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宫被抓包/选一幅图亲身试/捆绑play/毛笔玩xue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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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点紧,松一点。” 她不安分地动了动,但是却身体却纹丝不动,她几乎是躺在椅子上,双腿被向上绑到紫檀木椅子靠背的两侧,被迫分开,露出已经微微湿润,闪烁透明光泽的yinchun和阴蒂,两手被反剪在身后,更是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绳子从脖颈处一直缠下来,绕过小白鸽一般的双乳,紧紧束缚住手腕,又绕过不堪一握的腰肢,通向那双腿间的隐秘地带,最后绑住她的双腿。 “如果松了,乔乔会挣开的。” 这是一个原因,但沈钰宸心中有一个更隐秘的想法,雪白的酮体上有三两道不规则的淡红勒痕,何尝不动人。 沈乔挣扎两下无果,便抬眸去看仍然固定她双手的沈钰宸,“要不然不玩了?” 沈钰宸温柔地摇摇头,轻轻吻上她的鼻梁,“不可以,这是乔乔自己选的。” 日日早课都沈乔都完成的不错,沈钰宸便也不在一旁监督,干自己的一份事情去,昨日心血来潮过去看看,却看见小姑娘的圣贤书里面夹着半卷春宫,正看得津津有味。 他也不惊扰她,悄声过去,两手撑在书桌上,将小姑娘笼在身下臂弯中。 “好看么?” 被当场抓包,沈乔当然面红耳赤,小姑娘食髓知味,也不是什么大错,但沈钰宸还是把人按在床边教训了一番,又收走了春宫图和露骨的yin词艳赋。 小姑娘眼睁睁看着,委屈巴巴,涕泗横流,好不可怜。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看不得的。 沈钰宸看着心软,无可奈何地把春宫图递过去,让她挑一页也来试试,她眼前顿时一亮,但真玩起来慎重选了半天。 最后她指着一张被捆在葡萄架上的女郎,弯起嘴角一笑,“我要玩这个。” 说话时像是选择一道午膳或者一件玉器,有种莫名的天真,沈钰宸微微失神,随即答应道,“就依乔乔。” 现在看自己亲手选的束缚,沈乔欲哭无泪,沈钰宸却温声道,“宫里寻不到葡萄架,乔乔将就些。” 沈乔轻轻舒一口气,要真是找到葡萄架,以两个人的处境,他也不肯让她上去,但看捆绑妥当的沈钰宸手里握住一只毛笔,她眼中又闪过几分惊疑。 “哥哥?” 那画上也没有毛笔啊。 沈钰宸轻声一笑,“条件上让乔乔将就些,总不能事事上都让乔乔将就。” 毛笔慢慢拂上她精巧的锁骨,痒痒的让她浑身发颤,她顿时明白了毛笔的用途,微微向后躲闪。 但毛笔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游刃有余地滑过每一个敏感点,沈钰宸另一只手也挑逗着她的rutou,她忍不住一声呻吟,rutou挺立起来。 沈钰宸看她两腿间花xue逐渐湿润,毛笔便向下游走到花蒂上,干燥的狼毫有恰到好处的硬度,让她感觉到微微的刺痛,她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眼泪在眼中蓄满。 耳垂忽然被含住,舌头轻巧地拨弄着她的耳珠,一阵细细的酥痒,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身下早已经湿润。 毛笔向下滑动到xue口,蘸上了yin液又别是一番滋味,毛躁的狼毫已经变得柔软,只需要轻轻碰触就能让本来就敏感的阴部一阵酥麻。 沈乔脸色染上情欲的潮红,哭喊道,“不…不要…” 但身下的浸润了yin液的毛笔并没有停下,反复轻扫过她的yinchun,让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 沈钰宸放过他的耳珠,含住她的唇珠,轻声道,“乔乔亲手选的游戏,只能叫,不能停。” 