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尿布式打屁股/色诱不成抽肿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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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一戒尺带风抽上屁股,雪白的臀rou被打得乱颤。 乔乔早已经泪眼模糊,强撑着站直,断断续续哭道,“我不敢了…再…再不敢了…” 但沈钰宸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手中的戒尺未曾停住,仍然一下下落到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沈乔追悔莫及,她早知道有这一顿责罚,说什么也不会隐瞒河东水利的事情。 那是朝中提起的河东水利一事,她确实下朝的时候商议来着,但是半个月吏部工部相互扯皮,扯得人脑袋疼,也没个结果。 但沈钰宸昨日恰好问起此事,她怕沈钰宸以为她不尽心,就假拟了一份出来,谁承想今天早上因为水利未定江水决堤,通报此事的折子一直捅到沈钰宸跟前。 早朝以后,便有人来报信,“摄政王邀陛下去府中商议河东诸事。”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磨磨蹭蹭过来。 “啪!”又一板子贯穿她的雪白臀rou,身后火辣辣落下斑驳的红印,沈乔哭求道,“好疼!我真的不敢了!” 沈钰宸冷哼一声,小姑娘的保证已经不可信了,不将身后抽打到红肿她是记不住的。 冰冷的硬木板按在她发烫的臀rou上,她心中一凛,她哭得浑身一抽一抽,但是戒尺却紧紧贴在她臀rou上,分毫也没法躲闪。 “说说错在哪里了?” 沈钰宸眯眯眼睛,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但是空气中却围绕着危险的气息。 沈乔啜泣道,“我……我不该拖延着没有决断。” 戒尺咬在熟透的臀rou上,她呜咽得更重了。 沈钰宸眼中似乎并不满意,“还有么?” 疼痛让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想起来什么说什么,“我…我不该假拟文书糊弄人。” 戒尺凌厉抽打在她身后最嫩的臀尖上。她每说一条便挨一下打。 沈钰宸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但沈乔满脑子都是空白,抬眸用泪眼盈盈的桃花眼去祈求兄长的垂怜,但沈钰宸不为所动,哭声填满了片刻微妙的沉默。 “继续说。” 她哪能说得出来,只会上气接不上下气地哭,桃子一样热腾腾的臀rou上又多了一道红痕。 她哭得更凶了,说出来要打,说不出来也要挨打。 沈钰宸耳边轻轻告诉她,“乔乔最不该说谎。” 沈乔也不管和才刚所说的重不重合,疼痛的趋势下慌忙来领自己的罪证,“我不……不撒谎了饶了我吧!” 板子击打在臀rou上的脆响回应了她,她被打得两腿发抖,根本站不稳,索性顺着板风跌坐在地上。 反正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怎么也摔不坏她,她知道他手里的戒尺离她还有几寸远,便在地上哭着撒娇打滚也不肯起来。 “哥哥,我…我好痛,真的,真的起不来了。” 沈钰宸无奈叹气,只好放下手中的戒尺,从地上把涕泗横流的小人捞到怀中,轻轻放在榻上。 虽然动作轻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沈钰宸如坠冰窟。 “既然站不住,就绑着挨。” 站着还多少能拖着放水,但绑起来却结结实实挨在身上。 沈乔弄巧成拙,抽抽噎噎的哭声一顿,在床榻上挣扎起来,“哥哥,我还能站住,别绑我…” 但话出口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白嫩的脚踝被自床顶垂下来的绳索束缚住,双腿被悬空,两腿被分开,其间隐秘春光也暴露在兄长的面前。 沈乔感觉到沈钰宸的视线在她两腿之间微微停留,脸上一热,便听他道,“抱住腿,松开再加十下。” 当沈乔双手分别抱住大腿的时候,隐秘处一凉,她才意识到,两腿被分得更开,像是给小孩子换下尿片的姿势。 