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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杏寿郎先生?”“夏夜,果然还没有吃吧?”已经可以脱离少年范围了的炼狱杏寿郎拍了拍自己似乎是被厨房的烟火味熏热的脸颊,大声的说道。“啊,因为还有我现在不怎么饿嘛,杏寿郎先生不用管我,吃完了的话这边还有。”被称为夏夜的少女巧笑嫣然的拍了拍面前被巨大的木制盖子盖住的炉灶,这也是为什么她在这里顾着灶火的原因。“每天都这样不吃饭可不行啊...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吗?”炼狱杏寿郎愁眉苦脸的蹲了下来,青年伸手接过了夏夜手上的烧火棍,戳了两下炭火之后肚子咕噜噜的又叫了起来。少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这里保温的火还是我来顾就好了,杏寿郎先生刚刚才从鬼杀队的主公大人那里回来吧?”“火什么的无关紧要,请把所有食物都拿出来吧。”炼狱杏寿郎停顿了两秒,眨了眨自己金红色、宛若猫头鹰一样又圆又大的眼睛:“不管夏夜做了多少我都会在食物冷掉之前吃光它们的...一个人进食的话会消化不良呢。”少女无奈的叹了口气,与炼狱杏寿郎相处的这三年里,她已经充分的体会到了青年固执起来能有多固执,而身为兄长的他在照顾人这一方面也相当得心应手,比起当年刚到这里除了做饭与杀鬼、连个火都生不起来的少女并不相同。三年前,在山中的木屋中醒来的她遇见了炼狱杏寿郎,并且失去了自己所有的记忆,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通通不知道,却有着一身不低的武艺。据炼狱杏寿郎所说,他是接到了鬼杀队的任务前来到这座有着强大食人鬼的村庄,但到达的时候却看见山腰处有着十分明显的战斗痕迹,还有一件已经没有任何人穿着的和服落在血泊之中。而她倚靠在树干上,身上的剑士服被鬼爪抓的乱七八糟,手上的日轮刀直直的戳进了地面,已经昏迷了过去。这样一副看上去就是与鬼搏斗的景象让炼狱杏寿郎急急忙忙的找了个木屋将少女给塞了进去,自己则守在一边等她醒来。诡异的是,明明身上的衣物有着受伤的痕迹,但少女身上别说伤口了,就连皮都没破,颇为奇怪。好在,在这样诡异的时代,就连食人鬼都有,偶尔有人奇怪点也没什么,因此炼狱杏寿郎也只是迟疑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默默的把失忆的少女给捡回家养了。虽然本来是要送到蝶屋的。而那天正是三年前夏末的夜晚,也正是少女苦恼了多日之后,终于高兴地接受了这个炼狱杏寿郎试探着给予的名字──夏夜。再次强调自己一碗饭真的已经足够了之后,夏夜托着自己的下巴笑咪咪的看着炼狱杏寿郎继续一边大声说着“好吃”一边疯狂恰饭的样子,那因为遗忘了所有事物而空荡荡的心脏缓慢的生出一股细微的暖流,少女温和的抿起嘴,伸手将茶杯里的水给倒满:“杏寿郎先生,又要去出任务了吧?”“唔姆!据说这次京都那边有十二鬼月的消息呢,主公大人让我过去看看。”“一个人对上十二鬼月果然还是很危险吧,我...”“夏夜要呆在这里哦,主公大人的安危也很重要呢。”炼狱杏寿郎与夏夜暂居的这处房子正在隐蔽的产屋敷宅邸旁,因为少女本身也不喜欢出门,更不隶属于鬼杀队,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当主──也就不能以柱这种强大的战斗力不应该浪费在自己身上将这位战士赶走。夏夜自然也对产屋敷耀哉心悦诚服,如果手上这把日轮刀以及那些虽然没有记忆却能熟练使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专精的跨时代枪械能够保护这位鬼杀队当主的话,她自然义不容辞。失忆这种事情鬼杀队也不是第一次遇见,据说霞柱时透无一郎就是因为遇上鬼之后的事情而失去了自己曾经的记忆,这位天才花了极短的时间就成功成为了柱,却依旧没能找回自己的记忆。夏夜叹了口气,没有再反驳关于出任务这件事情,实际上既然她没有加入鬼杀队,那么随意刺探鬼杀队的任务也算是冒犯之举。但是炼狱杏寿郎真的很常受伤。身为鬼杀队最强大的九位柱之一,炼狱杏寿郎是可以单挑十二鬼月中下弦鬼的存在,就算是上弦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但是青年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并非屠杀恶鬼,而是在恶鬼的手下拯救人类的性命,这也就让他在战斗的时候有了很多顾忌,十分容易受伤住进蝶屋中。“我知道了。”女孩再次叹了口气,窗外的天空随着夕阳下沉,逐渐进入了夜晚时分,静谧的夏夜中蝉声唧唧,给屋内带上了几分平静的清凉。少女浅笑晏晏的行了个礼:“那么,祝您武运昌隆。”X迦勒底已经整整三年没有熄过灯了,不论何时都灯火通明,巨大的发电机日夜不停地运转着,由电力转化成的魔力源源不绝的灌进了数不清的英灵灵基之中。南极洲的风雪霹雳啪啦的打在坚实的玻璃上,呼啸的寒风虽然被暖气系统还有密实的建筑物隔绝在外,却一点都没有办法驱散人内心的寒冷。“这次也没有?”罗马尼·阿基曼的声音如同裹着寒冷的冰雪,本该已经拥有了人性的魔术王久违的恢复了自己曾经的外貌,金色的双瞳无神的凝视着远方,拿着法杖站在一边的梅林自然看出来所罗门又在使用千里眼了。“我去那个特异点看过了,侦测到的圣杯能量是被故意放置再那里的,就是为了引夏有过去。”来自梦想乡的半梦魔叹了口气,紧紧地抿起了自己的唇:“夏有被圣杯带着消失的瞬间,临时通道就已经崩毁了,别说从那里过去,就连残存的时空坐标都找不到。”“找不到就继续找,当初不是都打败了盖提亚吗?”所罗门的声音中透着冷意,在灵基恢复了之后,某些时候他确实会变成曾经那个拥有着魔术王性格的人,在一旁沉吟着得太宰治这三年倒是没有变的太过冷硬,一样是十分欢脱的性格,但只有拥有千里眼、还有十分敏锐睿智的英灵能看出来,这家伙一点也没有比谁更放轻松,实际上,偶尔都会有太宰治会不会在某天化身被黑泥污染的圣杯这样的错觉。“我有个问题...当年人理奠基的资料,我可以查阅吗?”太宰治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经过三年之后,黑发的少年身高已然抽高,鸢色的双眼中带着日常的虚假笑意:“之前与夏有酱结仇的人,都只是【此世之人】,别说特异点连接异世界了,就连圣杯是什么样的东西都不晓得吧?”“那么能跟夏有酱结仇、还有能利用圣杯来报复的人,只剩下魔术侧的人了──这个世界真的没有魔术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