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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沈青单膝下跪平视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周围其他车道的车辆继续走自己的路,被撞行人留在车流中十分危险。.“不好意思我冲得太猛了,我赶回校的公交,啊,疼,嘶——”对方想尝试着站起来却失败了,“拉我一把,右腿没事,左腿有点疼,我能站起来。”沈青拉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扶住他的腰部,助他起身。“谢……沈青?沈哥?!”被撞者直愣愣地侧头看着眼前人,眼神一眨也不眨,仿佛被迷住一般。马路一旁传来尖叫声。也是,两个人站在马路中央,肯定很吸引视线,自然就有人能将沈青辨认出来,他连参加音乐盛典的西装都还没有换下,那优越的身型,在人群中很显眼。更别提,靛蓝色的翻领上有碎钻镶嵌,只要有光照就会闪光。已经有人尝试着横穿车流往这边走,但无奈车多只能放弃,而此刻距离下一次红灯,只有不到半分钟。沈青一手扶住行人的腰,另一手对着车内的欧嘉佑指了下前方,示意他将车开走。奔驰车延迟了几秒才动身,缓缓离开事发现场。“沈青?”被撞的青年单腿站立在地上,入迷般看着他的脸,语序已经混乱,“真我的啊呀唉……”沈青站在马路中间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将人送进后车座,转身单膝跪地将男粉掉落在地的应援棒灯牌都收起来,这才坐进副驾驶。车门还未关上便被硬闯车流的粉丝拉住。“哥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哥哥没事吧?”这时候解释只能浪费时间,出租车也很有可能被其他赶过来的粉丝拦下,沈青拂开她的手礼貌地微笑道:“我送他去医院,快回去吧,乖。”趁粉丝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车门关闭,隔着车窗与她挥了下手,司机适时地一踩油门将车开走。身后被撞的青年即便腿不能动也一点不老实,他扒着副驾驶的后背:“我闯红灯,我罪该万死,我还辛苦你送我去医院,我真是只会添乱,我再也不乱过马路了,沈哥刚才你身上好香,你长得真是没话说,比动图视频还好看我的天……”沈青微微惊愕地回头看着这名男粉,对方这种状态,唤起了他很糟糕的回忆。但那时候沈浮很快赶到了他身边,现在他只身一人。“我不是变态,我就是实话实说,这就是刚才我心里的真话,真的,你还来我扶我,你还送我去医院,我就是个畜生,给你添这些麻烦……”男粉边说边懊恼地捂住眼睛。沈青任他在后座发出哭声,向司机借了手机开始联系自己助理,他看了眼车尾同样跟上来的出租,凭直觉认定可能有一两辆是粉丝在跟车。范泽在电话那端听到此事极为震惊,跟沈青约定好在前方一个地点会面后开始焦虑地询问。“不是有人接吗?沈哥你遇到变态怎么办,你怎么能下车呢!万一那人是疯子会伤人呢?公司人都不在身边,你被人群围住怎么办?谁开的车,怎么能让你来处理呢?他把你丢在那儿先走了是什么意思?”“我没事,你不要慌。”沈青不想听范泽翻来覆去的询问,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原处,把膝盖上堆得应援物拿给后座的年轻人:“你掉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少。”“啊!”刚哭累歇了一阵儿的男粉又开始嚎啕大哭,“你还帮我捡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好!沈哥你相信我,我之前从来不干这种事,谁知道今天在你面前这么丢人……”他接东西的时候握住沈青纤细的手指,紧接着将脸挨上去,虔诚地贴在那只手上。果然有一些冲动的倾向。即便只有一点,但也足够让人毛骨悚然。沈青不适地想要抽手,但被越攥越紧,他也不敢喊痛,因为有过前车之鉴,上次强闯家里的私生饭听到这类话反而会更加兴奋。“没事,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只能轻声安慰。“你还劝我想开!你怎么这么好!沈哥,我真的无法控制对你的喜欢,竟然让我撞到了你的车头,你说我怎么不撞其他人的车,能见到你,我这条腿废掉也值了!”“别乱说。”“好好,我就是那么个形容,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对不起。”男人拉起自己衣服擦沈青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变态,我就是太激动了,对不起,我给你擦干净。”这样的擦法,有点疼,沈青见他握得不紧了连忙抽回手来:“前面路灯下站的人是我助理,那辆车是公司的车,我可能要走,由他陪你,你看这样行吗?你的医药费我们会全部负责的。”“那你快走快走!别在这儿耽误事,别因为我浪费时间,我不配!”虽然激动些,但还算明事理。见此沈青松了口气,他待车停稳后推开车门,登上保姆车,看着自己助理坐进副驾驶,两辆车分头前进,这才感觉到卸下重担。“沈老师,那咱们现在是回家吗?”司机边开车边出声询问。虽然沈青很想回家,但他跟欧嘉佑约好今晚一起过,之前两人已经有一周没见面了。“不了,您车转弈景嘉园吧,开进别墅区,到时候我再跟您讲哪栋楼。”一路,那辆黑色的奔驰都跟在保姆车身后,直到沈青下车目送司机开远,欧嘉佑才将车开进自己住处的庭院,缓缓从车上下来。男人表情复杂,像在凝神思考,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缓缓走向他的沈青。初春的天气刚回暖,但晚上夜间依旧温度很低。欧嘉佑脱下外套披到沈青单薄的西装上,一句话未说去开门。“那人可能腿骨折,其他问题没有看出来,应该没事。”沈青跟在他身后将事情简单一交代,在玄关处换好鞋直接去往一楼的卫生间。龙头里的温水哗哗地冲洗着手背,粉色的洗手液被挤在手心,并均匀涂抹到每根手指。男人在沈青身后拥住他的腰,将头枕在肩膀处,依旧默不做声。“我没事,先把小抄洗掉。”但油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