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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看分明。见曹cao端然正在中厅坐,那一种威严煞气迥不同……。”整曲唱完后,载堃摇头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有人称颂祢衡这个人。”“您说说这个故事吧。”子爵道,大部分的情节他听懂了,但不明白历史背景。“有个爱国青年看不惯曹cao和他那一票人,被人推荐到曹cao那里,就大放厥词,说跟着曹cao混的全是酒囊饭袋,没什么真本事,当然,曹cao在三国的故事里是反派,很多人认为他是恶人,后来曹cao让爱国青年做鼓吏,专门管打鼓的小官,爱国青年在宴会上赤膊上阵,还大骂曹cao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被曹cao举荐到别人那里,因为口无遮拦被杀了。”堃贝勒说道,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祢衡这种人,长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用的。“在当今英国的话,这个人是不会死的,但不得志。”子爵说,无论如何都罪不至死的。“在当今的中国,他也是会死的,但明目就不会是以下犯上之类的了,往往被当做炮灰。”载堃说完就起身,想去趟厕所解手,从厕所出来后,他忽然看到彦霖在楼下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说话,那女人分明是中国的,却穿得和洋妇一样。他没在意,就回到了楼上,还和子爵说道:“我在楼下看到彦霖了。”“哦,他在茶楼里看戏?”凯尔索问,前几次到家里的时候他见过对方,说了几句话,他低下头往楼下看,果然看到了彦霖正和个漂亮的女子坐在角落的位子上聊天。“那女的看着像个交际花。”载堃说道,他听说过彦霖是因为女人名誉扫地的,所以对这件事显得格外关注。“确实不太像普通的女人。”子爵赞同的点头,毕竟他们都是老姜了。“彦霖人太实诚,容易上当受骗,瑛儿现在和他关系不错,俩人还会一起去喝酒。”堃贝勒的心思不在台上了,开始义务的当起了监督员,生怕堂弟再被人诓骗。“瑛儿也和我说过彦霖的事,他长在深宅大院里没怎么接触过外面,对别人没有戒心,还好只被骗了钱,人到是安然无恙,没染上坏毛病,不幸中的万幸。”凯尔索叹道,彦霖是个好人,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还好堃危难时伸出援手拉了他一把。载堃皱眉道:“但愿如此吧。”就怕堂弟吃一堑不长一智,总在同样的地方栽跟斗。茶楼的精彩表演结束后,堃贝勒便和子爵找了个地方吃晚饭,二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我差不多该回去了。”子爵掏出怀表,已经八点多了。“别回去了,咱们今晚在外面住吧,到北京饭店订间客房。”载堃怎么肯放他回去,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啊!“我得回家,孩子们还等着我呢。”凯尔索不想再犯错了,他开始后悔答应堃的要求,显然金凯有所察觉,所以昨天才说了那番话。“怎么反反复复的,这么折磨我你很有面子么?”他很失落,明明那天晚上他们如胶似漆,但过了些日子此人又变卦了。低着头的子爵,小声道:“再这么下去我怕他发现,那就不好了。”“发现了又怎么样?许他把你抢走,就不许我抢回来?”载堃不管是不是在外面了,一把拉住了凯尔索的右手。“我很害怕再发生以前那样的事,不想谁再受到伤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凯尔索总算是说出了心里话,他这个老毛病到现在依然没有改掉,还想着让每个人都能心满意足。看到他烦恼的样子,载堃的心又软了下来:“我不想逼你,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附近逛逛。”看来今夜他只能随便找个女人睡了,闲下来的他精力过剩,每到晚上总想着和子爵翻云覆雨,回忆起往日甜蜜的时光。“您要找□□?”凯尔索猜到了,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找谁睡不用你来cao心,你回去吧。”贝勒爷点了支烟,并不避讳在对方面前喷云吐雾,但从前他是不会这么做的。子爵思忖了片刻,就轻声说道:“回你那儿吧,不要在外面住了。”载堃则不动声色的说:“你不用可怜我,我不想靠施舍来的感情过活,尽管开始我就这么打算的,但我反悔了,我还是想要你整个人都属于我。”昨晚看着子爵和金凯并肩离开,他的心里很酸,人就应该自私些,要不吃亏受苦的就是自个儿了。凯尔索没有吱声,只是招呼了伙计来算账,随后就默默无言的同载堃一同回了宅子。在床上缠绵了很久后,载堃搂着他温存的恳求:“给我生个女儿吧?”凯尔索红着脸道:“现在怕是生不出来了吧?”“怎么会呢,你还很年轻,如果咱们经常在一起你肯定能怀孕的。”载堃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二人之间的感情,因为金凯就是用的这一招儿,如今他学来用用,有何不妥?子爵翻过身,面对着他小声说道:“相比别人来说,您的子嗣确实不多。”别的王爷,贝勒最多的能有十来个孩子,少的也有五六个。“因为你跟我的时候都二十七了,如果早五六年,估计我也能有四五个孩子了,不过他们生的多,但夭折的也多,咱就只有一个孩子没能活下来。”想起老大夭折的事儿,他还很伤感,那孩子如果现在活着已经快二十二岁了。“您要是去给王爷扫墓,叫上我一起吧,顺便给他们烧香,送点儿吃的。”凯尔索时常记得奕漮生前对自己的关照,老王爷临终前还拉着他的手让他照顾好孩子们,让他原谅堃,希望二人重归于好。“刚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清明节肯定要去的,你过了清明才回英国吧?”说着说着,载堃便又将凯尔索压住,想要再来二轮儿。“过了清明再走也可以的……您不累吗?”他有些困了,只想睡觉,但在这里过夜不妥,如果仆人们嚼舌根,让金凯听到就不好了。载堃一边动一边答道:“……我现在得忙着和你生个女儿。”子爵刚想讲话,却只顾得上□□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能不能够孕育孩子,如果真的有了,他依然会生下来的,这也算是对堃的一种补偿吧!二人在房内云雨之时,彦霖也从外面回来了,他刚和翠兰吃了顿饭,聊了很久,翠兰将她在美国的经历给自己大致的讲了,她嫁了个年老的富商,年初富商病故,分配完遗产后,她就带着自己的一份回到了北京,想在这儿过平静的生活,后来发现最稳当的营生似乎就是做“地主”了,于是买了两套东交民巷的公寓出租,因为她没念过多少书,又不懂得经营,做别的只会赔钱。彦霖还没来得及打开屋门,就让身后的溥瑛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