谅……

    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都没有低头,我安静的等待一个契机,时间久了,就像是在等待一个奇迹。

    “喂,喂。”对面一直不说话,是陌生的号码,我觉得自己疯了,“是天池吗?是宁天池吗!”

    我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它压在我心头太久了。我有点恍惚。

    “天池?果然不一样啊。”对面的笑声真丑恶,“对,天池可就在我手里。”

    是男性嘶哑声,只有男性才会发出,在繁殖季节吸引异性的,那令人作呕的性欲缠身之声。

    “……我挂电话了。”我知道宁天池遇到困难了,想让那人说重点,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等等……想见他吗?拿钱赎吧?”我竖起耳想认真的听对面动静,我想着报警……“敢报警就死定了……不管是你还是他。”

    我没有被那人嘶哑声带动情绪,我不怕鬼。

    “你……绑架?”这太拙劣了,二十一世纪唉,我不担心宁天池的安危,我在担心电话那头的精神状况。

    “我欢迎你过来带走那杂种,但土特产……我是说不欢迎空手的人。”他的语气恬不知耻的带着无赖。

    “钱?”我想到了宁天池的债务。

    “上道。”

    我挂断了电话。拨通宁天池山的手机号。

    mmp。果真又是那人。

    “小姐,您真是好兴致,我以为你不会把这当成一句玩笑话。”咬着牙攥着劲道。

    我不得不抉择,这是不是一场骗局,宁天池和另一人的团伙作案。他知道我会相信他任何话,他说“我喜欢你”我记了一年。

    很难说这辈子能不能忘掉。

    “让我听听他声音。”我思念许久,就好他黏黏糊糊的这一口。

    “撕拉——”听筒传过几声电流,“陶晚?是你吗?”

    “能不是我吗。宁天池你混蛋啊!你是没爹没妈吗?咱两不两清了吗,交我电话让我当冤种啊!”我怒斥道。

    我恨他,又喜欢他。

    “听到了吗?对面混蛋,我跟宁天池没多大交情!!”我思考能否用上菜场的方式讨价还价。

    对面地痞流氓耍上劲,“那不成啊,咋啦,今天这事当我儿戏啊?这来龙去脉都让你知道了,我吃干饭的?饶得了你?”

    我清嗓的功夫,听宁天池把我家庭地址全报了出来,嚷嚷着说让我俩组团下地狱,没想到啊——

    电话被挂断,发了一地址,让我拎着一袋钱出发,还一袋钱啊,当我批发啊。上杂货店进了几亿的冥币。

    或许是太儿戏了,我真TM觉得是新型诈骗,那宁天池还是主谋。孤身一人,我莽着就叫了个的士。

    是在一楼道小区,我最恨爬楼梯了,我家好歹在二楼,这TM要爬六楼。敲了门,打通了电话,那人耍猴子一样遛了我几个大街。

    艹,一闷棍子,两眼冒金星。

    我眼睛被蒙上,没有一丝光亮,我分辨不清黑夜白昼。我后悔自己日夜颠倒的作息,让父母也懒得理会我。

    不是吧。悄无声息的离开吗?我是为宁天池而来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哪。

    “宁天池?宁天池?”我小声地呼喊,听不见动静后加大了声响,直到眼前的黑布被揭下。

    他没有事。我不确认是不是绑架,他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他像是刚睡醒。四周被糊上纸壳子,但边沿隐隐能见光点。

    他为我解开反绑在后的绳结,整间狭小的房间被掩上落日的残光。夕阳西下的落寞,他却像是个初生的牛犊。

    “……我没有想到你会来。”他还有闲心谈情说爱。

    “……嗯。”我想怨声载道地教训他,可我们许久没见了,久到有些陌生。

    “谢谢你。”他缓缓地说。

    我在心里默念,宁天池是需要我的,宁天池的的确确是需要我的。

    劫匪没有给我们相互念旧的时间,开锁一铁棍指在我眼前,他很嚣张,身形样貌毫不遮挡。

    这种情景下,我只关心宁天池。

    我有两张卡,一张工资卡,一张命名为"存钱罐"的卡。想着有事没事扔两块,可时时念着,成了定期存。

    “银行卡密码。”他不把我的戏谑当一回事,他的眼红了,充血的眼像盯着红布的斗牛。

    两道目光注视着我,宁天池是希望的,恳求的,心酸的,沮丧的……

    我只得听话,“xxxxxx”

