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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先设下陷阱,谁就能笑到最后。当你动花花肠子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输了。不懂得珍惜的人,终会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后悔又有什么用?早就物是人非,属于你的已经远走。”在高杰面前,林仙儿卸下了伪装,并不介意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他们是真正的朋友,既然如此,就可以任意倾述。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伤心的角落。即使不去碰触也会钻心地痛。还不如敞开心扉,接受阳光的照射,蒸发掉不堪一击的旧痕。不想看到她满心失意的高杰埋头喝着酒,悄悄将话题转移了:“老彭去哪儿了?我咋没看见他呢?”老彭是他手中的一个赌客,嗜赌成性,输得倾家荡产依然赖在赌场不走,自己借了他不少里码,一个子儿也没还,难不成卷起铺盖跑了?林仙儿的回答印证了他的猜测:“早就跑得不见影了,当初让你别理他,你偏不信,这下好了,鸡飞蛋打。”又说,“学礼快下班了,他等会会过来找你喝酒。”他并不在意老彭失踪的事,只盼着荷官赶紧来。男人到达时酒吧快要打烊,两人抓紧时间喝了个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走出去时,他豪爽地搂住了对方的肩膀:“扶我起来的人,我会让他一辈子不倒!”第二天醒来时,高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所处的房间又窄又小,而且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摆放,不由一阵心酸,他兄弟过的是什么穷日子啊。钱学礼正好洗澡出来,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着了条短裤。见他醒来,赶快拿来外衣穿好,脸上是不好意思的笑。不知为何,高杰心中涌出一种奇异之感。这人温文雅尔,如淡淡的和煦的阳光,恍眼一瞧,不怎么起眼,可细细品味,倒也耐看,性格内敛,脾气较好。而岳明俊完全不一样,外表瞩目,天生就散发着高贵的气质,而且格外不好相处,总是那么不可一世。眉毛一动就是嫌弃,嘴巴一撇就是厌恶,不管你再如何好,在他挑剔的眼中都是不堪入目。正将两人做着比较,男人就端来了热腾腾的早餐:“别饿着了,快吃吧。要先喝点水吗?”高杰心中暖暖的,但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迷惑不解的问题:“那天你来公司做什么?”能在重要的场合有立足之地,身份绝不单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钱学礼笑了笑,“大多数人赌博靠的是手气,但有一部分人是专门靠赌吃饭的,比如老千和职业赌徒。我则负责看住这群人,并用适当的方式让他们知难而退。今天,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高杰直觉他不是什么坏人,便没继续追问。站在他面前的荷官笑得特别温和:“今天我休息,如果你有空,我想带你去澳门一些著名的风景点走走,妈祖庙听说过吧?特别灵。要不要去许个愿?好心想事成。”既然有人当向导,高杰便放下那些烦心事,跟他疯玩一天。男人和他分别时,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脸上是一副相见恨晚的神色:“杰哥,谢谢你,我玩得很开心,你知道我刚才在庙里许了什么愿吗?那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能换一条路走一走。呼吸下新鲜的空气,找寻真正属于你幸福。封存掉心中的痛苦,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高杰一动不动,若有所思。作者有话说:小攻又不是没人要,小受也太自信了。看吧,这下好了,出来个第三者,两人虽然不会上床,但那种隐隐约约的关系也够小受后悔死了第31章32被干翻了H~~~赌博无必胜,少注好怡情;重注心惊惊,何必要搏命?林仙儿读着挂在墙上的打油诗,摇头晃脑,外加啼笑皆非,赌场百分之八十的收入都来自‘闲人不得入内’的贵宾室,贵宾室是什么,洪水猛兽,筹码最高面值两百万,最低也是五万,豪客一掷万金,台面一次输赢都是上百万乃至上千万,厅主还劝客人别打肿脸充胖子,一定要留得青山在,这不是自相矛盾?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还赚什么钱?“杰哥,你不但有品位,还有境界,赌厅开得有声有色,还把逐客令当作对联挂上了。”阿成也觉得好笑,冲着高杰打趣。不等高杰说话,林仙儿就冷下脸说:“我说阿成,杰哥的客人你握了这么久,赚也赚了,是不是该还给人家了?”阿成一愣,不住点头:“最近太忙,我把这事给忘了,放心,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说杰哥你开上赌厅了,那些家伙不知会多兴奋,绝对趋之若鹜。”男人走后,林仙儿轻轻碰了碰厅主的手臂:“混了这么久,你怎么还那么木讷呢?我只问你,当时报警的事,你是不是只告诉了阿成?”高杰想了想:“嗯。对。”“那奇怪了,岳明俊怎么知道是你干的?而且没多久,就闹得满城皆知,难道你没想过……”女人的语调中充满着暗示。“你怀疑阿城?不会的。岳明俊神通广大,他知道也不足为奇。事情之所以传开,肯定也是他说出去的。”林仙儿‘切’了一声,向天真的男人摇了摇头:“再神通广大,也没到这种地步。你维护阿成,我不说什么,自己小心点就是了。”贵宾厅是赌场的重中之重,赌场除了从中抽水,每天还要按例给各个厅主打电话问询当日盈利情况,岳明俊从不电话联系高杰,总是让他到房间里汇报。至于为什么,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岳总管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有着很强的性欲,他男宠虽多,但和高杰比起来,各方面都相差甚远。独宠高杰亦不为过。这晚,男人才汇报了一半,岳明俊就已经脱掉了衣服。他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手放在内容丰富的阴部,半眯着的眼映着暧昧不明的灯光:“我更想听见你汇报,接下来你会有什么成果。”高杰瞬间就哑了。但他并没马上过去。而是思量着,沉默着。可那人还不明就里,仍旧回想着他那一夜迸发出的nongnong爱意,并相信会像他在床上那样持久,不管时间如何流逝,都不会减少半分。就在这时,高杰忽然笑了。那不是温柔的笑,也不是深情的笑,那是什么笑容,就连自认为十分了解他的岳明俊也看不清楚。只见他走过去,捉住男人一只腿,猛地朝自己拉过来,同时托住他的腰,底气十足:“怎么,等不及了?”岳明俊翘着下巴看着他,姿态有些挑逗,他将手中的酒倒在胸膛上:“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做,你看好吗?”高杰瞳孔陡然凝聚,二话不说,就低头咬住他的rutou,那人受到刺激,身躯微微倾斜,弯曲成一个性感的弧度,红酒也往下淌去,淌至没有毛发的光滑私处。高杰毫不客气,跟随红酒的指引,嘴唇停靠在花唇上,像一只微微扇动着蝴蝶,舔着被酒打湿的rou沟。岳明俊眨动的眼里很快溢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