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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几千年的追求,也只能让寿命延长而已,即使是基因修正,更换器官,也没法阻止生命中最后四十年的迅速衰老。据我所知,现在有一部分人准备退而求其次。”尚尧一挑眉:“退而求其次?”沈长琉严肃地确认了一次:“是的。他们认为灵魂的永生也算永生,*反倒没有那么重要。”尚尧讥讽地哼了一声:“死了就是死了,什么灵魂*。就算有人愿意当游魂,别人也看不见他,算什么活着。”顾维桢愣愣地听着他们交谈,不由自主地从嘴里溢出了一个词:“夺舍?”沈长琉深深地看了顾维桢一眼:“对,古地球的典籍是这么叫的。据说在比古地球还要更加古老的远古时代,有一种秘法可以让死人的灵魂占据活人的身体,现在的灵魂学者中,有一派人正是在隐秘地考证这种秘法。”尚尧的总结简单粗暴:“所以说他们准备往怪力乱神的方向发展了?愚昧。”“不,并不是愚昧。”沈长琉说,“从我得到的某些情报来看,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尚将军,如果这种研究继续下去,那么对人类来说,无疑是场劫难。少数人为了选择合适的*,而将本体灵魂杀死。如果那灵魂与rou身不匹配,他们还会寻找下一个目标。总会有人为了满足自己无穷尽的*而把其他人类当做试验品,如果任这种邪恶的研究继续下去,不用怎么样,国家就会崩溃了。”尚尧觉得这种事情能成功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可是顾维桢却清楚地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他自己刚好就是个现成的例子。顾维桢觉得这事情挺蹊跷,他疑惑地看了沈长琉一眼,却刚好发现对方正玩味地看着他。顾维桢心里有些发慌,赶紧移开了眼睛。沈长琉没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的顾维桢,对尚尧继续说道:“灵魂置换——或者干脆就是夺舍,这样的事情本不该发生,不是吗?人类经过了千万年的发展,也只有在死亡面前才是平等的。如果现在连这点平衡都要打破,我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沈先生的话我听进去了,会联盟以后,我会认真调查的。”尚尧说道,“还有别的事吗?”沈长琉摇了摇头:“没了,我会想办法送你们离开比蒙要塞,希望您调查确认后及时跟我联系。”顾维桢意外地挑了挑眉:“放了我们?先生不可惜吗?皇帝陛下不会怪您吗?”沈长琉大笑起来:“说什么傻话,比蒙要塞跟灵魂工程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尚尧和顾维桢回去的时候,一路畅通,果然没人为难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门,尚尧反手把门锁上,一手按住了顾维桢摸索着光源的手。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激荡的情绪。“顾维桢,下午为什么要替我去?你疯了吗,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谁能救你?”“你才疯了!如果你被发现了,又有谁能救你?安静地逃走不好吗,非要整什么幺蛾子。”顾维桢翻了个白眼,随即一副虽然你胡闹不过还好被老子摆平了的语气,大度地说道:“好在现在都过去了,你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老子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你涉险?”尚尧听着这话虽然意思上怎么都有点别扭,但还是敏锐地抓住了暗藏于其中的某种深情意味。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你宁愿替我冒险?就算可能会死……”“那当然了,这是一个养家糊口的男人的责任!不过如果我真的死了恐怕就管不了你了。”顾维桢随即有点发愁,他媳妇这么能作,要是他真挂了,可该怎么办呢?这个时候,他一点也没想起来尚尧的男主光环;说起来,似乎从今天尚尧突然开启作天作地模式起,他就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了。顾维桢还没从自己杞人忧天的小思绪中回过神来,就冷不防被人抵在了墙上。他离墙的距离大概还不算太近,这一下撞得可不轻。顾维桢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的声音,便被一个温软的东西堵住了嘴。顾维桢整个人都僵住了,待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大概是他媳妇的嘴唇时,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能自已。仿佛有团火从他体内升腾而起,烧得他浑身guntang。媳妇太主动了好吗!这么热情真是让人苦恼啊,唔,接吻什么的跟片片里一样,舌头……顾维桢激动地想把人抱进怀里,紧接着就发现了一件让他郁闷的事情。身高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现在这个样子简直逆cp!不过爱人的亲吻很快就让顾维桢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再无暇费心关注自己整个人都被尚尧锁在怀里的事。良久,尚尧才放开气喘吁吁的顾维桢。光源一下子亮了起来,顾维桢发现尚尧一点都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然后他又郁闷了,体力相差这么悬殊,难保夫纲不振哪!尚尧可没他那么多想法,一吻过后,他脸上的表情餍足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一点顾维桢期待的娇羞都没有。“睡吧,今天累了。”尚尧舔了舔嘴唇,最后说道。把到口的猎物放掉神马的虽然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身处敌营还是小心为上。顾维桢非常同意。他这方面的知识欠缺得很,回去非得恶补一下,至少看点教学片才行。没办法,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能弯了啊。半夜,尚尧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偏过头看了看,顾维桢还趴在他的肩窝好梦正酣,不禁勾起一个无声的笑容。他轻轻把手臂从顾维桢颈子下抽出来,把人往里挪了挪,慢慢往床下滑去。他尽量轻地推开房门,却还是在这静谧的夜里发出了十分明显的“吱呀”声。顾维桢似乎被这一番动作弄醒了,他闭着眼嘟囔着问了一句:“你要干嘛去?”尚尧猛地停住身形:“……上厕所?”“哦。”顾维桢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去。尚尧松了口气,继续蹑手蹑脚地向门外走去。“等等!”顾维桢突然翻身坐起,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狐疑地问尚尧,一字一句地问道:“上厕所,你出门干嘛?”尚尧:“……”尚尧只好关上门回来,坐在床边对顾维桢胡扯道:“那什么,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顾维桢这会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