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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公馆1第二卷第八十四章曹医生对凯越说道:“黑老板让我转告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回来帮你治疗创伤’。”听了这句话,凯越立刻满面通红,医生看著他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就继续说:“我劝过黑老板,对他说凯越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立刻接受‘剧烈运动’,可是他执意要用自己方式给你治疗。”“…”凯越低下头,对於医生的如此叙述,他有点慌张,更无言以对。心中暗自埋怨黑鳄,居然对医生说那种露骨的话,难道他就不能收敛一些吗?自己似乎总在医生面前丢脸,或许他早就觉得自己肮脏又无药可救,是个遭人鄙视的家夥…“凯越?”曹医生满怀兴趣地看著他“你不好意思了?”“医、医生,”凯越涨红著脸对他说“这次的事多谢你,幸亏有你,我才能回到黑鳄身边。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可以随便乱来的人,黑鳄他之所以那麽说是因为…”曹医生听到他的辩解,急忙摆手笑道:“凯越、凯越,你别那麽紧张,我一直觉得你很好,认为你和黑老板在一起很幸福,我不会看不起你。你要好好休息,等待黑老板对你的‘治愈’吧。”说完,医生便退出房间去,留下凯越独自叹息,他倒在床上仔细思索著,几天之内发生的事,让人恶於回忆,然而那些人对凯越施暴的嘴脸却始终挥之不去。凯越抚摸著自己的身体,每碰到一处,便有细微的痛楚,那些希望只属於自己所爱之人的东西,已经被掠夺得干干净净,自己又有何面目面对黑鳄的温柔呢…想著想著,不知何时眼泪就夺眶而出,他用力抱著棉被,将泪水和抽泣声埋进棉被里,不知伤心了多久,才困倦地渐渐睡去…再次张开眼睛,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竟然睡了这麽久,凯越慌忙起身,他可不愿意自己身上的污浊都被黑鳄看去,於是急匆匆钻进浴室。在曹先生别墅中度过的几天如此漫长,再回到欲望公馆,感觉恍如隔世。凯越站在花撒下,看著温暖的水流从发稍滴落下去,在自己身体上留下浅浅的水痕,那水痕之下便是深浅不一的瘀伤。凯越急忙抬起头,他不愿看到引起回忆的东西,只想躲在安静的角落中舔噬一下伤口。就在此时,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幅熟悉的身形从水雾中透出。“凯越,”黑鳄的声音随即传来“你睡醒了吗?”“黑鳄!”凯越的第一反应就是窜进浴缸里躲起来“别过来!我马上就出去!!”黑鳄轻声笑著:“我等你。”黑鳄一退出浴室,凯越便急匆匆擦干身体,抓起浴袍穿得严严实实,领口也压得很严密,生怕露出些许肮脏的痕迹,腰带更是束得紧紧的,若那男人打算解开它,凯越一定会赏他鼻梁一拳。自认为收拾妥当之後,凯越才走出浴室。黑鳄正站在酒柜面前倒一杯红酒。见他出来便举起酒杯啜了一口,视线一直追随著少年。“睡得如何?”黑鳄边问边在沙发上坐下。“啊。”凯越只答应了一声,站在原处没靠近半步。“过来。”对方命令道。凯越则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要。”黑鳄对这回答多少有些意外:“怎麽了凯越?”他放下酒杯走到跟前。那男人越是靠近,越需要抬头才能注视他的眼睛,他带给凯越的压迫感一如既往的强烈。黑鳄扭著他下颌左右端详著:“曹医生说你还需要休息,可是我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你知道分开的这几天,我是怎样度过的吗?每天都在担心你,每天都在想该如何收拾那个姓曹的…”边说边亲吻下来,四唇间隙,那男人继续表白著:“看到他逼你和小彬拥抱的时候,我真想捏碎那家夥的脑袋。你去亲吻小彬,我嫉妒的都要发疯了…你的嘴唇、身体,一切的一切全属於我黑鳄,谁也别想分享…”说著,便伸手去解那条腰带。“黑、黑鳄!”凯越急忙扶住他手掌“不要这样…”黑鳄惊奇的看著他:“不愿意和我亲热吗?身体还痛吗?别害怕,我会温柔的…”“我说不要──!!”凯越一下子推开他“请不要靠近我…我、我现在不想做那样的事…”说完便钻进被窝里不肯出来。“你这家夥…”黑鳄去拉被角,凯越便死死抓著棉被不放手。“黑鳄!不要,求你了!今天放过我吧…”“不行!”黑鳄也有点生气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一定要证明对你的爱,我们整晚亲热,一直做到天亮…”欲望公馆欲望公馆1第二卷第八十五章黑鳄见凯越缩进棉被不肯出来,就过去拉住被角,凯越於是更加用力地盖住自己。这下子黑鳄也有点不高兴了:“你这家夥!我那麽担心,你却用这种态度面对我!你不肯让我抱住吗?不肯让我证明对你的思念吗?!”“黑鳄!”凯越的声音闷在被窝里“要证明也不是现在,拜托你别碰我!离我远点!”“不行!快点让我抱住!”黑鳄似乎不打算退让,凯越当然了解他的个性,然而这次,凯越也不想让步,若稍一退缩,黑鳄就会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令人作呕的痕迹。即使那男人早做好了准备,凯越也不许他看,不允许他用怜悯、悲伤或愤怒、嫉妒,又或这是任何一种的眼神打量自己,决不允许决不允许!凯越知道,只要他看上一眼,或许便再也不会深爱自己,任何温柔也都将不复存在,然而凯越早已对他的温柔无法割舍,若要放弃,还不如直接杀死他来的痛快…凯越说什麽也不肯放手,他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那份爱,只有这样,才不会让黑鳄露出厌恶、失望的表情。“黑鳄…”凯越一边紧紧扯住被角,一边对他说“求求你,别这样,我不要这样────!”黑鳄在高处俯视著他,能看到少年的短发委屈地摊在枕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