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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竟觉得这个人虽说与当年长得一模一样连笑容都一样,但是,气度不一样了,“司命再如何,都是你忠心耿耿的狗,不是吗?”司命觉得,这个时候他真的好希望自己昏死过去。为什么?既然是来救他的,为什么说话居然……娘的,心里好苦。“我会放了他。”帝止浅笑,“没有任何条件,你可以带走他,只要你不后悔。”“不后悔。”后不后悔谁也说不准,司命觉得,其实他挺后悔的。从原罪牢出来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回到自己住所的时候缠绿率先冲进了房子里头,游羽还在,薛和孟婆却还没有回来。“啧。”缠绿砸了一下嘴,看着气息微弱的司命又看了看还不能完全动弹的游羽,这个时候他走不开,倾洹也走不开。谁也不会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生死还悬着。倾洹望了望渐渐黑去的天,端坐在椅子上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等待着。他想,如果薛回不来了,那也不过如此,他就还是去做他的上仙,从此真的什么都与他无关。但,好在,薛回来了,拖着一条受伤的手臂。“毕。”缠绿率先察觉到三人的气息,一股脑冲了出去,待看到完好无缺的毕的时候恍惚又觉得有些好笑,“不是说不再来了?”毕挑眉,缠绿身上的伤已然被隐去,他自然一丝一毫都察觉不到:“如果不是这两人的绑架,我是根本不会再踏足的。”几日未见……毕看着缠绿略显苍白的脸色,抿抿唇,而后开口,“伤……还未痊愈?”“恩?”缠绿愣了一下,而后去解外衣,“不知道诶,你想看看么?”“……滚。”毕觉得,此人远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流氓多了,根本不能和他多说一句话,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倾洹慢悠悠挪到门口抬眸看着脸色并不好看的薛,吐出一口气:“回来了?”“回来了。”薛视线落到倾洹的脸上然后到身上,“完好无缺,战神。”“你受了伤。”倾洹手一伸,薛自发走到了倾洹的身边,把自己受了伤的右手放到倾洹的手里。他浅笑,摇头:“我很好,你该告诉我了,你的秘密。”倾洹手一用力,把薛扯到了怀里,额头贴着薛的额头,声音低沉:“薛,我的秘密……”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到了薛的耳朵里。薛的脸色本就苍白,此刻因为倾洹的话更是越发苍白直至毫无血色。他瞳孔瞪大看着倾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呢,这一回你又准备骗我?”“从前的我也许骗了你,今后再也不会了。”倾洹的声音沙哑了很多,手指指腹在薛的脸上滑来滑去,流连忘返。远处的几人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是脸色不好的薛他们看得很清楚。孟婆抹着脸上快干涸的血液,觉得这几个人调情真不会挑时候,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这些个情情爱爱的……“虽然觉得这样打断你们不太好……”孟婆沉着脸,说话声音尽量放大,“但是我得告诉你们,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听到动静慢吞吞挪出来的司命也屏住了呼吸,有些不敢放肆呼吸。“不想让我们活得,可能是伏羲……”所以,请做好和这个世上最强大的怪物作战的准备吧。一念长安两茫茫第一百四十七章:情至荼蘼,生死苍茫(1)孟婆的话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每个人都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毕依旧推攮着缠绿、薛依旧脸色苍白与倾洹对峙。这四个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扶着门框才能险险站稳的司命觉着很后悔,与其让他后伏羲对着干,倒不如让他死在原罪牢来得快活一些。“你们……?”孟婆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却不愿摆在明面上。是生还是死,且看他们几人的造化了。帝止手里握着寒铁锁链,半倚在牢门上,目光深邃。他有些羡慕缠绿,从很久很久之前。可是,他又很可怜缠绿,那样的一个人却……好景不长。谁也不能阻止命运的齿轮推进,谁也不能逃脱这生死的离别。午夜,对峙了许久的薛和倾洹依旧站在院子里。“你说,当年的事情如果你同我说了,也许根本不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倾洹,你终究害惨了我们。”薛的脸色十分不好。“我不后悔,当年我既然敢做就猜到会有这样一天。”倾洹伸手摸了摸薛的右臂,“谁伤的你?”薛抿唇:“莲愫。她……已经是堕仙了。”“堕仙?还真有这样的存在?”倾洹笑,瞳孔深邃。这笑根本算不上是笑,只是扯嘴角而已。他忽而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那日宋洵初初来到他的府邸,莲愫追着他问他是否忘了那三世的情缘。他当时怎么说来着?他已经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他肯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其实他和莲愫根本没有她口中所说的情缘,哪里来的记得与忘记?从头到尾,他想抓住的只有宋洵,只有薛。“我觉得她,很可怜。”薛抿了抿唇,伸手指着自己,“自然,我也很可怜,被你蒙在鼓里这么久。你说,你早就知道那是我你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为什么不同我说?为什么让我一个人自己在那里忙活得跟个傻子一样?”倾洹伸手拉过薛指着自己的手指:“正如你所说的,我既然做了那些事自然是没猜到你会去做那些胡乱的事情的。你也怪胆大,偷了自己的命格簿……”“别骗我了。”薛头撞了一下倾洹的头,他其实要比倾洹高上一些,这一撞,蹭到了他的眼睛,自己受罪了,“那命格簿……你其实早就换过了吧?”“不然,你哪能那么容易就拿到?”倾洹揉了揉薛蹭到的眼睛,不过是一本假的,司命和薛都以为是真的,紧张得跟个什么一样,“其实,我当时不过是想骗过司命,哪里想得到一向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的你发了疯?”薛想了想,而后笑:“那你同我说一说,你是何时欢喜我的?”“一直。”倾洹也笑,“从你还是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