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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被挤压着心脏。并不长的吻停下后,宋煜城没有把绑住周恒清手腕的领带解开,也没有给他穿上裤子,更没有给他清理在他下身留下的液体。而是自己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后一声不响的开门下了车,到了驾驶座上,发动车。周恒清没有坐起来,在狭窄的后座上侧着身子蜷缩着。在情/欲的愉悦过去后,无力的身子使一切感觉都鲜明起来。下身尖锐的疼痛,里里外外充斥着的黏/腻感,不只是腿还有全身的寒冷,之前浸着雪水之后浸着汗的潮湿,晕晕沉沉的头,疲惫。所有的不适无一不侵蚀着他。他连谩骂、愤懑、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动也不想动,也不敢动,生怕里面的那些东西淌出来让他更加的不舒服。只好静静的闭着眼躺在那。越没有没有力气,越放松;越放松,越没有力气。在混沌与极度的不适中,这条路似乎很长。最后他的意识昏昏沉入松软舒适的黑暗。不知多久后,他隐约感觉到车停了下来,但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一丝清醒都维持不了。只能朦朦胧胧的在黑暗的混沌中听车门开关的声音。他模模糊糊听见宋煜城在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可能是他听错了,最后那声音里竟带着些许的不安。有些微凉的手碰到了额头。接着就听见宋煜城好像低声骂了句什么,然后他朦胧感觉到绑着他手的那领带被解了下来。之后他又陷入舒适的黑暗中,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过了似乎没多久,他又听见男人的喊声,但他很累,也不想理对方,连眼睛也没睁。于是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但他被扶了起来,紧紧抱着,接着他又被对方捧着脸颊,嘴被吻住。他皱了下眉,想偏过头避过去,然而头被固定着,躲不开。唇角柔软的碰触后温热的水缓缓流入口中,里面似乎还夹了粒片状的东西。对方的嘴唇离开后,他的脸被对方用拇指轻轻摩擦着。有人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之后他被更加紧紧的抱住,很温暖。靠着彼此,他听到熟悉的男声,沙哑着一遍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他觉得更加沉闷,混混沌沌中,只是在想:你又道歉了。但蓦然间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宋煜城那撕心裂肺似的咆哮的场面晃过脑海。周恒清觉得现在抱着自己、说着“对不起”的人,不可能是宋煜城了。是谁?可能是张力。但已经不可能是宋煜城了。当他再次醒来,觉得浑身都是凉冰冰的汗。盖在身上的被子、身下的床单直接黏在身上,又冷又潮。除此之外腰间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另一个人的温暖的皮肤的触感。他的胳膊缩在胸口,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隔着的另一边是平平的结实的身体,和女性的凹凸有致的光滑柔软的身体完全不同。他瞬间就清醒了,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恐慌瞬间袭来,他分辨不清自己在哪,也不清楚身边到底是谁。像受惊了般慌忙的从对方的怀里挣了出来,退到了一旁。旁边的人也被惊醒了,声音有些沙哑着忙问怎么了。周恒清听这声音一愣,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又听见台灯开关按下的“啪嗒”声,忙闭上眼,撇过头,身体昏暗的一旁缩成了一团,拳头紧紧攥着,急促呼吸着。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恐惧慌张的根本静不下来,更无法考虑他现在在哪、和谁在一起。而正因为不知自己在哪、和谁在一起,他更加害怕了。一想不知道是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也不清楚,更是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他不想发现自己和除了宋煜城以外的同性发生了什么。很恶心,也很恐怖。“……怎么了?……”听着有些不安的熟悉的男声,感觉到胳膊被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后,周恒清更是剧烈的往旁边缩了一下,将对方甩开。然后调整急促的呼吸,克制着噬人的恐惧,用紧张到颤抖的干哑的声音,沉沉道:“别碰我……!”那边就真的静了下来,没说话,也没有碰他。寂静。番外·花絮·特别放送【新年黑糖·伪结局】墙倒众人推1*注意注意~:提前说一下这是伪结局,这是略黑的伪结局~和真?结局完全不同呢~要不是本着“啊还是现实些吧”的想法这个就真的会成为结局了==|||所以,这是以毒攻毒强效药因为不知不觉写的略长,所以可能分为三段,刚好放假三天不是?我是听WhatHaveYouDone写的--当然每个人口味不一样也可以换成其它音乐当bgm在此先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也能高高兴兴的干着自己喜欢的事!以下就是发糖的时间了~*——墙倒众人推这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事。当他们赤裸的在客房的床上拥抱接吻交缠着,所有理智被欲/火稍微灰烬,只能听着彼此急促的吐息,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摩擦,的时候。原本只徘徊着男人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的安静的屋里,女人有些颤抖的干涩的声音像黑夜中的明晃晃的闪电。“……你们……”那一刻所有的意识和注意力顿时就钻回了大脑,危机感让他们身体紧绷,情/欲冻结。周恒清猛的推开了还压在他身上的宋煜城,往后退了些,条件反射的紧张的瞪大了眼看向女声来源的客房门口。朗韵。平时那个温柔文静的女人不见了,此时她的表情因难以置信而扭曲着,像是看到了巨大的恐怖的怪物。名为真相的怪物。她震惊的瞪着眼怔怔的望着一起在床上的两个赤裸的男人,张着嘴,声音却卡在喉间说不出一句话,如芒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半晌后她的目光落在周恒清脸上,从嗓子中艰难的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不可能……”接着又把视线挪到了宋煜城脸上,想从宋煜城那得到对这不可理喻的事的一个解释:“你……居然和他……”眼神中还残存着半丝宋煜城能否定这个事实的期望。而宋煜城却很冷静的坐在床上,将散乱扔在床上的衣物中拣出裤子扔给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不知所措的周恒清,说:“先穿上。”然后看了朗韵一眼,平静道:“到客厅去说。”没有否定,更没有解释。朗韵眼中那一星半点的期望熄灭了,一脸恍惚呆滞,步子虚浮的离开了客房门。周恒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套上裤子和衣服的,他慌张到连拉链和扣子都半天无法处理。他的大脑依然处于空白。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林月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宋煜城微微皱着眉随便的套好衣服裤子,静静忘着半天扣不上衣扣的周恒清一会,站到周恒清跟前,微微低头,看着那怎么都扣不上的扣子的手,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