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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江予微微一怔,月渊的话似乎再平常不过,就好像从前每一次,他从山下回来,月渊就会和他说,就等你了。一开始他想了很久,与月渊再重逢,要说什么才好,要说什么才能表达出这么久以来的思念,或者月渊会和他说什么,是会埋怨他当初作出的决定,还是会和他说一些rou麻却令人心悦的情话。可是他说的这一番话,没头没脑,却叫江予双眼微微湿润起来。“然后,你会去厨房,给我盛饭端菜,吃完之后,风疾会去后山的泉眼里,特地背来一壶水……他说他的梅花要用上好的山泉水,才能开花……”江予的声音有些颤抖,摸着月渊的发梢的手也有些颤抖。“可是,他的梅树在他运回来的路上就死掉了……是你将复生咒一直贴在上面,花也是你变出来的,你和我说,不能告诉他……”月渊将头埋在江予的肩颈,声音有些哽咽起来。“然后,你会在房间教我一些很奇怪的咒术,变猫,变兔子,变小狗,然后,你会亲我这里……”江予偏过头,在月渊的额头亲了一下,“这里……”亲吻落至月渊的鼻尖,“还有这里……”江予的双唇有些微颤,碰上月渊颤抖着,落下水珠的眼睫。“然后……”月渊眼睛闭上,双手紧紧攀住江予。“然后我会告诉你,从此之后,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无需浅白,唯心相映即可。完了。你们说虐江予的话,我觉得起码我写的时候并没有虐江予,因为从江予的视角来写,好像江予等了月渊,可是换个角度,我如果以月渊的角度来写,月渊也在等江予,对于我来说不管是BG还是**,感情里的两个人都是对等的,虽然我更偏爱攻,但是不平等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如果江予不喜欢月渊,这到最后就是个悲剧了,我觉得HE与BE的区别并不是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分开,而是两个人的心有没有走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不是互相喜欢的话,那就是一种折磨。而月渊最开始的那一段,两百年没来找江予,文里的解释是月渊没有修成人形,修炼是个原因,我也是从月渊的角度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挺正常的,因为如果江予不是一定会活下来,如果他没有活下来,那么活下来的月渊就要因为江予救他而变成下一个创世鼎。这就是我所有的文都标互宠的原因,能写完一篇长文我自己很高兴,虽然跑题,但是中心思想没跑偏,就是一个谈恋爱的故事,谈恋爱就是两个人是相爱的。第74章番外成为山神之后的日子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江予躺在月渊新做的吊床上,只不过他和月渊的位置互换了一下,他变成了山神,月渊这个青丘神君,变成了一个山神的守护者……奇怪的是,青丘居然一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但是就算这样,香油钱依旧少得可怜,而他成为山神之后,因为仙界的规定,还不能人间过多的接触,所以他的便利店的工作也丢了,他们现在是真的家徒四壁,一块钱都要抠不出来了。“山神大人好,庆忌。”江予正为钱发着愁,一个绿衣服的小人儿忽然蹦上他的吊床,十分严肃的看着他。“嗯?”江予眨眨眼,那不是月渊以前的妖界小跟班,负责传信的么。“御蝶让我告诉您,月渊大人和白泽大人在妖界喝酒。”江予摆摆手,示意庆忌退下,心里默默的翻个白眼,一年365天,白泽有360天都在喝酒,还有5天在和月渊一起喝酒。而远在妖界的妖市,御蝶抽着自己的烟杆儿,一边努力的酿酒,一边数着地窖里的存货,有些惆怅的想着,明天可能就得挂上小动物不准入内。房间内,一股浓郁的酒香蔓延,白泽和月渊半躺在地上,一人抱着一坛酒,十分嫌弃的看着对方。“你知道这是什么不?”两人看了一阵,白泽忽然放下酒坛,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漆黑的盒子。“什么?”月渊皱起眉,尾巴尖儿挑了挑那个盒子,一下子便从白泽手里卷了过来。白泽轻声一笑,凑到月渊旁边,“求子丹。”月渊眨了眨眼,古怪的看了白泽一眼,“你和御蝶成了?”白泽一愣,又喝了一口酒,“八字还没一撇呢,四百年前遇到她的时候,她就说什么时候她的酒卖光了,什么时候再谈感情的事情,我都喝了四百年了,这酒也没见少啊。”月渊看了白泽一眼,又看了看酒坛子,“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只是想卖酒。”“不可能!”白泽大手一挥。“那她收你酒钱吗?”月渊勾了勾嘴角。“收啊。”白泽转过头看着月渊,正经的开口,“有什么问题吗?”月渊把求子丹丢回白泽的手中,“没有。”白泽接住盒子,神神秘秘的又凑过来,“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只要把它捏碎喝掉,然后两个人那啥,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会生下两个人的孩子,专治不孕不育。”月渊眉头一挑,转过头来,“当真?”“骗你我是小狗。”白泽皱起眉,好不容易弄回来的,月渊怎么能怀疑真假呢!“哐”白泽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脆响,月渊将身下的空酒坛一把砸在白泽的头上,避过白泽倒下来的身体,拿着白泽手心的求子丹,一个纵身化作原形消失在妖市。“哎哟,白泽大人您怎么了?”闻声而来的御蝶一愣,看着倒在一堆酒坛子中的白泽,急忙走上前去,“这个……又喝醉了?那您今天的酒钱是一千灵珠,您可别忘了啊!来人啊,把你们白泽大人送回浙水去,别忘了给我钱啊!”人间已经是凌晨时分,江予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就起床,忽然闻见一阵浓烈的酒香,下一秒,便被一个熟悉的身体整个抱住。江予楞了一下,摸索着翻过身去,在月渊身上摸了摸,“怎么回来了?不是与白泽喝酒么?”月渊没说话,嘴角还有一点儿残留的紫色汁液,直接凑上江予的唇瓣。江予皱了皱眉,也没有推开月渊,两人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月渊尾巴一动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且大早上的,本来也容易激动。江予换了个姿势,让月渊趴在他上头,在他唇角亲了亲,“这……御蝶的酒不是这个味道啊?”“换了个品种。”月渊有些急切的拉开江予身上的睡衣。江予皱了皱眉,御蝶的酒酿了几百年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