狼毫划过厚重的yinchun,向深处的花心探寻,沈乔一时不防,刺痛和酥爽同时袭来,让她一声惊叫。 “啊,呜呜呜…”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滚落下来,也分不清流下的泪水是由于花心侵犯的痛楚还是由于花心碾压的快感。 在花xue吞吐着yin液,媚rou等待着蹂躏的时候,毛笔游走到了已经挺起来的阴蒂,沈钰宸把毛笔抬起来一些。 更加柔软细密的狼毫撩拨上沾满yin液的阴蒂,一阵无法抓挠,不知何处传来的瘙痒,蔓延到了沈乔的全身。 沈乔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但是双手双腿都被牢牢束缚住,只能敞着双腿,任沈钰宸捏着毛笔在敏感处画圈。 “哥哥……我…我不想玩了,我再不看那些东西了。” 沈钰宸却看着她的盈盈泪眼,残忍地摇摇头,轻轻抹去滑到她面颊的热泪。 “还记得小时候哥哥教你画画么?” 沈乔微微一怔,回想起来那时兄长芝兰玉树,她尚年幼我从来没有龌龊心思,正想着,那只罪魁祸首的毛笔竟然交到她手里。 她抬起蒙蒙泪眼,见兄长眼中有几分莫测的玩味,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自己画到高潮。” 自己动手的羞耻感让她迟迟不肯行动,沈钰宸惩罚一般地咬住她的下唇,将唇珠玩弄得肿大了一圈。 丝丝痛意传来,沈乔呜呜咽咽地握紧手里的毛笔。 被绑在椅子上,即便是低下头也看不见两腿之间的隐秘处,只能由着手劲毫无技巧地胡乱涂画。 狼毫的细毛粗蛮地戳进了花xue,未曾提防的xuerou承受不住刺激,浑身能地一瑟缩,沈乔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泪失禁一般地流下来,她抬眼看沈钰宸正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忙不迭哭求到,“哥哥,帮帮我…” 可怜兮兮的模样,谁都不忍心拒绝。 沈钰宸也俯身从她手中接过毛笔,另一手摸了摸她柔软长发,温柔笑道,“听话,哥哥帮你。” 毛笔绕着阴蒂打圈,对于这样敏感的地方,再柔软的毛笔也有几分粗糙,但是摩擦带来夹着痛意的快感。 沈乔品尝着身下传来阵阵酥麻,而身下的毛笔却逐渐加快,沈钰宸的手上也加重了力道,沈乔脸上潮红更深,呼吸也不受控制变得急促。 毛笔毫无节制地碾压上可怜的阴蒂,沈乔的双腿抽出起来,喘息声逐渐变得沉重,倾泻而下的快感风卷残云般吞噬所剩不多的理智。 沈钰宸用毛笔在阴蒂头上微微用力一戳,“啊!” 所有快感找到决堤的出口,她浑身一阵痉挛,身下热流涌出,脑海里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她已经疲软在椅背上,沈钰宸奖励般地亲了亲她的眉毛,正要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却被她扯住衣袖。 “哥哥……”她眼中的情欲还没有消褪。 亲自做起来,比看画上的还要尽兴。 沈钰宸难得地温声拒绝她,“下午定国公来觐见,再玩下去要误了时辰。” 定国公一家镇守边塞,功勋累世,自然怠慢不得。 可是她沈乔从来把做的事情放第一位,无人能奈何。 “就再来一次…”她拽住沈钰宸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沈钰宸屈服于动人流转的眼波,无奈道,“那乔乔先闭上眼睛。” 沈乔缠磨兄长有了成效,灿然一笑,忙闭上眼睛等待着新一波的快感潮浪。 但想象中的风月情事并未如期而至,她胸口一凉。 沈乔微微一怔,睁开了眼睛,沈钰宸在她心口位置,认真落写下一个“沈”字。 只听沈钰宸温柔道,“乔乔会不会怪我,道貌岸然。” 沈乔练忙摇摇头。 毛笔依旧在她心口细细描画,“天天看那些东西,小心移了心智。” “钰宸”两字已经在肌肤上写毕,他抬眸看她的眼睛,“人都有七情六欲,乔乔想玩什么想做什么,就来找兄长。” 