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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老人垂暮。曲鸢无端觉得这个人早就死了,即使外表依旧美丽,里面却已腐朽。她莫名不想这个人就这么退出,这算什么。“你们相爱不就好了。”“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懂,我和他经历过生与死,爱与恨,早就回不到最初了。所以至少,我想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我不久就会离开,答应我,好吗?”“好,我一定做到。”也许是自私,也许是不甘,无论怎样都好,曲鸢不想放弃这唯一的希望。☆、遇公主离开了,整个房间显得无比空寂。月轻觉得自己很卑鄙,利用一个纯真的少女去实现自己的逃避与懦弱。少女临走前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荡,“既然你决定好了,我会帮你的,今天晚上我的人就会过来,把你接走。”聂云起悄悄地走进房间,看见的便是熟睡的月轻,那人将呼吸尽量放平稳,生怕他发现。聂云起感到有些想笑,他走到床前,将手伸入月轻的衣襟,细细感受着手下的肌肤。人依旧没醒,聂云起的笑带了些无奈与宠溺。今天就放过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夜已深了,月轻久久不眠,他在等那个逃出去的机会,黑暗如此漫长冰冷。“是月轻先生吗?我是公主派来接您的,请和我走吧。”来人于黑暗中轻语道。“我在这。”月轻答道,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自由,他在昏迷时就明白了。身上的药还没解开,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地任黑暗侵袭。皇宫里,新皇曲殇坐在椅子上批阅着奏折,每一笔都十分稳健,好似没什么能难住这个少年天子。只是落笔渐快,仿佛有什么事迫不及待要去做。这时,少女飞奔进来,打破了这份沉静。“皇兄,你的人有没有好好把月轻送出城呀?我答应过他,不能食言的。”曲鸢不放心,便深夜跑来询问。“皇兄何时骗过鸢儿,我已经派我最得力的下属去办了,一定不会有任何意外的。”曲殇摸着meimei的头,温柔地说着。“那鸢儿放心了,鸢儿告退。”少女退了出去,那背影,任谁见了都明白她的喜悦。“鸢儿,你真的喜欢他吗?”曲鸢停住:“喜欢,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的喜欢。”“如果皇兄也喜欢了一个人,可是他不爱我,我应该把他留下吗?”曲鸢有些诧异,但还是说道:“没有人会不喜欢皇兄的,皇兄最好了。”这是亲人无条件的支持,曲殇知道,却还是忍不住地心动。黑影降落在曲殇的面前:“主上,人已带到。”“下去吧。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公主也不行。”“属下明白。”曲殇揉了揉发疼的眉头向卧室走去,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月轻渐渐清醒,天还没有亮,显然下药的人并没有把剂量放得很重。他环视这间屋子,很明显,这里是皇宫,自己并不认识皇宫里的人,那又是谁把他掳来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月轻多久,他一抬头便看见了来人。是他,虽然少出闺阁,但这个人还是见过的,以前他就时常来拜访父亲,可是与自己并没多少交集。后来,他成了皇上,更是从没来过,为何?“月轻,轻儿,轻轻,我想这么叫你很久了。”男子将月轻压在身下,暧昧地轻吹着他的脖颈。“陛下,求你,别。”月轻拼命挣扎,然而,一个重伤未愈又被下了药的人如何能抗拒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很快你就反抗不了了。”曲殇狠狠地吻住身下人的唇瓣,双手强势地脱下月轻的衣服,无视那人眼中的绝望,只是一味地索取,想要更多,更多一些。月轻还在抵抗,意识却渐渐变得不清醒,空气中弥漫着催情的香味,不断地在引诱他堕入欲海。他咬破了舌尖,鲜血的气味也没能让他清醒。他知道那人并没有中药,只是放纵了内心的欲望而已,他只能不住地祈求,泪水淌湿了锦被,却浇不灭这浴火。伤口又开始溢出血液,鲜血的气味唤起了曲殇的一点理智,但他停不下来,他想看着这人在身下求饶的样子,看着他因为自己变得诱人的表情。新皇罕见地推迟了早朝,大臣们都看出新皇的心情不错,无论对谁都是一副笑着的模样。曲殇一下朝便飞快奔回寝殿,床上的人还没醒来,曲殇莫名有些不安。用臂膀将那人环起,月轻的头虚弱地垂在曲殇身上,曲殇深吸了一口,这个人的气味真是美好。曲殇细细清洗了月轻的全身,品味着肌肤带来的滑腻,不想结束这一次的享受。尽管如此放肆,怀中的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曲殇意识到月轻的状况有些不对,忙叫御医来看。御医是个年纪大的老人,看见床上的人有些惊愕,但他明白如何明哲保身,便只是一心看自己的病。“容老臣说句不讨喜的话,里面这位重伤还未好,又被如此折腾,已是病得不轻。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病人他,没有求生欲,醒不过来呀。”“朕知道了,下去把该开的药开好,什么都别多说。”曲殇挥退了御医,守在月轻的床前。“你是不愿看见我吗,我不允许呢。你在意聂云起对吧,你要是死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给你陪葬,你可想清楚了。”曲殇抓着月轻的手,可以清晰感受到皮下的骨头,他瘦了许多。本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没想到还是见到了,聂云起只会喜欢一个人,我们都是一根筋的性子,我怎么会不懂。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将你留住,我知道你爱的是他,不过没关系,你在我身边,这就够了。☆、遇“他在哪里,是你干的,对不对。除了你就没人接触过他了。”刚来到将军府的曲鸢就被掐住了脖子,她什么也说不出来,掐住她的人好似毫无觉察,一双眼睛红的刺目。“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公主,你是要拉着全家人去死吗?”聂将军使劲将聂云起的手搬开,命下人拦住了他。“公主抱歉,这都是犬子的过错,你想要他怎么赔罪都行。”聂将军赶忙赔罪。这样的聂云起是曲鸢没有想到的,仿佛失去了伴侣的孤狼,只剩下表面的凶狠,实际上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不知道他在哪,真的不知道,他只是和我说让我好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没干,你信我呀。”曲鸢明白这个人的心里住进了一个月轻,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只是自己不能食言,那个人和他在一起会痛苦的就当自己还她他最后一个人情吧。聂云起最终被将军打晕拖回了府中临走前聂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