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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很欢腾,姓钱的想把位子给自己儿子,但下面的人可不服,他那个儿子大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过就算姓钱的把位子给了他,他也是坐不稳的。还有,听说下面有个堂口的老大让人给做了,新上位的一个却是之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海上花,除了是省城闻名的温柔乡,也是白如风重要的信息来源地。白如风一听,非常疑惑地问:“哦?有这样的事?青红帮总把子的事,倒不用我们管,我倒是希望他们自己打得个头破血流的。我就是好奇那个新上位的人。是哪一堂的龙头被做了?”燕艳答道:“是忠义堂的关来。”白如风略一思索说:“好好去查查新上位那个人,再去问问关来被做时详细的情况。你去把阿蒙他们叫进来。”……白如风走进何尊的房间,发现何尊已经趴在书桌前睡着了,地上和书桌上散落了不少纸团,他嘴角含笑得走上前去。看到桌上散落的纸上写的都是他的名字,白如风瞬时眼睛一亮,温柔就塞满了他的心扉。但见何尊手上还捏着毛笔,眼角居然还带着泪痕,他的心蓦地一慌,心疼就溢了出来。何尊手下压着一页纸,上面写满了字迹。他轻轻抬起何尊的手,将那页纸抽了出来,细细看了起来:只怪荧光太斑驳空气中太多琢磨怎样相觑才不为过火碾碎累赘的线索为情景放任交错不屑结果只奢求后果沿着眉眼求解救挥发无声的焦灼哪怕丢下天地沦为粉末救火别奚落碾碎的锁放逐千年的罪过救救火一瞬紧迫赐给这危难最恰好的施舍原来,原来他已爱他如此。白如风将那页纸小心的收好,俯身下去,轻吻着何尊的眼角眉梢,爱意与欢喜自然的从心中散发了出来…….何尊醒来时,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写的那页纸怎样也找不到了。燕艳早已离开了,何君就去楼下取了晚餐,又陪着白如风在房间中用好了晚饭,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白如风问他:“尊儿,今天下午为什么没再来找我?”何尊就小声答道:“燕小姐和您在谈事情,总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吧?”白如风站起身,靠近他,眼中带着笑意,说道:“胡说。那她后来走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何尊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难过,咬着下唇答道:“我,我有些累了,所以回房去休息了。”白如风看到他眼中那隐约的泪光,就心疼了起来,对他说:“你别想岔了,我跟燕艳没什么,你该知道的。”何尊突然背转过身,极力压抑住心中痛苦的情绪,缓缓的说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我这样肮脏卑微,不值得你对我好。那燕小姐,想来是极好的人,你跟她才是般配的一双璧人。”说完,任由眼泪滴落下来。白如风看着何尊的背影,那样的孤单无助,他的心就被重重的揪了起来。白如风用左手将何尊环腰抱住,下巴抵在他的头上,轻轻的用下巴厮磨着他的头发,何尊便立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温暖包围着,暖透了。背后感受到了白如风的心跳,那样强壮而有力,头顶传来白如风的声音:“我说过了,在我心里,谁也不及你干净。如果你一定要认为自己是肮脏的,那么我和你一样是肮脏的人,所以,我跟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双手都沾满了血,我这样的人死后才是该下地狱的。”何尊一听,焦急的转过身,眼中如星星闪烁,伸手抚着他的唇说:“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若下地狱,我便陪着你。”白如风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何尊的视线与他交缠着,他对他说:“你若下地狱,我便陪着你。”白如风便将他揽入怀中,用极其欢喜的口气的说着:“有你这一句话,我怎样都值了。尊儿,让我爱你,好吗?”曾经将自己的心冰封在一座巨大的冰山里,以为再不会有融化的一天,白如风就像是热热的暖阳,红火的照耀在他身上,一点点融掉他身上的那些积雪与冰封,直至将他心中的湿冷统统赶走……PS:文中所用的歌词是常石磊的,并非文中人和本人所写,因为故事需要所以才这样编写的,特此说明。请大家表打我,特别是常石磊的歌迷。作者有话要说:☆、恰好有君七日之后,李斯特来给白如风的伤口拆线,看伤势恢复得不错,又休养了几天,白如风的伤势已全然好了。这十几天来,每天都与何尊在公馆中相伴,白如风在花园中教授他洋文,何尊学的认真,进步也快,两人的感情也不断的升温,就像是蜜里调了油一般。白如风牵着何尊走到钢琴前,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不言语的笑了笑,拿出这几日珍藏着的那页纸。何尊一看竟是自己那日情急之下写下的话语,他的脸上就晕满了红云,有些气恼的说:“你,你偷我的东西。”白如风在他耳边轻笑着说:“我喜欢你写的这个,我还将它谱成了曲。唱给你听,如何?”说罢,白如风就开始弹奏起来,全神贯注的,缠绵优美的琴声响起,似呢喃低语。白如风将何尊写的那段话语唱了出来:只怪荧光太斑驳空气中太多琢磨怎样相觑才不为过火碾碎累赘的线索为情景放任交错不屑结果只奢求后果沿着眉眼求解救挥发无声的焦灼哪怕丢下天地沦为粉末救火别奚落碾碎的锁放逐千年的罪过救救火一瞬紧迫赐给这危难最恰好的施舍他的声音缱绻性感,温柔而暧昧,似春风拂过杨柳,又似湖水中荡起的波纹,低诉着难以抑制的情意,婉转而又带着些许牵绊。何尊的心砰砰跳着,他静静凝视着白如风。白如风忘情的弹着唱着,是那样的完美动人,何尊不由得看得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给他太多出乎意料的温情与惊喜,这个世上只有白如风待他如珠如宝,将他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着,怎可能不感动?不知不觉,眼中已带了幸福的泪光,心中堪比蜜甜。白如风在他耳边悄声问着:“喜欢吗?这首歌是我跟你一起作的,我管它叫,你就是我命中的恰好,呵,恰到好处。”唇舌便已凑到他的耳垂,带着白如风独特的霸道的暧昧的气息,侵占了何尊的心。白如风的唇覆上了何尊的唇,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唇舌扰乱了他的心,也扰乱了他的气息…….洁白的大床上,白如风身下是何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