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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百姓见白日之中云腾万里,是为青龙摆尾天象,此为大凶天兆,臣请朝廷特许,供奉水神,以息天威。’沈落看完促促眉头:“昏官。”走到小门的乾元帝听到他的声音一愣。“天相万千,偶有异象,不足为道,春日台风侵蚀,本为正常。然尔不安民心,不救民难,不请旨赈灾安民,而妄谈天象,妄议天威。是否有示,天子不仁,天威以戒之意。身为一方大员,无体恤民情之心,不查民间疾苦,不懂四季之变,不知天地之威,而敢妄议天道,其心之愚,何以为官?”沈落写完,才发现乾元帝站在一旁,一字不差的看他写着。“嗯,骂得好!甚合朕心,骂得痛快!”乾元帝笑着说。“皇上恕罪!”沈落起身。乾元帝按着他坐下:“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在贡院考试?”“昨夜已经答卷。”沈落回答。乾元帝一惊,没有说话,他心里的第一想法是沈落难道知道了自己的名气,所以才完全不在意?正想着,看到沈落默写的卷子。“这是什么?”乾元帝问。“昨夜答卷,臣默写了出来。”沈落回到。乾元帝拿过,坐在金凤椅上看了一遍,心里对他的文章很是欣赏。“你把奏折按着国大人的要求,全部都批阅了,待会呈给朕。”乾元帝说到。“是!”沈落回到,继续批阅,不吭不卑的态度,让乾元帝都有点欣赏。沈落批阅完奏折,递给乾元帝,乾元帝花了一个时辰,对着奏折看批阅,然后签字。“你小小年纪,说话老辣,字里行间,有着上位者之风,这是为什么?”乾元帝问到。沈落一边誊抄,一边说道:“臣出身贫寒,深知民间疾苦,却疼恨官僚的迂腐无为,更为欣赏实干历练,以万民为福祉的官员。”“你对朕的出题如何看?”乾元帝问。沈落搁下笔:“我本想写‘天养万民于怀,民为天之繁衍,人间帝王为天之子,代天受命于民。民有不顺,天降惩罚,王有不德,民之取之。是为天道生生不息。’”“喔?这个内容有趣,颇有提神醒脑之功啊。”乾元帝赞道:“你为什么不写呢?”“臣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想断了生计。”“怎么说?”乾元帝快人快于:“后面的那句解释就行。”沈落笑了下,果然是厉害,只言片语就知道他话里的话,于是他把至文书店的事情说了出来。“哈哈哈!”乾元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一个月的俸禄有八十两,是四品官员的标准,可是嫌少?”“不嫌,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总比贪墨的官员要强上百倍。”沈落回答。乾元帝眼露精芒看着他:“你不当状元可惜了。”“皇上切莫再说,否则臣就撩袍跪下,谢主隆恩了。”沈落打趣的回答。“哼哼!”乾元帝点点头:“是个好孩子,等考完了,朕也还你一个人情。”他话说到这里,就没有下半句,沈落也不问,静待佳音就是。“以后你协助国大人,一人批阅一半的奏折。”沈落离开时,乾元帝悠悠的说到,言语里满是期许。第23章会试第一第二场开始前,中间有五天的休息。国维忙完第一时间进宫,呈上了沈落的卷子。“朕已经看了,他已经默了出来。”乾元帝把沈落这几日批的奏折递给他看。国维诧异之余,仔细的看了看,一边看一边不住的赞道。“朕等你来,就是要议一议对此人的任用,看来朕和你之前的谨小慎微,可能对他是一种抹杀,甚至会让其他人对他更为窥视。”乾元帝想到奂东来的事情说到。国维听了没有说话:“人比人,命不相同。先帝时,皇上已经是内定的储君,这是高宗皇帝就定了的,先帝爷不敢违背,更何况,即便是天引阁对皇上也是万分满意的。”“所以先帝对你的作用是藏拙,而在朕初登大宝之前,布局长远,借助允浩之手来破灭了土那王朝的铁蹄南下。”乾元帝反问到。国维起身跪下:“陛下恕罪。”乾元帝挥挥手让他起来,国维这才起身。“朕没怪你,只是觉得对不起允浩罢了。”乾元帝有点内疚的说。“诸皇子中,唯有洛王有统帅之才,而且是非凡的才华。”国维说到:“皇上以为庆阳当初崛起如此之快没有原因吗?”国维说到。乾元帝冷笑下:“朕也很想知道。”“先帝最精锐的黑甲卫三万人,都悄然的给了他。”国维说到。“是你给的,还是先帝?”“是先帝,先帝致圣,早就看到了土那王朝的野心。”国维有点哽咽的说到。“那五弟知道吗?”乾元帝问。“他不知道臣在暗中帮他,只以为是先帝顾恋。”“委屈了你。”乾元帝看着自己的股肱之臣叹口气说到:“为朕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这都没什么,是先帝爷高瞻远瞩,早就做了安排,为皇上扫除了一切的障碍啊。”国维说到。“所以五弟在近阳才这么快的拉起大军,打得土那人跪地求饶。”乾元帝想到上位初期的不易:“而诱发土那人来攻的原因是朕权力不稳,大权在你这个之前默默无闻却野心十足,敢于篡改先帝遗命的太傅手里。”国维点点头:“先帝都预料到了,这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乾元帝天命之年,想到这个也忍不住仰头止泪:“父皇为了大凤皇朝,是呕心沥血,朕有今天,都是父皇的庇护啊!”“刚刚皇上说的事情臣也想了想,的确与当年的形势不一样了。”国维冷静的说到:“当年是外患,现在是内乱。如果皇上想要沈落成为太傅,成为新帝的支持,那恐怕没有威信不足以震慑天下,至少御林军要在他的掌控之下。”乾元帝看他一眼:“你不担心他靠向祁王?”国维摇摇头:“他心里有江山,胸怀大凤的安危。”乾元帝点点头:“朕也是这么看的,所以要逐步的培养,他不能太顺了,没有手腕和斗争,他是没有资格当你说的位高权重的‘太傅’。”“两相三王,他必须要斗垮两个,才有资格,而且天引阁对他的接纳会比我们看的还紧,毕竟新帝的身份,如天外飞星一般。”乾元帝点点头。第二场考试是策论,论述的就是“戍边不战而胜之法”。这对很多埋着头读书的学子贡生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的题目。沈落半夜时分看到这个题目,外面正刮着寒风,用油纸遮上了门帘,这几天要变天气,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