沈钰宸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兄长无所不应。”他食指在体液写成的名字画着圈,“只要乔乔永远要把兄长放在心里。” 沈乔眼中比情动还要热烈,她竭力挣扎着绳索来吻上沈钰宸的柔软薄唇,雪白的肩膀上淡红色勒痕更加明显。 她不知道怎么来回应兄长的爱,只能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直到沈乔喘息急促起来,才堪堪停下,沈钰宸松开她身上的绳索,她肩胛和双腿上都留下了红痕,是淡淡绯红,像是桃花初绽的颜色。 这幅模样当然不能被人瞧见,沈钰宸便亲自取来衣饰为她穿戴。 想到一会要见的定国公,沈乔不满地嘟囔到,“早来晚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 沈钰宸正在为她系上襦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他笑着轻轻在她头上敲一下。 “一点小事,怎么记恨那么久。” 之前定国公的公子受邀来打马球,年轻气盛做事冒冒失失的,一个不稳当打偏了马球,马球飞出场,砸到她眼前,惊动了圣驾。 定国公忙跪拜下来请罪,定国公的公子没有心思打马球,也忙忙下场赔罪。 沈乔不愿意假装大度,一拂衣袖离了席,定国公惴惴不安了一个月。 其实也不是沈乔讨厌那一下马球,是讨厌定国公里面握着三分之一的兵权,也讨厌定国公的嫡小姐,是沈钰宸府中侧妃。 虽然有名无实的,但是看着也心烦。 她嘟起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 沈钰宸以为沈乔说得是兵权,整了整她微微褶皱的衣领,“那也该徐徐图之。” 沈钰宸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咯一下,“听没听见?至少不要喜怒形于色。” 沈乔吃痛,委屈地揉揉身后,耷拉下来小脑袋道,“知道啦。” 沈钰宸轻笑一声,唤行云带侍女进来伺候梳洗。 到了殿上的时候,定国公陪着笑,一脸褶子堆下来,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生厌,沈钰宸扫了沈乔一眼,沈乔把厌烦压下去,也是一副笑脸。 这幕君臣和睦持续到了用膳以后。 定国公陪笑道,“臣在塞北听惯羌笛,陛下与摄政王只用膳,没有丝竹真是肃静。” 沈乔记着沈钰宸的话,笑道,“朕没有定国公的耳福,只是听腻了寻常管弦。” 不想那定国公道,“虽然塞北苦寒,龙体金贵自然不能亲至,但塞外的小调臣耳濡目染,教给了小女周软,不如召小女来弹奏一曲,臣三生有幸。” 话说到这了,沈乔自然不能不答应,只能勉强点点头。 宫门里盈盈走进来一个清丽女子,也是定国公家的小姐,眉眼和侧妃有几分相似。 她一出来,沈乔的脸色就变了,好端端提什么丝竹,分明就是要往摄政王府塞人。 但定国公只顾得上去觑着摄政王的脸色,很本没把目光落在沈乔身上。 舔着脸向沈钰宸道“这是小女周软,听说侧妃身子有恙,她担心jiejie非要进来服侍,摄政王可要成全小女心意。” 他自知得君主忌惮,儿子打马球有得罪小皇帝,只能把庶女也送进来,名分也不敢奢求。 往日所见摄政王和陛下兄妹情深,讨好了摄政王,自然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周软上前,向沈乔和沈钰宸纷纷行礼。 沈乔却气得发颤,想起来沈钰宸的嘱托,恐怕他早就知道这一段插曲,才让哄骗她隐忍不发。 她不肯偏头去看沈钰宸一眼,还没等沈钰宸答言,便冷笑道,“那我自然要帮皇兄成全美事。” 定国公自然以为是好话,忙让周软上前向沈乔和沈钰宸见礼。 沈钰宸缓声道,“那就先歇在你长姐的翠微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