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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后,这场艳事才算告一段落……第18章玩儿坏了!太阳晒到窗户上的时候,床上的彦霖才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旁边睡着的溥瑛,但秀容已经不在房里里了,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出去的,他昨晚睡得太沉了。他想翻个身,却觉得后面有点儿疼,好像里面还有东西没出来似的,刚躺平才觉察到确实是有东西,某人留在里面的种子溢出了,屁股底下忽然湿漉漉的,这让他觉得特别羞耻,仿佛昨晚不是他来嫖,而是被人嫖了。哦,果然还是他被骗了,这小子太坏了,他咋就没想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一说呢?唉,算了,纠结这些管蛋用,昨晚他也挺舒服的,自当是酒后撒疯吧!没一会儿,溥瑛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王爷傻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他禁不住笑出了声,轻声问:“想什么呢?”“我在猜现在几点了……应该快吃午饭了吧。”彦霖听到了自己的肚子发出不满的“咕咕”声,隐约能闻到院子里飘来的饭香。“闻都闻见了还猜什么,不如咱们先吃饭,再去清华池泡澡,然后回家继续睡。”溥瑛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呆久了,因为休息不好,走廊里已经传来男女的调笑声了。见到大阿哥坐起来穿衣服,彦霖也只能爬了起来,但他的腰很酸,想来自己可是最辛苦的人了,前后一通瞎忙,还好昨晚只弄了两次,要是再来一次他铁定阵亡了!见到彦霖锁着眉,吃痛的揉腰,溥瑛便温和的说:“要不咱接着睡,等晚上再回去,我把这间房包了。”“我没事儿,就是不能拉车了。”王爷说道,这种状态勉强可以走路,但体力活就干不了了。“昨天今天算我包车。”大阿哥穿好衣服,就在门口的盆架前洗漱,他不能让人家白白献出屁股,总要给人误工费的。“不用了,我现在不是特别缺钱用,就是拜托你以后别这么突然,行吗?”彦霖好不容易才穿上了衣服,却不想动弹,只得坐在床头歇息。“不用点心机,你能和我睡?”他反问,但听这意思有戏啊,说明此人开窍了,被他弄舒服了,还想再做。“那么多女人任你挑,你干嘛非弄我,我真不明白了!”车王爷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弄过男人,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洗漱完后,大阿哥才转过身回道:“男人后面更紧致,而且耐cao!”彦霖恍然大悟,像昨天的那种力道,一般的女子恐怕受不住,早就哭着央求着不要了,为了缓解尴尬,他只得转而问:“那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半夜就回她自己的房了,欢场里打滚的女人特别明事理,主动让位了。”他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秀容是看出了自己的意图,功成身退。“等会儿回去了,你帮我说几句,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又来窑子里玩儿了,尤其是巧萍,她总爱胡思乱想……之前因为翠兰她就和我闹过好几次,差点儿回了娘家,要是再整出别的事儿来,我怕她真的会走。”彦霖对妻子是感恩的,他落魄到了如此田地巧萍都没有离开自己。“咱们都说喝多了,在客栈睡的不就完了,他们还得能长了千里眼不成?”溥瑛坐到他旁边,搂住彦霖的脖子,拼命热吻,亲着亲着,就不想撒手了,对方身上的味道太吸引人,让他难以自持。王爷不好意思的轻轻推搡,但终究还是被压倒在床上,刚穿好的衣服又被脱光了,这回没有其他人参与其中,他可是赤条条的被弄了一次,而且还是面对面进来的,他的腿被迫最大限度的撑开,只为了能让自己少受点罪,可就算是筋疲力尽,那儿依然有感觉,就像个贪嘴的婆娘似的吃个没完没了。溥瑛掐着王爷精瘦结实的腰在湿润的密境里采撷,爽得粗喘起来,彦霖的脸虽然不漂亮,但后面真是太妙了,只要被弄一会儿,里面马上渗出汁液,几乎不用润滑,搞得他差点撸不住,每次要射就马上停下来换个角度,重新再战,他不要那么快就结束,想好好的玩儿上一回合,反正窑子这种地方是不会主动赶人的,住一天算一天的钱。过了一会儿,彦霖察觉到那物件越发的硬了,就知道溥瑛想要出来了,不知怎地,他忽然中了邪似的抬起后腰迎合,听到身上的人一阵闷吼,被灌入的狭窄突然收缩起来,就和女人夹他的反映如出一辙,他顿时觉得羞臊无比,赶忙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阿哥收起利刃,深深的输了口气,爽快的躺平了,准备睡个回笼觉。彦霖紧锁眉头,咬着嘴唇,偷偷的摸了摸火辣辣的后面,不用看都知道屁股又肿了。王爷一觉醒来,就发现屋里的桌上了三菜一汤,某人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吃了。“起来吃饭吧,吃完了回去。”大阿哥狼吞虎咽,胃口大开,他很久没这么饿过了。彦霖抬眼看窗外,天都擦黑了,他懒得穿衣服,直接裹了被子就坐到桌前开吃,实在是顾不得形象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二人,外人看不到。“我上午见到我阿玛的一个熟人,他叫杜真,现在在内务部警政司做事,我向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你可以来应征巡警,你习过武,又会用洋枪,还念过书,做车夫太可惜了,你去试试吧,他们那儿缺人,尤其是读过书的。”溥瑛说道,做巡警虽然辛苦,但也是旱涝保收的。王爷赶忙追问:“他们要满人么?”“放心,等过两天我带你过去,阿玛说了在中国办事都是看脸的,如果没有熟人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了头,咱不是有熟人么。”他这个年龄还看不透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但这就是千百年来中国人做事的习惯,大约是因为国人不习惯相信陌生人,总爱组成一个个的小圈子,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一律排斥。“那是因为堃哥的面子啊。”彦霖叹道,当初他也曾为了生计求过以前的朋友,但大家都像躲瘟疫似的躲着自己,生怕和“鞑虏”关系太近而受到牵连,他的亲戚们则是自身难保。晚上回了家,洗完澡后,彦霖就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床上便睡,呼噜震天响。巧萍看到他这样,不免埋怨,就到婆婆的屋里诉苦去了。“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和大阿哥在一起没事的,男人偶尔在外面喝酒无所谓,别想太多了。”太福晋边在灯下绣花边说道,对于现在安定的生活她觉得很满足。巧萍别扭的低着头说道:“他哪儿像是喝酒去了,就和从前逛八大胡同回来一样。”她又不傻,怎会猜不出。“偶尔一两次没关系的,他还年轻么,做女人要学会忍让,从前因为翠兰的事你没少和他闹,现在就不要再折腾了,只要外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