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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当手指碰到某一点时,蓝宁就像脱水的鱼上身猛地蹦了一下。“是这里么……”沈亦骅似乎是疑惑地,又在那个点上戳了一下,蓝宁全身都颤抖起来,喘着气道:“殿下……”沈亦骅放进第二根手指,低声道:“怎么?”蓝宁闭了眼睛不答,体内那个地方马上又被用力按住,他惊喘着,感觉到第三根手指也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肠液被反复拖动发出兹兹的水声。沈亦骅下身也早就坚硬如铁,他咬牙再问:“怎么?”指甲恶意地在蓝宁的乳尖上慢慢划过。蓝宁额前的散发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体内的又一下戳刺将他从迷茫里惊醒,他“呜”一声,忙咬住自己手掌,却不防乳尖一痛,被沈亦骅用力掐住拉起。“殿下,啊……”“嗯?”沈亦骅正趴在他胸前,舔另一边的乳尖。“殿下……”他胸前又痛又痒,体内酥麻的感觉千折百回流窜,终于下决心般道:“求你。”“怎么?”体内的手指突然尽数撤了出来,却重又握住了他的欲望的根部。他的头不停地往后仰去,腰身拱起像水上的桥,汗水滑落,沈亦骅低头对着他的肚脐呵了口气。“殿下,……进来。”蓝宁刚说完身下一痛,沈亦骅火热的欲望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挤进了他的身体。刚进了一个头,便感觉吸附着欲望的体内滑腻如丝,牢牢吸吮缠绕上来,沈亦骅汗下如雨,一滴一滴落在蓝宁的胸前,他一滴一滴舔去,每舔一次,蓝宁便颤抖一下,最后竟抬起腰身,主动地迎合起来。沈亦骅再也忍不住下身一顶到底,由慢至快开始律动。蓝宁腿夹在他腰间,双手被压在自己胸前,全身只有头部与肩部支撑在地上,偶尔睁眼时,周围的景象全部颠倒。就像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多少年的隔阂伤害猜测痛苦,全都搅成一团,颠倒沉浮。沈亦骅手上用力,将他上身抬起,连接两人之间的rou楔因为他的重量进入得更深,他全身无力,只来得及轻呼一声,余下的呻吟都被湮灭在唇舌相交之间。缱绻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山洞里,太阳的影子从洞口渐渐移到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几个回合,蓝宁已泄过两次,腰腹上全是白浊,神智已经有些迷糊,沈亦骅只觉得他体内又开始痉挛,一吸一吮,于是身体一震,精华尽数倾泻到他的深处。蓝宁软软伏在他肩上,似乎已经没了知觉。沈亦骅的手抚上那人汗湿的面庞,缓缓挪移到耳根处,仔细分辨那里肌肤的触感。他觉察到什么,身体颤动一下又平静下来,沈亦骅指尖稍微用力,将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蓝宁,蓝宁……”他抱住那个人,轻声呢喃,就像怀抱一缕月光,生怕一个吹气,云来云走都会让他消失无踪。第二十五章“你是什么东西?他是什么身份?一个低贱的影子,居然也敢去碰他?”“是你害死了他的母亲,你还有什么面目见他。”“我要他恨你,忘记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他向来浅眠,越是疲倦的时候越是警醒,纵然前一刻那么放纵颠倒,昏沉了一时,头脑反而慢慢清晰了。稍稍动弹,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尤其下面那个隐秘的入口火辣辣的疼,耳边是沈亦骅平稳绵长的呼吸。他睡得很沉,眼睫安静地低伏,那下面不知掩藏了怎样的梦境,有时眼皮会微微轻颤,嘴角露出些满足的笑意。蓝宁默默看了半晌,略微一动想起身。腰上发紧,却是沈亦骅的胳膊拦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将那只手轻轻挪开,下榻披衣,在旁边痴痴地立了一会儿,伏下身去亲吻沈亦骅的眉心。着力很轻,就像蜻蜓点水,从眉心到鼻尖到脸颊,然后是那薄绯的唇。沈亦骅梦里突然不安稳,感觉脸上滴答滴答落了几点水珠,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喃喃道:“……下雨了?”听到蓝宁在边上答应了一声,沈亦骅这才安心了,片刻便又沉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边上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人,沈亦骅心中一惊,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是赤裸的,松松披了外袍便起来。却看到蓝宁又坐在洞口,只穿了内衫,外面夜幕已落,正身上散着一些月光星光,异常凄清孤落。事实上这些天里,几乎他每次醒来,蓝宁都已经走开或者出去,没有一次是安稳地睡在身边。身体契合的时候,如果心也可以那么近,该有多好。沈亦骅永远记得当初从父皇口中得知蓝宁已死的时候,自己的心灰心痛。当再次碰上这个人,沈亦骅想要劝服自己,他已经死过一次,算是了了旧仇,他毕竟还是爱着这个人。沈亦骅默默走过去坐下,想要开口打破沉默,却发现蓝宁脸色发白闭着眼睛,额上全是冷汗,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觉。吃惊之下去握住他的手,“蓝宁?”那双手冷得厉害,摸他额头却觉得是有点发烧了,沈亦骅想到他昨天病了一天,刚有点起色,结果又跟自己……他心里忍不住自责。轻声唤他“蓝宁。”蓝宁并没有昏迷,很快睁眼,只是眼中一片恍惚没有焦点,喃喃道:“殿下……”“嗯?哪里不舒服么?”或许是夜色太深月色太冷,淡淡的光落进蓝宁的眼睛,反而衬得他眼波柔软,不再是平日里的冰冻模样。蓝宁轻声道:“我是喜欢你的。”沈亦骅心头如重锤一击,随即却像被春天风里的花瓣一片片拂过,柔和平静得出奇,手臂忍不住用力将蓝宁箍进怀里,强抑自己把他再次压倒的冲动,吻去他额上的汗水。蓝宁被他箍得太紧有些不适,啊一声叫了出来,慢慢恢复了些清明。“殿下……”“怎么?”“能不能帮我,把那个药瓶拿来。”沈亦骅看他又服了两颗朱色的药丸下去,片刻之后脸色便好看很多,沈亦骅心念一动,问道:“这是什么药?”蓝宁恢复了些力气,淡淡道:“普通的伤药而已。”过会儿感觉周围气氛太闷,抬头看到沈亦骅眉头紧锁。“你身上有苌弘碧的毒性,这几次都是因此而发作么?但是我给你三个月的分量,理应没有这么快才是。”他想起苌弘碧的毒性是自己亲手种下,心里滋味万千。蓝宁摇头,“我之所以能活着,或许是因为苌弘碧。”“当时天牢里给我用了牵机,毒性相斥中和,我才能逃得一死。”他并没有回答沈亦骅的疑问,像是在安慰沈亦骅不要自责,只是一提起旧事,两人都难免沉默下去。良久沈亦骅叹口气,“你怎么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