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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就跟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这是他家,真动起手来靳狄不见得是他的个儿,靳狄就是肌rou唬人,都他妈是健身房练出来好看的,打架应该没有什么用,谅这个畜生也不敢在睡醒的情况下跟他撒野。安湛定了定神,压低声音也不知道是吓唬靳狄,还是给自己壮胆呢:“你丫别来劲啊……别逼着我动手……”靳狄眼睛里面一片荒芜,看得出整个人都已经兽化了,什么下限啊,什么理智啊,什么以后怎么办啊,什么还得长期搭伙过日子呢啊的想法全没了,这会儿跟只发情的畜生似的,除了想捕获自己的猎物以外,脑子里没别的想法。安湛伸手去拧门锁,被靳狄一把制住胳膊,两个人的手臂搅合在一起,跟拔河似的牟足了力气较劲,安湛身下的那根还竖着,也抬不起腿踹他。俩人贴身rou博,呼吸乱得十分暧昧。下身本来就是临战状态,几番较量下来,全然变了味道。俩人不敢折腾出声,但是没吝啬一丝力气,安湛身体高大,也不服帖,要制服不容易。靳狄也豁出去不要脸了,整个人跟树懒一样死死的抱住安湛,胳膊搂住,胸肌贴住,大腿缠住,高昂的下身猥亵的在安湛的身上磨蹭。安湛浑身激灵一下,就是这样的感觉,腰身被靳狄死死的圈住,彼此的呼吸都带着淡淡的酒精味,脑子里浮浮沉沉的一片血色,这么久没有见面,本来他们就应该有这么一个拥抱,如今真的把对方抱在怀里,年少时候的点滴记忆渐渐清晰,那个倔强高傲的,那个放浪不羁的少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就在彼此的臂弯里。安湛有点沉迷这种冲动了,他是个慢热的人,很难融入新的环境,接纳新的人,工作如此,感情生活也一样。安湛对工作热血,对感情却冷静,这些年他情愿一个人就是多少带着些对独身生活的恋旧。谁知道靳狄一头栽进来,这个浑身都带着他记忆的人,生生的搅和了他的生活。现在连感情都要跟着搅合,靳狄死死的抱着安湛,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又忍得辛苦,趴在他肩膀上,发出一串低低的哽咽声,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被坏心眼的主人放了食物在鼻子上却不让吃,委屈得很。安湛心口一疼,手不由自主的就搂住了靳狄的后背。他这一抱,靳狄彻底疯了,再听话的狗也有几分狼性,靳大尾巴狼,嗷的一口就嘬住安湛。俩人刚刚脑子里面恨不得思考了整个宇宙,结果嘴一对上就什么全忘了,死死地嘬着对方,舌头全都不示弱的冲出来,堵在自己家门口,和外来者扭打成一团。什么都无法想了。安湛完全没有跟男人的经验,全凭着本能,他感觉嘴唇被嘶咬,靳狄的味道充斥着鼻腔,直搅合的他血气上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靳狄的后背脊梁,慢慢又往靳狄结实的屁股上揉搓,本来他觉得自己这么直,肯定会对男人的身体排斥,结果也不知道是他高看了自己还是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对靳狄连摸带揉的一点顾虑都没有,动作流畅的跟对老情人一样。安湛身子里的火烧着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焦急之下对待靳狄就有些粗暴,揉着揉着,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无声地催促他,让他帮忙。靳狄压根没想到正直健气的安警察,竟然还是个抖S,差点老泪纵横,他被安湛又捏又掐的就快忍不住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连忙进行自卫反击战。伸手一把罩住对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大力又温柔地抚摸揉搓。被他抱着的是安湛,为他动情了的是安湛。靳狄脑子里闪过一丝兴奋到极致的心酸,甚至快乐地想放声大哭。安湛被靳狄粗糙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在上面撸动。嘴唇和靳狄的胶合在一起,身体的快乐被放大无数倍,安湛渐渐沉迷进去,只是光靠着鼻子呼吸渐渐觉得心慌气短,可是靳狄不松口,还伸出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脖子,不许他的嘴唇离开。舌尖交缠在一起,整个身子都跟着默契起来。靳狄揉搓着他,爱抚着他,俩人的呼吸融到一处,安湛焦躁的想施虐,他感觉到靳狄熟悉的味道,感觉到靳狄温柔的嘴唇,感觉到靳狄略带粗糙感的手指,安湛的眼神渐渐也变得混沌,双手不自觉的在靳狄身上抚摸,吻的也更加凶猛,恨不得要一口咬死他。终于俩人都被憋得脸红脖子粗之后,靳狄喘息着放开了安湛的嘴唇,顺着他的脖子,往胸口上一路舔下去。安湛喘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看着靳狄一口咬住自己胸前的rutou,安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靳狄伸手捂住他的嘴,却顾不上说话,死死的吸吮那深褐色的乳首。安湛皱起眉头,忍着涌到喉咙里面的呻吟,他伸手抓住靳狄的头发,拽着要把他从自己的胸口拉开,安湛虽然对靳狄也有欲望,但是毕竟索取大于需求,靳狄这样的举动,让他有些难堪。靳狄舔了两下,恋恋不舍的抬起头,看见安湛有点惊惶无措地看着他。靳狄心里一疼,脑神经回来了一点,他抬起头,在安湛耳边说:“弄出来……弄出来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安湛忍耐到极点,不想也不愿意再逞强,他垂下眼睛看着靳狄为他手yin。靳狄浑身是汗,眼睛也是不正常的赤红,尤其是身下的那玩意直挺挺的摇晃着,看得出来忍耐的辛苦,但是靳狄还是咬着牙,专心致志的揉搓着安湛的东西,丝毫不理会自己的需要,安湛深深的出了一口气,伸出手一把攥住靳狄的下身。靳狄吓了一跳。脑袋腾的就抬起来看他。安湛心一横,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揽过靳狄的脖子,深深的吻上去。交缠着的强壮有力的雄性躯体,互相摩擦着的yinjing时不时的抽搐,舌尖恋恋不舍地在舔遍对方口腔之后才缓缓地退回来。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仿佛他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这一切发生的理所应当,但是似乎又不该这样,他们明明只是哥们儿的关系。只是此刻,无论对错,他们都顾不得了。在手指急切的摸索和摩擦中,两杆枪终于上膛准备,相互冲撞后在彼此手里迅速释放,体液四处飞溅,落在对方和自己健壮的腹肌上,说不出的萎靡,分不清楚是谁的东西谁的味道。靳狄双手撑着墙,闭着眼睛。安湛瘫坐在地上低低的喘气。完了!这下毁了!第十一章善后工作忙碌而狼狈。床单被罩掉在地上,粘上液体的地方已经完全干涸了,但是靳狄还是把沾染的部分全都清理了,安湛茫然地看着他悄无声息的在洗手间忙绿,自己冲了冲身子,转身回去躺在床上。本来今天晚上就喝了酒,又是半夜出的事,他的脑子来不及分析前因后果,只是非常冲动的按照自己最原始的想法去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