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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边瞧热闹,瞧着谭晓萍使劲的拍门,可那扇丑丑的旧旧的铁门,就是不开。有人还不知道从屋里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也不做早饭不买菜,就站在门边嗑瓜子看热闹。收拾停当的媛媛,先打开自家的房门,然后打开丑丑的铁门,瞅着外面站的笔直,一脸倨傲的谭晓萍,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我亲妈?我爸说我妈早死了。我十几年没有见过我亲妈,你哪儿冒出来的?”眼神冷漠,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客气。门打开一点点,用身体遮挡着,没有请谭晓萍进去的意思。303的一位妇女听完,拍着巴掌哈哈乐了起来。在她的带动下,三楼不少妇女都哈哈笑。谭晓萍气的脸黑,估计心底已经在冒烟。面上已经被气得漆黑的谭晓萍,在心底告诫自己:不生气,不生气,为这些粗俗的人气着自己不值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装了许久,才扯一出来一丝微笑,换成了贤妻良母型,温言细语,“媛媛,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不信你问问你隔壁的谢永波同志。我确实是你亲生的mama,十几年不来看你其实是有原因的。不是不想来看你,只是我答应了你爸爸,离了婚就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多年来我一直都很想你,真的,哪有做母亲的不想念自己的孩子。我再狠心也做不到,只是我答应了你父亲,以前也来过几次,就是没有见着你。我说这么多,不是想得到你的原谅或者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你误会而已……。”谭晓萍这人只要她愿意哄人,段位是不低的。主要是看她愿意哄不哄。只是今儿,踢到了铁板。对面的人压根不买账,还讥笑她,“有没有来过,是不是我爸不让你来,还有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可不相信,还有即使万一你是我亲妈,那又怎样?我与你之间只是陌生人,一个彼此认识的陌生人。”声音清脆悦耳,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不是谭晓萍喜欢听的。“你,孩子,怪我,是我之前做的不好,你怪我是应该的。唉……”谭晓萍嘴上这样,可心底怒火滔滔,越发不待见眼前的亲生闺女,就是一个讨债鬼,与她爸一样不招她待见。嘴上低三下四,可面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除了媛媛,没有人能看到她面上是什么表情,对着不受她待见的人,她也是面冷如冰。丈夫的话她可以不听,反正她有借口,时间短,也不好cao作。怪她也怪不上什么,给继子找工作而已,又不是亲生的。她不愿意委屈自己。“好了,谭同志,你就不用装了。对着我一张脸垮成冰,说的话低三下四,想阴我,没门儿。我爸早说了,你八面玲珑,最会见风使舵,还有玩心眼。让我遇到你以后得小心再小心。别被你坑了,因为你不喜欢我。从生下来就不喜欢我。我爸还说了,离你远远的,你这种人最会阴人,好了,以后别来了。”砰,铁门关上。转身进到屋里,还是屋里舒服。不冷不热。被关在门外的谭晓萍真是被气死了,站在门边,身子晃了几晃,可没有人可怜同情,也没有人伸手去扶扶她。从第一次来,她的光辉事迹就传遍了三号楼。成年人对她的光辉事迹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三号楼以及家属区,还小传了一段时间,出了大名。老职工新职工以及各地调来的人,只要是家属区的住户们都多少听过谭晓萍当年的事。无数女人唾骂她,也提防着她。“你,算了。”谭晓萍此刻才知道,不只是她不喜欢那孩子,那孩子更加的讨厌她。低语一两句,低着脑袋,匆匆而逃。拖拉机厂克她,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都克她,以后能不来就不来吧。望着匆匆而逃的谭晓萍,刘芬站在后边儿,狠狠的呸一声,“什么人啊,怎么好意思走进咱厂的。真不是个东西。”其余的女人瞬间忙活了起来,“刘芬,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瞬间,三楼走廊有进入动态状态,家家户户的大人进进出出,洗脸刷牙洗菜,还有吼叫家里孩子起床的。全闹了起来。又充满了烟火气,与之前差不多静止的画面有了天壤之别。“对,不值当。”谢永波在外边水池子刷牙,回头也说了一嘴。刘芬是很激动,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慢慢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嗯,我知道的。但就是每次见到那女人就忍不住。你们不知道当初那女人多狠心,多做的出来。做了一些事,差点逼死了老许和媛媛。”说几句,又激动起来。当年她家与许家一样也是住隔壁。许家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出声的,他们家就全知道。当年多难,老许多难,一个人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身无分文,被那女人全部偷走,还以老许的名义提前在厂里找多少人借了不少的钱。老许一个大男人都被逼的都想死了,只是不舍得孩子。还说自己受过的罪,绝对不能再让孩子再受,咬牙坚持,节约了好些年才慢慢还清那些债。老许年纪轻轻的就急出了半头白发。想到许家父女当初的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刘芬就讨厌谭晓萍。离婚可以,可你不该卷走家里所有的钱,还悄悄以老许的名义在拖拉机厂借了老多钱。她不管不顾要跟着野男人组成家庭,那就组呗。没有拦着你,老许当初也没有拦着她。可不该釜底抽薪,把事情做绝。刘芬是爆脾气,性子急,最看不得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丑丑的铁门打开,媛媛走出来,娇娇的抱着刘芬,“芬姨,别气。我不会理她,我爸早就告诫过我,不要理她。我爸早就防着她,跟我说了很多,万一她悄悄找我,让我离的远远的。”编出来一个谎言,让人们都知道,她不理谭晓萍除了怨气还有已去的父亲的叮咛。反手抱住怀里依偎着的小姑娘,轻轻拍打,安慰,“别伤心,不值当。还有以后多个心眼,别被那女人算计了,她心眼子多着,一般人根本算计不过她。”依偎着,脑袋点点,嘴里保证,“嗯,会的。”离去的谭晓萍气冲冲,她也没有办法,至少目前没有。也给了媛媛一段安静时光。从九月开始,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生活进入了新的轨迹。天气渐冷,不少人套上了薄薄的袄子。港岛城那边,最近富人圈子齐齐震动。姓邹那夫妻俩真是过江龙,压住了地头蛇,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大赚特赚。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