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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了。我们不用太担心,眼下的主要问题,还是先搞定前面的这个东西。”小花点了点头,我看到他的神色有一点烦躁,看起来那个死漂让他感觉不是很好。“放宽心。”我道,“在这种地方,没有什么比这个古楼本身更危险,不管那人是谁,他都已经死了,何况小哥也说了,那人距离咱们应该还是稍微有一点年头了,衣服这种东西可以作假,装备却很难的。我们谁也不知道另外那边的入口是什么样子,没准就是普通古墓的那种建制,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很可能真的就是什么普通盗墓贼,听说了这个斗的消息,就想摸下来看看。”小花叹了口气,道:“你们既然这样觉得,那就听你们的好了。”我看小花这个样子,心里觉得他大概是因为压力太大而有些多疑了,出去之后总要想想办法帮他开解一下,不过他既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死漂的问题,想来是自己也找不出什么疑点。步道的下面是水潭,水潭中有巨蛇,很可能还有一些小蛇,这就意味着我们在通过步道的时候要非常小心,不过另一点让我有些担心的,则是那笼罩着巨大支架的黑雾。胖子也很关注那些黑雾:“那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毒气啊?”“应该不会。”我说道,“如果是毒气的话,即便凝结成那样浓重的雾气,在这样的开阔空间中,也多少会有一点发散,可是我们站在这个地方,却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我更倾向于认为那是一种有形有质的东西。”“虫子。”闷油瓶开口道。我一个激灵,“难道是那些蛊虫?”闷油瓶点了点头。我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些蛊虫的厉害我可是见识过的,就连闷油瓶这样的人,蛊毒发作的时候都那么惨,这么多的蛊虫,肯定会直接把我化成一滩血水。“不用这么紧张。”黑眼镜道,“蛊虫必须要依靠蛊才能产生威力,这些蛊虫应该都是幼体,如果想要让它们变成蛊,这个时候就要用特殊的方法来饲养,它们体内才会有真正的蛊毒,像这个样子放在这里散养,这些蛊虫也就算是废了。”“这里有这么多蛊虫。”胖子道,“就算蛊母再能生,也要生个几十年的,难道这些年汪家的人从来就没有再来取过蛊吗?看来他们也真的是后继无人了。”我点了点头,想起了刚刚下汪家古楼时,汪家不知道什么人刻在墙上的东西,那上面说,汪家也处在很不佳的境地中,汪家的后人要小心张家的反扑,而汪家最后的秘密就藏在这里,到了这里一看,连汪家最核心的养蛊地,都已经被废弃了几十年,看来汪家那个祖先的担忧倒也确实没错,随着时间的推移,汪家已经无可避免的衰败下来。这对我们来讲,当然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说,虽然闷油瓶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但他身边还有我们四个,汪家那边,看手擀面凄风苦雨的在青铜门里面堵了小哥十年,就能想到他一定也形单影只过的很惨,两大家族的对决最后变成两个人的单挑,说实在的有点凄凉,但我们这边占了优势,倒也让我感觉轻松了许多。“你还是再吃一粒红丸。”小花对闷油瓶道,“刚刚在隧道里你的蛊毒就已经发作的很厉害,到了这个地方更是要小心。”我们走上了步道,步道不算长,我们虽然不敢走的太快,但也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很快,我们就到了那支架之前。在这个位置,蛊虫组成的黑雾就在我的身边环绕,这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好在这些蛊虫似乎毫无攻击性,相反的竟然还有点怕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一窝蜂扑到我们身上的场景。小花打量着那支架,道:“有点难搞啊。”眼前的支架是青铜制的,看形状有点像巨型的圣诞树,中间是一条主干,然后向四面延伸出枝杈,在我们的头顶大概十五米的地方,架子上立着一具大约三到四米高的棺材。青铜树的枝杈很稀疏,枝杈与枝杈之间少说也有个半米左右的距离,再加上这些枝杈很错落,那种距离感就更加明显。每一根枝杈上,都盘满了黑蛇,这棵青铜树,竟然好像是一棵“蛇树”。☆、第47章青铜树的形状,已经让我有点头皮发麻了,这些年来,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东西,但是在秦岭所看到的东西依然可以成为我的噩梦。如果说这里也有一棵可以利用人的思维物质化出实物的青铜树,这一切就成了一个真真假假的陷阱,再加上我们此刻在这里,满脑子都已经被黑毛蛇和蛊虫占据,就算这里本来没有黑毛蛇和蛊虫,也会被我们物质化出来,这样想下去,这地方会变成一个无法循环出去的死局。物质化的事情,后来研究的时候,我也和小花,黑眼镜他们提过,那时我们都觉得除了那些六角铜铃之外,那棵青铜树和我们所经历的整件事情的主线关系并不大,再加上那玩意儿实在太过诡秘,完全无法解释,谁也没有过多上心,甚至有时候我午夜梦回,会觉得青铜树和老庠并没有真实存在过,而是我的一个噩梦。“我靠,不会吧。”胖子看看这棵爬满蛇的青铜树,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你是不是跟我说起来过,在……秦岭?”“我只希望这跟秦岭那个不是一种东西。”我摆了摆手,无法控制的烦躁起来。虽然这里是汪家的古楼,但是这些年的探索下来,前后的线索一联系,我对汪家多少还有一点了解,养蛇、养蛊,甚至包括他们可能和青铜门有关系,这些我都想到了,可如果这个当口儿,汪家的古楼里突然长出一棵青铜树,这一切就全都在我的预料之外了。“你别急。”小花道,“依我看,这东西虽然形状像一棵树,而且同样是青铜制的,但是跟秦岭的青铜树应该关系不大,或者至少不会有同样的功能。”“为什么?”我问道。“很简单,这玩意儿如果真的是一棵树,那它实在是太丑了,如果真的有人掌握了物质化的能力,并且想要通过‘树’这一类符号来象征它的话,这个人绝对不会弄这么丑的一棵树,这简直是焚琴煮鹤一样的事情。”不得不说,小花的思考角度很奇怪,但是说的很对。这地方可是汪家的古楼,汪家是何等厉害,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了解,我再看那棵青铜树,不考虑那些盘在枝杈上的蛇的话,这棵“树”就是一个直上直下的箱型,枝杈稍微有一点参差不齐,总体呈螺旋上升,确实丑的出奇。现在想来,倒或许是因为这层朦胧的黑雾,还有这些盘在树上的蛇,才让我们觉得这是一棵青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