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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她不会像这次一样又被人暗算?”“......余倒要看看谁敢。”X还没等到奥兹曼迪亚斯揪出暗算夏有的人,夏有就已经雷厉风行的出手了。当夏有带着太宰治,还有宇智波鼬跟宇智波斑拦住带着兜帽想要快速逃离的人时,距离她回到这个世界甚至过去不到一天。根据迦勒底这些年分布在外头的关系网还有情报系统,并且身为诸位英灵的御主,夏有让太宰治直接绕过了罗马尼,快速的追踪这个暗算了自己却整整三年都没有动手的人。当她双手抱胸站在那个穿着帽T的女孩面前时,夏有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她根本没猜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一样。“......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对方似乎是故意的压低了声音,明明都已经被夏有给拦住了,却还是试图拽低自己的兜帽:“你知道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属于你的东西】?”夏有闻言嗤笑了一声,一直以来以奥兹曼迪亚斯王女的身份所培养出来的胆识以及傲气让她在这一刻的气场瞬间压过了对面有些唯唯喏喏的人:“既然你没保护好,到了我手上,就已经是我这边的了,你这样说话不觉得可笑吗?”“那分明是你抢来的!”听见这句话的少女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她气愤的抬起头,与夏有相似的面容看上去有些稚嫩,大约才十四、五岁:“是你从我这里夺走的!”此刻夏有带上的英灵也就只有两个,而宇智波斑跟宇智波鼬都不是那种会因为敌人的样貌就分心的英灵,就算那个人跟自己的御主长的再像都一样。而太宰治本身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就更不用提了,因此在场的四个人在看见对方的面容之后一点都没有动摇,夏有冷笑了一声,看上去充满了反派气场:“我付出了应付的代价,与盖亚还有阿赖耶所做的交易,什么时候成了我从你这里夺走东西。”“那、那就是盖亚跟阿赖耶从我这里拿走的,你既然知道了就应该还给我!”似乎是没有意料到会被这么理直气壮的顶回去,对方很明显的怔愣了一下,然后才急急忙忙的开口:“我知道你成功的拯救人理了,你肯定是个大好人,只是──”“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义务将他的灵基还给你。”“我用了永恒的一辈子才换来他的存续,你凭什么从我这里夺走?”“别笑死人了,今天你就会死在这里,替你们的世界做个了结。”很生气。非常生气。可以说是超级生气了。太宰治站在靠后的位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却一点都没有想要拦住夏有的打算。身上满满溢着杀气的女人如果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十恶不赦,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杀气腾腾的样子看上去就没有什么容人的雅量。但是太宰治完全能够理解──实际上,就算夏有真的就是这么凶狠的人,他也一点都不在意──毕竟太宰治本人也不是什么道德标杆,自认为漆黑的可以刷出无数黑泥的太宰治觉得卫宫夏有只是看起来凶了点,实际上内在里还是挺傻白甜的。最起码他就绝对不会选择如面前这小姑娘的愿,出现在这个很明显被算计了的地方。此刻的他们身处于横滨的一个私人港口,虽然名为私人港口,但实际上横滨所有的港口都归于港口黑手党的监视之下,因此就算夏有不愿意深想,但面前的人就是那么打算的。“哎呀。”真的是来的刚刚好,说人人到,太宰治掩饰了下自己眼底的冷色,鸢色的双眼含着甜腻虚假的笑意望向来人:“这不是森先生吗?”“是太宰君啊。”同样虚假至极的声线从巷口隐蔽的地方传了过来,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身后站着黑手党五大干部中的两个──中原中也以及尾崎红叶──还有直属首领的暗杀部队队长芥川龙之介:“真没想到能遇见你呢。”整个港口黑手党最有战斗力的人都出现在了这里。“哦,是吗?”太宰治敷衍至极的没有接话,只是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夏有。领头站在两位英灵还有太宰治面前的女人任由黑色的长发被港口狂乱的风给鼓起,朝着脑后肆意的飞扬着。橄榄绿色的双眼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看向面前那看上去又气又怕的女孩。“这位想必就是现任黑衣组织的首领田纳西威士忌了吧?”森鸥外笑笑的开口,停顿了两秒之后眯起了眼睛,锐利的视线直直的刺向夏有:“请问小女与您有什么冲突,导致您要狠下杀手吗?”“哦?小女?”夏有冷笑着开口:“怎么没听说过森首领除了爱丽丝小姐之外还有一位女儿?”“没宣布罢了。”森鸥外站在对面那个女孩的身后,看上去有些相似的面容挂着虚假的笑意,眼底却隐隐带着警惕。他单手扶在了帽T女孩的肩上,停顿了两秒之后才开口。“这是小女,森茉莉。”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以为森鸥外只有被哒宰坑那么惨而已吗他还被自己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第69章森鸥外已经持续快二十年的失眠了,每天晚上总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稍微一点轻微的声响,哪怕是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将他吵醒。今天也是如此。“林太郎,你又睡不着了?”抱着洋娃娃坐在地上的爱丽丝被窗外的月光映照着惨白的光芒,月色的光辉照耀在小女孩的身上看上去分外的诡异,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森鸥外看:“你在想小茉莉?”“...我有哪一晚没有在想她吗?爱丽丝酱。”疲惫的坐起身,森鸥外随意的瞥了一眼高高挂在墙上的华丽挂钟,好极了,两点半,一个说晚不晚,说早又太早的时候:“我又梦见她了。”“......”“实际上飞机爆炸的时候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在事后才敷衍的接到了航空公司的电话,茉莉死掉的时候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与平常时候不同,白日面对爱丽丝那恶心又黏腻的声音此刻却很正常,而坐在一旁的爱丽丝沉默了几秒钟,身上的颜色缓缓地变成了透明,最后再次明显的时候,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发色与瞳色。平板的安慰听上去有些僵硬,想来爱丽丝平时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此刻的小女孩顶着跟幼年的森茉莉如出一辙的外貌,看上去就像是时光穿越回了过去,那个任性的小公主又再次活生生的站在了森鸥外面前一样:“小茉莉是不会怪你的。”“...我知道。”森鸥外哑着嗓子,停顿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