她能在两腿之间看见沈钰宸用手揉搓的臀rou,肿块被手掌覆上,一阵钝痛清晰起来,抽泣声压抑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沈钰宸检查她臀上的伤痕,只是红肿,没有破皮,哪里就到站不住的地步,谁让她的小姑娘娇贵呢。 捧着她哭得通红的脸蛋,修长手指抿掉她滚落下来的泪水。 “最后二十下。” 沈乔听见二十下仿佛被吓住,挣扎着乱蹬双脚,却因为被固定住,双腿纹丝不动,她扯着嗓子嚎起来。 “哥哥,二十下我受不住!” “知道受不住,当时就不会撒谎。” 戒尺左右开弓地给两瓣屁股各来一下。 “啊!”沈乔呜呜地哭着,本来习惯吃痛时攥紧床单,但却现在双手抱着腿,根本碰不到别的东西,只好紧紧抱住两腿,无意识间,反倒把两腿分得更开。 戒尺狠狠落在大腿和屁股的交界处,最后一寸白皙的rou上也留下了红痕,“啊!”戒尺带下的风先吹彻湿漉漉的阴户,带来些羞耻隐秘的寒意。 马上,痛楚便从肿起的屁股上蔓延来来,才第四下,沈乔只觉得不是入骨的疼痛,是灭顶般的绝望。 有一阵板风吹进湿润花xue,她灵机一动,“哥哥,换…换别的法子罚我吧。” 上次串珠塞在xiaoxue里虽然羞耻,但是快感终究是盖过痛楚,她抬起泪蒙蒙的眸子,咬着润泽的下唇,“已经湿掉了……” 沈钰宸早注意到她花xue里已经潮水泛滥,rou珠微肿挺立在外翻的yinchun之间。 沈钰宸垂下眼帘,轻笑一声,才初尝情事,便学会了动歪心思。 冰冷的戒尺微微覆上两腿之间的软rou,她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抖,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望向轻笑的兄长。 “哥哥……不是打…那里” 沈钰宸眼中笑意更深,“乔乔想怎样?不如把里面打肿。” 色诱躲避责打的想法落了空,她拼命地摇头,泪水把锦被打湿,哪里柔嫩怎么能承受得住啊。 沈钰宸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鸡毛掸子,她躲闪着却被沈钰宸一手按住腰肢,鸡毛掸子冰凉的细柄敲在她臀缝里,“用手扒开。”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不要…不要…” 但手上却挨了一道子,登时便在白嫩柔荑上落下了刺目的红痕,“啊!”她惊叫出声,手上像是被摸到了滚热炭火一般缩回去,却被沈钰宸牢牢握住。 “还记不记得方才的话?松开就打十下。” 沈乔不敢再躲,抽抽噎噎地认命把臀瓣向两边分开,羞耻感潮水一样将她淹没,隐秘的菊xue乍现在沈钰宸的视线中。 鸡毛掸子的细柄抽打到柔嫩的臀缝里,虽然沈钰宸有意节制,下手并不重,但是陌生的刺痛还让她浑身颤抖。 木条的抽打声夹杂着她断续的哭声,间隔着响起来她的惊叫,“啊!好…好疼…” 沈钰宸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都不住地颤抖,她泪眼的余光看见他靠近都会微微向后瑟缩。 沈钰宸心中有几分不忍,“最后五下,乔乔自己数着。” 汗水泪水打湿的小脸无力地点了点,“五啊呜呜呜呜…” 又是一鞭落在瑟缩的xiaoxue口,菊xue被打得一瑟缩,“啊四…好痛” “啪啪啪!” 最后三下沈钰宸没有为难她,连着落在她瑟缩的菊xue上,上面的花xue吐出来yin水,黏腻的yin水让红肿的xiaoxue别有一番光亮。 沈乔放下了腿,如同脱力一般,软在沈钰宸身上,把小姑娘揽在怀中,轻声哄道,“哥哥给你擦药好不好?” 她缩在他温暖的怀中蹭了蹭,修长手指蘸着药膏抚摸上肿胀一圈的屁股,阵阵清凉缓解了灼热的痛楚。 她环住沈钰宸的腰,抬起水光蒙蒙的眸子,委委屈屈道,“我不想让兄长以为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所以…” 所以她宁愿冒着风险隐瞒撒谎,她这些天惬意得很,但是夜间温存过后,她总会做噩梦,梦见兄长因为各种理由离开她。 她重新回到十岁时,逆臣清宫,孤立无援的领地。 沈钰宸抬起小姑娘的脸,一双桃花眼中,对惩罚的恐惧都是暂时的,两句软话就烟消云散,但是那种惶恐,深深的惶恐,却是始终难以消散。 他本是打算终生不倾吐不伦的心思,因为他总是觉得小姑娘只不过是年少爱玩,把手足情分当成眷侣之情,但那日他就是被她眼中的惶恐打动的。 怀着不伦心思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惶恐。 他将飘散的碎发温柔地掖到她的耳后,“无论乔乔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