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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漂亮,吴缺痴痴的想着,看着那人抬起修长的手,落在了他的发顶。父亲说:“我要走了。”于是那个瞬间,他的世界,崩塌了。……秦断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一个guntang的怀抱里,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贴在他的后颈,舔舐着那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一下又一下。他狠狠打了个抖,挣扎着想要将其推开,却又被搂的更紧。那人guntang的吐息喷在耳畔,带着点凶狠的强势,“别乱动。”是吴缺的声音,只是吴缺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秦断抿唇压住了心底的不爽,转而看向四周。他被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的床铺,透过红色的纱帐,能隐约看见外面的摆设。床头的四角都安有夜明珠,空气里弥漫着熏香的味道,很甜,秦断不太喜欢,他觉得过于腻了……这小子口味变化这么大?他乱七八糟的想着,暗地里悄悄运气,却发现这里设有封灵的阵法,加上身后这个最大的威胁……他几乎只用一秒就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流年不利,秦断面无表情的评判道。“你在想谁?”那人问他。秦断没有作答,于是对方又问,“是刚才那个剑修?”“……”“如果是他的话,奉劝你别想了。”心魔舔着他肿起的后颈,嗤笑道:“那小子从来死心眼,他既然认定了父亲,便不会再看其他人一眼。”这话倒是有些刺耳了,秦断一个没忍住,反驳道:“那你怎么肯定我就不是他?”话未说完,下巴便被人狠狠捏住,秦断被迫转头,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吴缺——的心魔微微一笑,他凑过来吻他,见对方躲闪,便狠狠在秦断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后者抽了口气,心想这狗崽子无法无天了,逮人就咬。心魔道:“预言有云,转生之体三百年后现世,其外貌声音甚至连性格都与原主相似,甚至拥有片段式的记忆,但唯有一点——”他舔着秦断下巴上渗出的血珠,慢条斯理道:“他无法说出自己是谁。”“如果你真的是他,那你为什么不说?”秦断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出声。那笑声有些嘶哑,带着点无奈的自嘲,心魔缠紧了他微微发抖的身体,皱眉道:“你笑什么?”“咳咳……嗯,没什么。”秦断敛了笑,轻轻吐了口气,“刚才说到哪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他点点头,张嘴艰难地想吐点什么,可脑内像是被生生劈开,巨大的疼痛感让人眼前一黑,连同天地都旋转起来。秦断靠在心魔怀里,冷汗打湿了他薄薄的单衫,因为疼痛的关系脸色惨白,太阳xue一抽一抽的跳动着,狼狈的很。可他也顾不上这狼狈,等那股磨人的疼痛稍稍褪去之后,才颤抖着声音开口,“他们都知道?”“……谁。”“当然是……”你们这些与我有情劫的人,这句话秦断说不出口,便换了种方式,“你们都去过殒魔谷了,对吗?”当年他渡劫身陨,若是这群小子真的有心,定会来到那处,如果天道利用这个将几人聚集在一起,然后发布那条莫名其妙的预言……也难怪自己从未隐瞒,他们却咬定自己一定不是——是啊,一样的性格、外貌、资质、声音,甚至连记忆都有,加上那条预言有可能让他复生,又有谁会去主动怀疑,原主是不是提前回来了?只有……只有予舒那个生性多疑的家伙,会不惜自毁双眼去窥探天意。秦断想着想着,突然就释怀了。既然知道了是谁在搞鬼,总比一直被蒙在鼓里强些……虽然以现在的处境,似乎也强不了多少。他感觉到这狗崽子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那心魔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则穿过腰带,往斜开的领口里伸,秦断翻了个白眼,狠狠拍他一下,“别乱动。”换来的却是肩上又被咬了一口,尖尖的犬齿隔着衣服,磨蹭着肩头那块软rou,有点痒,但不痛。秦断这会儿全身脱力,半靠半躺的窝在对方怀里,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偶尔说两句狠话听起来欲拒还迎的意味还多些……他干脆懒得挣扎了,任凭对方把他当块骨头似的啃。最初看见两个儿子的惊讶已经淡了,秦断更想知道,吴缺到底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心魔分离,灵魂撕裂,那样的疼痛甚至不输于将他劈得魂飞魄散的那道雷劫。是他执意的离开造成了这一切吗?久远的记忆缓缓涌上,秦断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又被身体上的触感拉回了神智。衣服不知何时尽数敞开,略有些单薄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一只guntang的手正按在他的心脏处,带茧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胸前的乳首。秦断的呼吸急促起来,这具太过敏感的身体自主发热,一滴汗水顺着他修长的颈脖滑落,没入锁骨的凹陷里,被人用手抹去。心魔拨开他披散的长发,舔弄着光裸的后颈啧啧出声,那处的伤口还未好全,充血的牙印被烙在凸起的脊椎骨上,显得有几分色情。有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竖了起来,抵在秦断被强行分开的腿根处轻轻磨蹭,后者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但多少带了些无奈,以及茫然。如果说秦断把所有的宠爱给了白伶之,那么他所有的耐心都在吴缺身上——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教导长大,从牙牙学语到为人处世,他在努力将他变成一个“人”。可是他忘了,狼终究是狼,再怎么的驯养教化,也抹不去他骨子里的血性……guntang的唇印上他后背的蝴蝶骨,秦断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双手被反抓在后,被迫挺起的胸口被对方肆意亵玩,将那白皙的皮肤揉的通红一片。他轻轻吐着气,感受着身后那只小狼狗一口一口的咬着他的骨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敏感的伤口处,烫得要命。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秦断想。于是他断断续续的问,“当年伤我的……到底是你,还是他?”第19章1919.骨头被折断是什么滋味?秦断说不清楚,他只听到了咔擦一声轻响,身体失去平衡,被人一手揽进怀里。不知不觉,吴缺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宽厚的胸膛很热,秦断出了一身的汗,湿漉漉的额发贴在脸上,有些痒。他茫然的望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轻轻唤了声,“儿子?”吴缺低下头在他额间轻轻蹭了蹭。“留下来吧,父亲。”他说:“我不能没有你。”秦断沉默了。他被折断的右腿无力的耷拉着,只靠左腿与身后人作为支撑,勉勉强强、摇摇晃晃的站着。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脸上的冷汗都被夜风吹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