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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见你长个儿呢?”谢子青看了他一眼。李格凑过去,神神秘秘地说:“明天是六一节哟,知道六一吗?我们学校要表演节目,我表演打拳,我打的特别好,明天带你去看。”谢子青点头。“六一快乐哟。”李格捏了捏他的脸,“明天见。”谢子青犹豫了一下说:“明天见。”“呀!”李格睁大眼睛,“原来你会说话。”谢子青捡起枇杷核,往他身上砸了一下,他识相地捂住嘴,“唔唔,我不说话了。”趁谢子青不注意,李格又往他头上薅了一下,做了个鬼脸,“小傻子再见。”谢子青满心期待地等着第二天。李格没来←一直到那天中午,他终于意识到这件事。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冷风吹在身上凉凉的。下午的时候,谢子青发起了高烧。现实里谢子青发烧后病情更重了,一家人不得不搬到大城市里,方便给他治病,小孩儿记性差,没多久,谢子青就不记得了,曾经有个人说要带他去看他打拳,第二天那个人没来。可梦里,谢子青看到,一个系着红领巾的男孩儿,背着书包急匆匆往小楼的方向跑,却被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直接从身上碾过去,血像泼墨一样迅速染红了大片路面,无数透明的光点从血液里脱离出来,消失在空中……谢子青“啊”地一声叫出来,猛地坐直身体。“谢子青!”声音里蕴含着极大的怒气。谢子青抬头,就看到华德老师,正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他主动站起来,自觉认错:“我错了,老师。”华德几乎要气笑了,“我还真是第一次教到你这种学员,上课不听讲就算了,睡觉也算了,睡到做噩梦吓醒叫出声,你说你过份吗?”谢子青老老实实点头:“很过份。”华德指着他,手指颤抖着:“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要扣你学分了。”谢子青神情一凛,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帝国学院,学分不够就得留级呀。留级,多可怕的一个词啊!谢子青非常诚恳地说:“老师,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会认真上课的。”华德板着脸,“知道错就好,下次不要再犯了。”谢子青拿出笔记本,以认真记笔记,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中午的时候,谢子青一个人孤独的去食堂吃饭。虽然安迪也在,但他觉得机甲战斗系,那种打起架来,有人帮忙,才不会吃亏的地方,和同学搞好关系更重要,也就没有凑上去。一个人吃完饭,又一个人回寝室休息,谢子青和红豆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浑身都提不起劲儿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思索半晌,得出结论→人老了,就总想着孩子陪在自己身边。这时候,手环突然来了信息提醒。谢子青眸光一亮,迅速戳开手环,看到不是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整个人又怏了。星际鱼塘主:[爸比!我今天又遇到那个可爱的小学弟了!!他比昨天更可爱了,我快控制不住我寄几,转圈圈.jpg]小草青青:[控制不住就切了吧:)]星际鱼塘主:[噫——爸比,你好污,人家打错字了啦,自己]小草青青:[呵呵]第30章受伤了星际鱼塘主:[爸比,你的事忙完了吗?乖巧.jpg]小草青青:[嗯]星际鱼塘主:[那我和你说的……害羞.jpg]谢子青故意问:[你说了什么?]星际鱼塘主:[你不是答应了吗?茫然.jpg]小草青青:[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两个人又是一阵“父亲老年痴呆,儿子痛哭流涕孝心感人”,总而言之,戏很多。星际鱼塘主:[地点就在布兰科的莫墩,最大的那个商场顶层啦,乖巧.jpg]小草青青:[嗯]星际鱼塘主:[我等你哟,飞吻.jpg]谢子青关上手环后,怔怔地躺在床上,没想到对方说的地点,居然在安格斯盖尔的家乡。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有各种画面飞快闪过,让他完全静不下心来,他翻身背对着房门,打开手环看上午安格斯盖尔,发给他的信息。最后一条依然是他自己的回复。安格……安格……李格……想起之前那个梦,谢子青突然一阵心悸,他捂着隐隐有些痛的左眼,坐起来准备问问安迪,有没有看到安格斯盖尔,去哪儿了。机甲战斗系和机甲指挥系,在同一幢教学楼,或许安迪会知道,安格斯盖尔的去向。没等他发信息询问,却看到安迪发过来的通讯请求,谢子青愣了一下,接通了。光屏上是安迪的脸,背景却是医务室的病房。“出什么事了?”谢子青问。安迪表情有些躲闪,嘴里支支吾吾却不说话。谢子青皱眉,“你是不是又惹事了?打伤了人?”安迪连忙摇头,嘴唇动了动,随后犹犹豫豫地把屏幕转向病床。谢子青只看到光屏里画面一转,安迪的脸就变成了安格斯盖尔的。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有些不明显的伤疤。谢子青脑海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医务室里人很少,冷冷清清的,谢子青穿过走廊,推开病房的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子青俯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安格斯盖尔脸上的伤疤,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手底下是一只易碎的瓷器。“明明早上我们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安迪垂着头,支吾着说:“上午的时候托比他们,向安格发出了挑战,这在我们系很常见,所以我才没告诉你,然后我再看到安格,他就变成这样了,听说、听说他们不止一个人,早知道我也去的……我以为安格他很厉害,没、没想到会这样。”谢子青垂下眼帘,“他怎么还没醒?”安迪说:“医生说他体力透支很厉害,暂时醒不过来。”谢子青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唔……”病床上双眼紧闭的安格斯盖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脸色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身体无意识地蜷起来。安迪被吓了一跳,“他、他怎么了?”谢子青靠近安格斯盖尔耳边,轻声叫他的名字,“安格?”“把眼睛睁开……”“听话……”安格斯盖尔原本紧紧攥着床单的手,突然抓住了谢子青的手腕,那只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可怕极了,安迪吓得急忙去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