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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王子和大灰狼by这个六月超现实文案:一只精灵,一只兽人,还有他们的儿子,就是最幸福的一家架空西幻,双洁互宠,互攻,he排雷:涉及生子,春药,长(触)发(手),兽交,吸奶等,请自行退避1.“从前,在森林的深处有一座高塔,里面住着长发王子。”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小声嘀咕:“父亲,不是公主吗?”“不是哦,是很英俊的王子,留着一头墨绿色的长发,可以从塔顶垂到地上。”小男孩疑惑地揉了揉尖耳朵,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人:“父亲的头发也是墨绿色的!”男人弯弯嘴角,撩起一缕发丝让自己的儿子看:“嗯,不过现在不算长,不能长到和王子一样。”摸了一把,滑滑的,小男孩不再纠结这一点,转而问道:“那王子为什么要待在高塔上?他可以像玛修那样出来玩吗?”“他是自己选择住在里面的,为了做很多奇奇怪怪的实验。”男人翻了一页,似乎很认真地讲解起来:“研究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动物……”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动物!有狼吗?”对上儿子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男人不禁失笑:“有,有一只大灰狼,在暴风雨的夜晚倒在了高塔的门口。它受伤了,浑身是血,有气无力地嚎叫。”小男孩瑟缩着,双手揪起自己的被子:“好可怜……它被打伤了吗?”“嗯。”斟酌了一下,男人噙着笑意继续说道:“长发王子听到了它的呼救声,从窗口往下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只看起来很凶猛的大灰狼。他伸长自己的头发,落在它的眼前,让大灰狼顺着发丝爬到塔顶。”“王子好善良!”小男孩捧着脸,一扫刚刚的郁闷,笑得很灿烂。这时,从门边传来一声嗤笑,男人抬起头瞥了一眼,那声音就沉寂下去。接着讲睡前童话,他放缓了语速:“长发王子救了大灰狼,也知道它是善良的狼,从不做伤害人的事情。他让大灰狼住在高塔里养伤,偶尔请它帮忙做些研究。”本来先前没太大反应,听到这句里的“研究”,站在门口的另一个红发男人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什么,脸色阴沉起来。小男孩倒是用眼角余光看到了,正想开口,却被父亲制止,只好乖乖竖起毛绒绒耳朵听“……就这样相处了快两三年,当初弄伤大灰狼的坏人找来了,然后长发王子用计谋打死了他们。大灰狼很感动,它也喜欢上了王子,就趁机告白。”男人顿了一下,合上书:“最后他们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好啊好啊!”小男孩兴奋地鼓掌,他最喜欢这种好结局的故事了,而且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完整讲完睡前童话,以前总是因为工作没空。额头的青筋快要绽开,待在门口忍耐到对方编结局的红发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揪起人就往外走:“好了!玛修赶紧睡觉,爸爸和父亲还有事情要做!”踉跄了几步,男人把手里的童话书塞进柜子里,顺着被拖拽的力度出了门,还一边戏谑道:“坎博,别生气啊,我又不是在说谎……”声音渐渐远去,然后被另一声门合上的清响挡在外面,小男孩很听话地窝在被子里,自言自语一句“晚安”,就闭上眼睛睡觉,只是那两只灰色的耳朵还一抖一抖。而回到自己卧室的两人,的确还要忙。抱着手站在床边,对着一脸满不在乎的男人,坎博咬牙切齿:“没说谎?我当初哪有很感动就,就告白啊!”随手解开头上的发带,让墨绿色的长发垂到腰侧,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把坎博拉到怀里,强行压制住他的挣扎:“反正告白的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帮我做研究,哭得稀里哗啦一直说喜欢我……”彻底冒火了,坎博扑上去把人摁倒,狠狠咬了一口在肩上,只不过隔着衣服也没留下印子:“嗷呜!厄修拉你还有脸给儿子说这个!明明……是给我下药,做个头的研究啊!”厄修拉“哎哟哎哟”喊了几句,其实根本不疼,将坎博紧紧抱住,凑到脖颈处舔了舔,似乎对味道很满意:“对我们精灵族来说,就算是春药,也不会看做是污秽的东西,真的是研究。”话音刚落,本来懒洋洋躺在被子上的长发活了过来,就像藤蔓一样缠在坎博的身上。“喂!”几下就被灵活的长发扒光了,失去衣服的掩盖,坎博浑身泛起潮红,因为羞耻感耳朵竖起来,惹得厄修拉揉了揉。处于上方的人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被捆绑的大灰狼,直盯到对方别过眼去,才低声笑起来,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既然跟玛修说了要做点什么,怎么能不守承诺?”在长发的控制下,坎博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上,两腿大张。下身翘起的一根显然让厄修拉很高兴,几缕发丝灵活地包裹住,顺着因些许体液变得黏糊糊的茎身上下滑动。“嗯……你又这样……”坎博一改刚刚嚣张的气势,有些委屈地发抖。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爱人喜欢用跟藤蔓没两样的头发来玩弄他的身体,但是每次总会和第一回两个人还是处男的时候一样,生涩到觉得恐惧。厄修拉一边任由长发动作,一边温柔地抓住藏在坎博身后的大尾巴,手指穿过毛绒绒时轻时重揉弄。他一直不停地挑逗,半眯着眼:“你也很喜欢不是吗?”的确,身下人即使瑟瑟发抖,却没有露出讨厌的神色,反而眼泛泪光。嘴角上扬,本来艳丽的长相更显得诱人,厄修拉伏下身,密密麻麻的长发散开覆盖住坎博光裸的身体。有些挂在脖子上,一下下挠着敏感的喉结,使得吞咽声更加浑浊起来;有些沿着锁骨蔓延至胸口,似乎留恋着壮实的肌rou,轻柔地打转;有些直接瞄准因为激动微微膨胀的rou粒,绕乳晕勾缠几次,就开始有力地拉扯,揪住艳红的两点使之改变各种形状,越发颤巍巍挺立。更有些就像手湿答答地握住昂扬的性器,从被毛发包围的根部到滴落白液的硕大顶端,每一寸都照顾到,几近无微不至。“这样就只好用手了。”听着坎博断断续续的呻吟,厄修拉捏住不停乱动的两只灰色耳朵,顺着耳骨揉搓,指头陷进绒毛里暖洋洋的。而被压倒的人艰难地忍耐由上至下的刺激,还是发出来更加高亢的喊叫:“别,别弄了!”眼角流出泪水,洇湿了枕头上一片:“亲我啊!”自然要满足爱人的要求,松开了把玩狼耳朵的手,厄修拉捧着坎博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很轻易就用舌尖叩开闭合的牙关,长驱直入,有点粗暴地追上去拉着对方的舌头共舞,唇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