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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密林外被一些金色薄雾所笼罩包围,欧阳子大惊:“蔽目阵!王爷他们必是进了凤鸣残军布下的蔽目阵!”王猛不解:“蔽目阵?这是什么阵法?从未听过!”“这阵法太过阴险毒辣,一般少为人所用!王爷他们这次遇到大麻烦了!”欧阳子心中焦急得说着。“啊?!那这?我们这就杀将进去,救王爷出来!”王猛作势就要冲进密林,欧阳子急忙拦着他说:“你是去送死吗?这阵法就是要让人有去无回!王爷他们必是在其中迷失方向,无法脱身!若你再前去,也是一样遭遇!”王猛大眼一瞪说:“那当如何?难道眼睁睁看着王爷他们困死阵中?”欧阳子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只能等!我想王爷必能找到破阵之法的!”……刚过辰时,霍玉又来到驿馆打听来自凤鸣的消息。那驿官看到他无可奈何得说:“你怎么又来了?你就算每日都来,但是没消息就是没消息啊!你快快回去吧!”霍玉焦急得问着:“都已经三天了,凤鸣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过来,这太蹊跷了!”正说着,右廊急匆匆走来一人对着驿官行了一礼:“大人,收到凤鸣飞雁传书!”霍玉着急得一把抢过来人手里的传书筒,打开一看,上书“王爷被困凤鸣残军布下的凶险阵法中,生死未卜,我军只能暂时等待。”霍玉觉得整个天都快要塌了,浑浑噩噩得走出驿馆……作者有话要说:☆、大破凤朝堡“头领,我们也不知在此地转了多久了,我们的干粮与饮水所剩不多了。”一个“月影者”向郑星遥禀报着。“月影者”果然是万中挑一的强者,在如此严峻的情形下,居然还能如此淡定,如果换了普通兵士,恐怕早已崩溃了。郑星遥略微思索了下说:“让我想一想。”说完,就盘腿坐在地上,冥想起来,“月影者”将他围在当中,手里紧紧按着长剑,更为紧张得向四周戒备着。郑星遥的思绪慢慢飘远,飘到东山镜居,飘到仙云峰,回想起欧阳子教他阵法时所说的一些话语:“星遥,你记住,只要仔细观察,世间万物都有规律可循,且都有弱点,因为万物相生相克,一切皆有静有动……”“一切有静有动!”郑星遥突然睁开眼,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浅笑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密林中的秘密?”“月影者”们都摇头。郑星遥却拿出火折子,火折子燃烧起来,一丝细微的烟飘向西北方向。郑星遥看着眼飘去的方向含着笑意说道:“这密林如同死物一样,没有丝毫活的气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连风都没有,可是这火折子的烟为什么会独独飘向西北?”“月影者”们瞬间懂了郑星遥所指,心中大为惊喜。郑星遥带领着“月影者”便顺着火折子的烟追寻下去,在追寻的过程中,烟的方向又变换了三次,终于他们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看到一个巨大的结界圆盘飘于半空中。“月影者”几乎都要欢呼出来了,这里就是阵眼了!郑星遥吩咐着:“大家集合剑气的力道,破了这结界!”众人皆使出看家的本领,听得咔嚓一声巨响,圆盘被撕裂了,密林中瞬间换了一幅景象。此时大概四更时分,隐约可见凤朝堡就在前方不远处。“前方就是目标,大家分散开来,各自小心行事,如若遇到残军,不可恋战,只需刺探到所需即可。”“属下遵命!”说完,众人便分开以不同方向离散…..凤朝堡中,在睡梦中的凤鸣新主云泰被堡外一声咔嚓巨响所惊醒。他急急叫了人请来陈太师问道:“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可是蔽目阵被人破了?”陈太师有些沮丧得回答道:“陛下,真是阵法被破了!”云泰一下瘫坐在龙椅上,陈太师急急安慰他:“陛下,莫要着急,就算是阵法被破,有那密林遮挡,任他锦绣千军万马也进不来,我们再来个按兵不动,看他如何!”云泰脸色有些发白得说着:“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王爷出来了!王爷出来了!”在密林外不远处等待的锦绣兵士沸腾了。欧阳子朝着郑星遥来的方向含笑捋着三络髯想着:“星遥,你果然没有让师父失望!你还是领悟到了破除所有阵法的关键。”郑星遥顾不上休息,就急忙拉上欧阳子与王猛商议。郑星遥指着他们绘制的凤朝堡地形图说道:“这凤朝堡确实如他人所说易守难攻,天然的屏障,我军如果强攻,不一定会占上风。但是要让他们弃堡出来迎战却也是易如反掌!”王猛沉不住气了,着急上火得问道:“王爷,你就莫要再故弄玄虚了!他们怎么可能弃堡呢?”郑星遥狡黠得笑着,指着凤朝堡所在说:“这凤朝堡所在为山峰环绕,恰似一个大的漏斗,后面就是凤朝孤峰!”欧阳子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哈哈哈,好计!如此一来,我军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破堡!”王猛却一头雾水,追问着郑星遥和欧阳子:“王爷,王爷,欧阳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啊?别瞒着我啊!”郑星遥却不理他,直喊累要回营帐休息,而欧阳子则对王猛说:“天机不可泄露。”气得王猛一个人在中军帐直跺脚。郑星遥直睡到天黑才醒来,他走出营帐,遇上了正要过来寻他的欧阳子,欧阳子悄声对他说:“我观了天象,二日后即可。”郑星遥笑着对欧阳子说:“师父,我们很快就可以回上京了。”今晚的月光柔柔的,悄悄撒满了整个营地,淡淡的,静静的,但却隐藏着一丝忧愁。星星在深邃的夜幕中闪着微光,但即使是微光,也挡不住它们如钻石般的光彩。“这星光就像他的眼睛。”郑星遥心中暗想着。离开上京以后,他总是情不自禁得会牵挂着霍玉,每每想起与霍玉在一起的点滴,他的心中就如饮了桂花清茶般甘甜,但现下霍玉并不在他身边,便增添了他心中的苦楚和愁绪,这又甜又苦的思念折磨着他。每当想念霍玉时,他就走出营帐对月吹奏埙,今晚的埙声听起来又多添了几分思念。欧阳子看着不远处对月思人的郑星遥,暗暗摇头自言自语着:“唉!难道真的是天命不可违?一切皆不可逆转?”回到营帐,郑星遥本想拿起书卷研读,但看见一旁的笔砚,于是便提笔在纸张上认真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停下笔,仔细端详起来,那纸张上竟然画着霍玉的小像,郑星遥含着笑对着手中的小像说:“快了,再过几日便可结束了。我必在梨花开时回去见你。”说完,却再无读书的心思,将手中小像贴近胸口,躺在床上闭眼沉醉……二日后,凤朝堡外,密林。空气中还带着一阵裹着青草腥味的潮湿,密林外的薄雾还未散去,若有若无,但如斯美景却无人有心欣赏。郑星遥一声令下:“烧!”众兵士抬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