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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泪痕。“还喜欢楚然吗?”夏成蹊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这也是夏成蹊最为恐惧的一点,他从来都不知道顾城西究竟在想些什么,顾城西仿佛没有其他的情绪,笑是冷的,就连宠溺的看着他为所欲为的时候,眸子都涔着森寒。如果没有系统,他一定会怀疑顾城西在对他说‘我爱你’的时候,究竟有几分的真心。毕竟顾城西这人凉薄,幼年时家族动乱,叔父夺权,十岁的孩子被迫远走他乡,十年后沥尽心血,逢场作戏谈笑间便让曾经夺权羞辱过自己的人血洒当场。这种人,疑心、霸道又有着令人抓狂的控制欲。你看中他的权、钱可以,但若是看中他这个人,注定会被逼疯。夏成蹊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喜……喜欢。”第4章恃宠而骄(四)没有生气,没有暴怒,也没有想象中的活活打死。顾城西脸色不变,悉心为他擦拭着脸上泪痕,问道:“喜欢?为什么喜欢?”夏成蹊手背揉着酸痛的眼睛,“我从小就被人贩子给拐了,四五岁被迫在大街上乞讨,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讨不到钱还会被打,是他把我救了出来,在孤儿院里,他像哥哥一样照顾我、保护我,所以我喜欢他。”“那我呢?”夏成蹊怔怔的望着他,不用伪装,不用面具,现在的他就是深爱着顾城西的,“你和他不同。”顾城西问,“有什么不同?”夏成蹊抿嘴,抬头望进顾城西深邃波澜不兴的眸中,红肿的眼眸里噙着泪光,明晃的白日灯下如同璀璨的星光熠熠生辉,稚气又单纯,一眼便瞧得人心柔软。“我爱你。”顾城西叹了口气,吻着他额头,将人搂在怀里,箍得死紧,“以后不听哥的话,哥就不要你了。”夏成蹊知道,这是顾城西的妥协。“哥你这么威胁我,以后我哪敢不听你的话。”顾城西失笑,“赌气?”“我只是怕你生气。”“那你这么藏着掖着去找人,哥就不生气了吗?”见顾城西终于翻过这一页,夏成蹊心里松了口气,低下头乖乖认错,“哥,对不起,我错了。”房门被敲响,陈伯端着热乎乎的粥走进,递给了顾城西。夏成蹊不好意思的埋在顾城西怀里不肯出声,陈伯知道他脸皮薄,只说了小心烫便将空间留给了和好如初的二人。“陈伯出去了,头抬起来把粥喝了,一哭哭一天,还不吃饭,谁惯得你。”夏成蹊恃宠而骄,“你。”顾城西舀了一勺热粥在嘴边吹得温热,送到夏成蹊嘴边,夏成蹊舌尖一勾一卷便吞了下去,喝完还眼巴巴的瞧着碗里的热粥。“下次再不吃饭胃疼了没人会心疼你。”夏成蹊早饿的发慌,瞧着顾城西舀了一勺热粥,不等他吹凉巴巴的就夺过来往嘴里送,活像一直嗷嗷待哺的小猫。顾城西瞪了他一眼,夺了过来在嘴边吹凉,“当心烫口。”无奈,夏成蹊只好眼巴巴的等着顾城西伺候,肚子饿得咕嘟直叫唤,知道这是顾城西变相的罚他,也没敢多说,一碗热粥硬是喂了半个小时,热粥见底,才好受了些。在房间关了五天的夏成蹊随意出来溜达,还准备小小报复一下那个推了自己一把的保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一个个对他恭敬得不得了,个个笑的脸上开花,背都快躬地上去了。顾城西这座别墅算不得大也算不得小,位处江城郊区,临湖,湖边大片的草坪,三两颗常青老树枝叶繁茂,夏天的时候,这儿是避暑的圣地。他远远瞧见临湖边的一颗老树下似乎有人,夜色朦胧,隐约间有些看不太清,好奇之余,夏成蹊走近一瞧,原来是那天看管自己的保镖之一。那个年轻且不近人情的保镖如今跪在草丛里,上身单薄的白色衬衫被露水打湿贴在身上,双手耷拉在两侧,脸色惨白,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顺着两颊滑落,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显然已经跪在这已经很久了。夏成蹊疑惑,“你怎么跪在这?”那保镖没有说话,苍白毫无血色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浑身颤抖个不停。“你不会在这跪了一天吧?为什么?”保镖看了他一眼,双眼无神,一呼一吸,胸膛上下起伏,显得异常费力,动了动唇,说出的话嘶哑难听,“夏少,是十二冒犯了您。”夏成蹊哑然,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就因为你推了我一下?”保镖没有说话,夏成蹊想让他站起来,可十二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在夏成蹊触及他右手时,十二脸上终于浮现一丝难以忍受的痛苦,夏成蹊这才看到,他的右手无力耷拉着。“你的手……”别墅内陈伯走过来,礼貌对夏成蹊道:“夏少进去吧,没有先生发话,他哪敢起来。”“他的手怎么了?”陈伯欠身道:“十二冒犯了您,一只手算是小惩大诫。”夏成蹊眉头深陷,[小绿帽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我老公这么心狠手辣。][喵宿主这是终于醒悟了吗?不算迟哦!]夏成蹊觉得自己得去清醒下。别墅外人影晃动,几名西装保镖跟在顾城西身后,却在顾城西进门后四处散开。这几天顾城西再忙也会准时回来,夏成蹊快步走去门口迎接他。顾城西进门将外套脱下交给下人,捧着夏成蹊的脸狠亲了两下。“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不想见到哥?”“没……”夏成蹊想着别墅后的十二,斟酌小心翼翼问道:“哥,那个十二……”顾城西像是没听见一般,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坐到餐桌旁,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手扯了扯领带,在夏成蹊耳边道:“吃饭了没?”“还没有。”“那一起吃。”顾城西面前的饭碗便往嘴里送,两人共吃一碗,夏成蹊也不敢多说什么,顾城西给他喂什么,他便乖乖往下咽。“明天哥带你去做个检查。”“什么检查?”顾城西捏着他小脸,“全身检查,重点给你检查检查胃。”夏成蹊瞬间苦了脸,“别,我胃好得很,就昨天一天没吃饭而已。”做胃镜,得将胃镜探头通过咽喉进入食道,既恶心,又痛苦。夏成蹊和顾城西刚确定关系的时候,顾城西就带他做过一次胃镜,那是夏成蹊不愿回忆的一次检查经历。顾城西脸一黑,沉声道:“谁告诉你你胃好得很,这件事没得商量,明天一早咱们去医院。”夏成蹊瞬间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