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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选一的话,她当然是选钱啊!但想想系统任务,顾全大局,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假装没看到老门主眼里那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无妨,不到两年,恐怕这玄禄山就要天翻地覆了。*一连三天,傅清都没有出现。大□□也没有出现。霍桑按部就班地听课,浇灵草,似乎日子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心里也谈不上痛楚,只是去食堂时开始发呆,好像这块红烧rou腻了些,那块排骨老了些,连看大厨勺子里的那颗土豆都不太顺眼,好似它不是一个标准正统的圆形。看得久了就没什么胃口,霍桑干脆不去了,对着自己房门口的木桩练剑。说是练剑,实际上更像是乱无章法地劈柴,霍桑还嫌不够,竟是把剑也丢了,五指一收,唤出赦返。鞭子又快又急地抽在木桩上,直把霍桑掌心也勒出道道红痕,她却只咬牙,抽红了眼,面上竟显露出几分修罗的煞气。从晌午到日落,霍桑力竭,倒在木桩边喘气,抬起手,掌心一片血rou模糊。她自嘲地笑了笑。发什么神经,做出这种苦情剧女主的戏码?恶毒女配不是应该邪魅一笑,以成功玩弄男主为乐吗?于是想通了的某人定了定神,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门打算睡觉。躺下去的霍桑却丝毫没有睡意。她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口,那里有一轮明月,还有……一个黑影?顿时把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笃笃笃。”黑影瞧着窗户,声音细细的,但很执着,敲三下停一下,循环不断。霍桑叹了口气,踟蹰地来到窗前。好些天没听见大蛤/蟆敲窗户的声音了,乍然一听,还有点……心情复杂。却不想一开窗,入眼的不是大蛤/蟆,而是一只脸上有圆圆腮红的圆滚滚小鸟,嫩黄的嘴里叼着一根羽毛。小鸟长得颇为可爱,眼睛像两颗发亮的黑豆豆,正扑扇着翅膀,想跳到霍桑手上。霍桑忙伸手行了个方便。小鸟勾着霍桑的食指,将叼着的那根羽毛放在她的手心。霍桑怔怔的接过羽毛,摸了摸小鸟的脑袋:“你的主人呢?”小鸟歪了歪头,圆眼睛眨巴了几下,只默默看着霍桑。霍桑脸上忍不住的笑意:“是你主人要你保密的吗,嗯?”小鸟不开心地在霍桑手上蹦了两下,爪子尖尖扎得霍桑手心有些痒,然后飞了起来。霍桑看它气鼓鼓地,忍不住又rua了一把它的头顶。蓦然,亮起一片荧光。小鸟在霍桑的掌心下渐渐变大,拉长,犹如一颗长在风中的种子,最终蜕变成一个碧色罗裙的少女。不是苏星蝶又是谁?霍桑的眼睛有点发直。啊这,女主的真身居然是一只玄凤鹦鹉?这可是前半本书没披露的剧情啊!此时此刻,她很想对原书作者说一句,能不能有什么伏笔提前说,不要埋在后半本啊!这样别人穿书怎么办!苏星蝶深深地看了霍桑一眼,却先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哑声道:“我接到母后手谕,说族中有些变故,故只能同阿……霍jiejie仓促道别,见笑了。”霍桑一时如鲠在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听得出苏星蝶言辞中刻意的疏离,却也看出她指尖的颤抖。对方这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见霍桑点了点头,苏星蝶又指着羽毛道:“这是我本体的羽毛,要是jiejie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拿着羽毛来妖界找我。”霍桑妥善地收好了,才抬头看她。少女却迅速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语气极轻地道:“再见。”华光升起,碧衣少女化鸟而去,消失在皓月之空。霍桑望着那道背影,暗自道了声珍重。她心情略微沉重的关上窗户,却听屋外传来一声浪荡轻笑:“桑儿meimei,吾等你等得好苦啊!”这一笑没给她吓得腿软。得,那个催命鬼又来了。霍桑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情打开房门。方无咎还未露面,呼啦啦的侍从倒是从外院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托着一个托盘,排成一列站在屋外。霍桑扯了扯嘴角,这般不把自己当外人,牌场又这么浮夸,除了那位也没有旁人了。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桑儿meimei,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想我了?”紫衣金蝶的少主姗姗来迟,玉冠半戴,又散落出几许墨发,放荡不羁地垂在耳边。他天生一双桃花眼,哪怕望着一根木桩也情意绵绵,此刻看着霍桑,更是柔肠百结,让霍桑疑心对方的目光都可以包粽子了。眼下他没有带惯用的长剑,而是也握着一把折扇翩翩而来,扇面上是泼墨紫檀花,上书一方字草书。霍桑上下打量一圈,嗯,很好,一团和谐的基佬紫,sao,太sao了。方无咎也在打量着霍桑。他这两日本是托了老爹的指令外出办事,一听说霍桑恢复女装的事情,顿时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想到前些时日看中的红衣公子便是朝思暮想的桑儿meimei,他简直御剑飞行的时候都在笑。眼下见了霍桑,又知月下看美人,更有一番韵味,心中欢喜,笑眯眯道:“古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却不想在meimei这倒是不同,让我见识了一回什么叫明月和云霞可一同采撷,实乃美事!”每次都被方少主满嘴哥哥meimei弄得脑仁疼,听到这样不着调的话,霍桑也笑了。“少主好胃口,明月无疆云霞无界,便是采了,也不知用什么瓶子才装得下你的贪心?”方无咎神秘的眨眨眼:“自然是翡翠琉璃瓶。”此话一出,他击掌三声。随着声音响起,排成一排的侍从揭开了托盘上的红布,露出了十二个琉璃瓶。这些瓶子皆是晶莹剔透,每个瓶子都插着一朵同样用琉璃浇铸的鲜花,姿态各异,缤纷多彩。霍桑只看了一眼,便品出妙处:“咦,这瓶中之花竟然囊括了四季!”方无咎得意地点点头:“不错,这是我特意为meimei带的十二时令琉璃瓶,为博桑儿meimei一笑。”看霍桑似乎看得认真,方无咎又勾了勾唇角,“各月的花卉都在此处,而且琉璃花永不枯萎,真正做到集春夏之美,采霜秋之意。”霍桑有点无语,不就是现代的永生花吗,不过多了些水灵罢了。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霍桑真诚赞叹:“本以为方少主只会采花,原来还会‘采花’啊。”方无咎一时噎住,拿在手里的扇子都险些掉在地上,他连忙一收扇柄,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