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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裴逸问。秦云行:“不是,是因为这几个换毛后就不那么好摸了,所以要趁着他们可爱的时候,先抓紧时间撸了再说。”“所以你在选人的这一刻,就决定好要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人了赶走了”裴逸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那些团子们惨遭抛弃后不可置信的表情。被赶走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换了个毛什么的,真的能当做理由说出口吗“不然呢”秦云行反问。面对渣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亲王大人,裴逸竟无言以对:“行吧,我会叫人优先排查这三个的。”“对了,我要的机甲做得如何了”秦云行似乎生怕累不死裴逸,又问起了这个。裴逸这一刻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小舅子的满满恶意,态度不佳地回话道:“之前你要我做的机甲我已经基本设计完毕,回头我把虚拟模型建立好后,会发你邮箱。等你试用测评之后,我再根据具体数据进行最终调整。到时候你要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和我提,我会尽量满足。”“辛苦了。”秦云行毫无诚意地对裴逸点点头:“谢谢啦。”“不用谢,只要你记得,等机甲成品送到你手上的那一刻起,我俩之前的的账两清了就行。”裴逸果断结束了通讯,谁知道继续说下去,秦云行这货还会给自己加多少工作量。其实秦云行自己也不比裴逸清闲多少,和jiejie吃了顿饭后,亲王大人便又匆匆回了学校,继续折腾起了自己的论文。秦云行这次要写的论文,不求荣誉点,只求能给大家一个寄托哀思的途径。所以也没往深了挖,扯什么皇陵、悬棺、天葬、木乃伊之类的,只大致介绍了一下他那个世纪国人最常用的祭奠文化,火葬后入坟墓,家中摆牌位,清明节上坟,并附上了自己找到的佐证依据。虽然因为星际迁徙年代久远等原因,很多资料都不可考,但好在还有光影回溯技术,先知道答案,再倒回去找证据,总归要轻松许多,所以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秦云行这篇论文就出炉了。第一百一十四章论文咩这次论文叫,一经发表,便引发了广泛关注。毕竟秦云行上一篇,可谓是将全帝国的历史学家逮起来啪啪抽脸。殡礼文化和祭祀也算是一个范畴内的东西,前后两篇论文联系起来总给人一种——上次亲王给历史学家们的考卷上画了个大叉,这次把考卷的正确答案写上了的感觉。此前还从未有云昭历史学家如秦云行这般将丧葬之事系统整理,毕竟人的死亡可不像学生做cao、大妈跳舞那样有规律,各家各地又有许多不同风俗习惯,在对于整体毫无概念的情况下,很难将那些各有出入的琐碎案例归入一个体系。所以秦云行就有幸成为了第一个将这个体系展现在众人眼前的人。这篇论文无论是从发表者,还是从内容来说,都有十足的理由引人一观,很快就成为了云昭帝国的新的热门话题。论文算是在几天内搞定了,但这对秦云行而言,可不算完。发表之后,亲王大人反倒是越发将时间耗在了历史的汪洋之中。上次他把国内的历史学家得罪了个遍,这次想也知道那帮子学者绝对会呼朋唤友地来玩大家来找茬。摧毁总是比建立容易,毕竟立论需要无数依据支撑,而驳论只需要一个反例就够了。秦云行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做些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各方质疑。然而,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网上一片溢美之词。竟是一个蹦出来找茬的都没有。秦云行的感觉很不好,就像你穿了铠甲带上盾牌准备硬抗了,结果敌人走上来给了你一个么么哒,越发可怕了有没有!于是秦云行打开智脑,联系上了一个熟人:“裴教授,我论文反响这么好,不会是我姐让你屏蔽了负面信息吧”“言论自由是帝国公民的基本权利好吗要是能插手,你姐早八百年就把你后援会那群人收拾干净了,谁有工夫管你的论文评价。”忙成狗的裴逸口气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就奇怪了,这么多天,竟然一个出来挑刺的都没有。”秦云行皱眉:“就算是顾忌我身份,匿名发表也不是什么难事啊”“一个都没有”裴逸也意识到了违和之处:“你等等,我查下……还真没有……哦,找到原因了。”秦云行:“什么原因”裴逸:“在你论文发表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匿名在历史学家们的论坛里提了个号召,建议大家就算找出错漏也别急着出来指证,一方面是为了再自查一下己方论据,免得打脸。另一方面是为了将问题集中到一起提出,好保证讨论效果。”这帮搞历史的,心真脏啊。秦云行嘴角抽搐:“他们这哪儿是为了保证讨论效果,分明就是为了能保证把我围殴致死吧”“这下你放心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裴逸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秦云行可不想被裴逸看笑话,眉眼一弯又是云淡风轻:“不怕,我历史基础扎实着呢。”有了答案,秦云行也安心了,结束通话又是一头扎回历史海洋,继续“扎实”历史基础了。相比于历史学家们的摩拳擦掌,普通的云昭人民对秦云行论文里提出的古代殡葬礼仪,却是接受良好。不少人都照着论文里的说法,烧上纸钱祭奠起了祖先。这其中固然不乏一些有心卖好的家伙,亦或是感觉有趣当做潮流追逐的闲人。但真正陷于哀思之苦的人,也渐渐开始尝试用这种方式来告慰死者。秦云行在论文下看到的第一条来自亡者家属的评论,只有两个字——谢谢。后来,便渐渐成为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回复谢谢二字的人,越来越多。跟风者或是谄媚者的长篇感言中,也少了许多不庄重的言论。秦云行偶尔学累了,便去看看那一堆堆的谢谢。他明白这简单两字后,藏着的是怎样的沉重,也很欣慰能在这两字里,看到由丧葬仪式带来的释然。对秦云行而言,不管写这个论文有多大风险,发出后有多大麻烦,只要有人能在立灵牌、烧纸、上香的仪式中,得到心灵上的安慰,这论文就不算白写。然而,就算是秦云行也没想到,当被延迟的麻烦爆发出来时,会是以如此可怕的姿态。论文发表后的第十五天,秦云行终于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