    我们三人都一木。用宁天池的生日当密码,只为让我自己不忘这耻辱的一段经历。

    被骗身又骗钱,要不是我意志坚定差点就骗了情。

    宁天池复杂地看着我。他大概又要自作多情了。

    那古怪rou人扔下我们就独自取钱,乐呵呵地回来,扔给我一空卡,“够用一阵子了。嘿嘿,你俩过二人世界吧。”

    宁天池很熟悉这家,找出折了手机卡的机子还给我,一脸颓废,声音有点飘飘然道:“多亏了你。”

    “报警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皮糙rou厚的,挨了一棍子也没啥事,但还是有必要去医院一趟。

    宁天池很是平静,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一伙的。女人的第三感告诉我。

    “为什么?你不怕报复吗?你难道不怕他杀了我吗?”他悲悲戚戚,“钱,相比我的命还是更重要。”

    “要不然呢。现在不报警他钱全炫光了,那警报得还有啥意义啊。”我着急地找道,拉着宁天池当证人。

    “陶晚,你放开我。”

    在马路牙子上拉拉扯扯,我不孬只惜命,松开往车流闯的身影,双手举过头顶,让他清醒清醒。

    “对不起。”

    我相信他调节好情绪了,“宁天池,我今天救你是因为你的命值我那点钱,我今天报警,是因为这钱就不该算我头上。”

    他还是他,我还是那个我。我们彼此注视间,都确认了这一点。

    “陶晚,别报警了,我还你钱就是了。”宁天池眼圈红红的。

    “十万。这卡八万,前头两万……”我和宁天池可不是打官腔的关系,这生死一线天,该还还得还。

    “……银行卡密码要换了……”宁天池衣眼看着别处,哪壶不提提哪壶。

    我没抱着什么目的性,他也没想着和好如初。我们闭口不谈过去往后。眼下,他开了间了双人房。

    “先住一晚,明天我送你。”宁天池光着膀子先进卫生间了。

    我有点生气,都清清白白了,怎么就能共处一室?这卫生间咋还半透明啊?情趣房?他能有羞耻心吗?

    窸窸窣窣洗澡水声响起,往我耳朵塞着色情的响动,余光中宁天池单臂撑着瓷砖块,另一直手向下套着。

    我不敢细看。

    双腿不停使唤地走进,浴室就没锁,我拉开淋雨门,忍不住舔了下双唇,明明外头冷得厉害,我却躁得慌。

    宁天池瞧不见似的,继续撸着,我细细得从密密麻麻的水流中看,看不真切,只好又走进,只好紧贴着瞧勃起的巨根。

    "看什么,吃都吃过了,还不认识?"

    宁天池真是野蛮又粗俗。

    我亲了亲,还没有洗澡水滴落的力道大。我凑上前,想要宁天池的爱抚,他重重将我反铐。

    我的心在呐喊,只一次,最后一次分手炮。天知道,我深陷宁天池的酒窝,一闭眼,它就在我的世界绽放。

    我想亲近些,他冷言道:"别这样。"

    他的嘴更不让人沾了。

    他强迫我睁开眼看着他,我在靠近宁天池后就找不回理智,我听从他都话,可他开始躲闪,就想他一次次的撒言。

    该委屈的是我,可宁天池霸占着受害者的位置。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触碰到宁天池的肢干,我畏手畏脚,只顺从他任意揉捏我的胸,捂住嘴,也不敢大声惊呼。

    "哈……嗯……紧了不少,看来你近来伙食不怎么好……"

    宁天池眼上的睫毛扫着我耳上绒毛,我轻声低泣。他感受到我的压抑,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只是一味的让我承受闯入的性器。

    宁天池冲着凉水灭火,下身埋进我火热的yindao,它愈烧愈烈,可他的眼冷透了,该是我不敢直视了。

    “是太冷了吗?”他的温柔却温柔极了,我激动他重回我的怀抱,可被他打了一掌股瓣,“你夹的太紧了!”

    我不撒谎,我高潮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yindao分泌物糊了一腿,显得我思念比他多多了。

    宁天池的rou在我yindao里蹭啊蹭,就跟被蚊子咬了个包似的,一个劲得解痒,我知道他早就腻歪了我,他对我甚至不能高潮了。

    “你有别的女人了?”丢脸都大发了,我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天池,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我不吃人夫啊。

    宁天池的jiba在我yindao长时间的抽插,yindao处guntang的肿起,摩擦xue口时伴随着疼痛,与羞耻带来的快感。

    “像你一样的而已。”

    他轻巧的口气,真像翻绿头的皇帝。

    我保着被后入的姿势,带着迎合想让天池满意,我能想象他大岔着双腿,像是个帝王一样,而我摇晃自己的臀部。

    “嗯啊……天池……还没有要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