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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巴永俊内心深处涌起无限柔情,十分耐心地解开衣襟,做足前戏,亲吻着,诱哄着,挺身而入。“唔……”太子殿下蜷着手脚,控诉般看着他,“不舒服……”托巴永俊忍着那处的叫嚣,耐心地亲吻着心上人泪湿的眼,任由他抓挠着后背,缓慢而细致地研磨着。直到太子软叭叭的太子殿下微挑的眼尾染上红晕,嗓子里的轻哼变了声调,他才慢慢加大幅度,动作起来。“舒服没?”托巴永俊亲亲湿红的眼尾。“舒、舒服……”秦翔坦诚地答道。“要不要继续?”“继、继续……啊——”不知碰到哪里,太子殿下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身体出现细微的颤动,那处更是绞得死紧。托巴永俊深吸一口气,差点交待在这里。他体贴地停了一会儿,等着太子殿下的劲头过去,这才再次动作起来。情到酣处,托巴永俊突然问道:“喜欢我,还是浩浩?”“浩浩。”太子殿下毫不犹豫地回道。托巴永俊扬了扬眉,轻笑道:“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当然是,继续努力。那一晚,未来天狼国最尊贵的两个人,在这间普通的三进小院中,完成了他们相伴终生的约定。***真龙十年腊月二十,天气晴好,宜婚丧,嫁娶。整个永安城的人们都涌到街道两旁,等着看平王府的聘礼。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平王府大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就在人们怀疑是不是日子打听错了,猛地看到大红的车驾从南边缓缓地驶了过来。马头上绑着红绸,马车四角缀着红穗,分明就是送聘礼的车队!然而,为什么是从南边过来的?平王府不是在北边吗?平西将军府才在南边啊!很快,百姓们便看到了枣红马上的笑得合不拢嘴的简小世子。人们不约而同地揉揉眼——那个穿着红色礼服,嘴巴咧到耳根的准新郎,真的是简家世子爷?不是平王殿下?!平王府的大门终于打开,平王殿下一身玄色的亲王服,单是静静地站着,就掩不住通身的气派。远远看到小世子的身影,向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俊朗的笑。“驾——”简小世子一夹马腹,迫不及待地朝着平王殿下奔去。几十车绑着大红绸的聘礼,就这样被他甩在了身后。“浩浩。”平王殿下伸出手臂,笑意更深。没等马停下,小世子便飞扑下去。平王殿下上前两步,稳稳地接住。小世子哈哈大笑,扬声说道:“我来下聘礼啦!你要不要嫁我?”“嫁。”平王殿下毫不迟疑。“嘿嘿嘿……”小世子笑得合不拢嘴。满大街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有一个算一个,掉了一地下巴。小世子下聘礼,平王殿下是嫁的那个?!我滴老天爷诶,到底发生了什么?!平王殿下拉着小世子进去了,护卫在门口的岭南卫却是一个挨一个地接受着百姓们的目光洗礼。一干岭南卫直愣愣地站着,恨不得在脸上贴块人皮面具——摊上宠妻狂魔般的主子,他们也很无奈呀!简羽笑着拍拍顾飞白的肩膀,毫不厚道地撒了把盐,“原本以为,会是我在将军府门前等着你。”顾飞白绷着脸,丢给他无数眼刀。***平西将军府下聘的事在永安城中掀起新一轮的八卦高、潮。若不是马上就迎来了小年夜的“万国来朝”,这个谈资可不会轻易冷却。所谓“万国来朝”,指的是腊月二十三这天,各附属国使臣带着礼物前来大夏朝贺。这一天,民间要唱封箱大戏,宫里要举办宴会,夜里坊间也不必落钥,人们可以好好地热闹上一天。一大早,简小世子难得没有让人叫,自己跑出了小花房。一头小卷毛依旧是鸡窝状,在冬日暖阳下闪着微微亮光。原本棕子的眸子也变成了澄净的琥珀色,兴许是服下化狼石的缘故。“简将军——二殿下——雪白白——别睡懒觉啦!”“快出来吃糖瓜粘呀!”“娘亲说今日做糖瓜粘!来晚就没啦!”简小世子一边跑一边喊,当真是兴奋得很。清亮的声音传到凤凰院,平王殿下刚从练武场回来,脚步一顿,露出宠溺的笑。“主子,要过去么?奴才叫人去准备礼物?”曲水一脸笑意。秦渊看看汗湿的衣衫,最终摇了摇头,“礼物提前备下,进宫前绕到正门,接上浩浩。”曲水笑着应下。*对于这些未涉朝政的贵族子弟们来说,每年小年夜最让他们关注的要属各国进献的压箱礼。所谓“压箱礼”,指的是礼物中最拿得出手的那一样。各附属国之间不乏攀比之心,压箱礼更是一样比一样新奇。今年,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南诏国使臣带来的七彩羽衣。南诏国大使是位面貌温和的中年人,官话讲得十分地道,“这件七彩羽衣由我王亲自猎得的彩尾鸟羽制成,只选取尾部颜色最为绚丽的羽毛,总用了六百六十只巴掌大小的彩尾鸟,六十六位能工巧匠用了六十六天才将将做好……”这位大使的语气平和,并没有多少炫耀的成份,仅仅是陈述事实而已,“我王特命小臣前来献给皇后殿下。”皇后脸上看不出喜爱之色,她露出得体的笑,淡淡地说道:“本宫甚为喜爱,请大使代本宫向南诏王传达谢意。”南诏使臣躬身行礼,坐回原位。平王殿下坐在皇帝下首,位置比别人要高出一大截。简小世子名正言顺地坐在他身边,殿中诸人的表情看得清楚。漠北王看到南诏使臣出现后表现得很高兴,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皇后殿下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了,明明那么好看!平王殿下摸摸他难得梳得齐整的头发,倒给他一杯甜酒。小世子捏捏平王殿下的手,嘻嘻一笑,端着酒杯继续看热闹。皇后若有若无地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同皇帝对视一眼,笑盈盈地开口道:“七彩羽衣巧夺天工,绚丽夺目,然而本宫年纪大了,实在不适合穿在身上。”说着,便看向显王夫妇的席位,“皇嫂,皇室中仅有楚丫头待字闺中,不如便拿回去给她穿吧!”显王妃面露惊喜,嘴上却推辞道:“一个小孩子,如何撑得起来?也只有皇后娘娘的威仪当衬此衣。”皇后听了奉承话,笑意更深,亲切地说道:“楚儿容貌姣好,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