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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要看看他们做什么花样。等二人退出去,魏满就对林让说:“迎接使者的时候,你便不要出来了。”林让坦然的说:“为何?”魏满见他一脸“真诚”的发问,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难道你没看出,这个陈恩以前便对你图谋不轨。”林让语气平静的说:“难道魏公忘了,以前的林让已经死了。”魏满说:“那也不行,杨樾见到你不还是跟膏药一样粘着你不放么?那陈恩与他爹一样,都是十足的伪君子,孤看,还不如杨樾表面上阴险,实则肚子里没点儿墨水呢。”林让看了一眼魏满,说:“杨公知道魏公背地里对他意见这么大么?”正在练兵的杨樾:“阿嚏!!”陈恩的使者队伍很快就到了,说好了林让不出现,但只是魏满单方面说好的,林让可没有同意。因此最后迎接使者的时候,林让自然也是在场的。为此魏满十分不欢心。陈恩的队伍车马辚辚,可谓是浩浩荡荡的进入了魏满的大营,为了显示诚意,他们没有带多少兵,全都是由仆役押送辎车,运送礼物。陈恩骑在高头大马上,在营地门口便下了马,不行入营,十分恭敬谦和的说:“魏公,许久未见!您还是如此的……”他的话说到此处,突然便断了,似乎被卡住了嗓子,一时没了后话。魏满有些奇怪,看向陈恩,便见他眼神直勾勾,一脸诧异震惊的看着林让。魏满:“……”果不其然!陈恩看着林让的目光先是诧异,随即惊喜,然后欢心的说:“林先生?!”按理来说,林让身为奉孝先生,最初是陈继营中的谋士,后来才转投了魏满,陈恩身为长公子,应该见过林让的。但是不巧,当时林让在陈继营中之时,受不到重用,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阿猫阿狗”,十足看不起林让。而陈恩那时候正在与他的三弟内斗,被过继给了叔伯,也无暇去见一个小小的谋士。如此一来,陈恩倒是第一次见林让。陈恩感叹的说:“太……太像了!太像了!林先生,我是陈恩啊!”他说着,就要上前去抓林让的手,魏满登时愤怒,“啪!”一声,直接隔开了陈恩的无理举动。陈恩吃痛,这才醒悟过来,仔细一打量对方的衣着,竟是刺史打扮。林让一脸淡漠,冷淡的看着陈恩,说:“长公子,敝人不才,鲁州刺史。”陈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讪讪的说:“见过刺史。”陈恩又说:“尝听说刺史一表人才,如今一见,倒像足了我以前的一个友人……”“呵——”魏满冷嘲热讽的一笑,说:“友人?陈公子,阵营不同,立场不同,都能成为友人么?”陈恩被魏满嘲笑了一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脸色都白了。魏满冷冷的说:“陈公子一路车马劳顿,必然是累了,先入营下榻罢。”“是了……”魏满又说:“因着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也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的客套,孤素来知晓陈公子是个爽快人,所以……这俗套的接风宴也就能免则免了。”接风宴都给免了,陈恩好歹是使者,对使者的基本礼遇都没有。陈恩心中不爽俐,但是面子上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尴尬的一笑,说:“是是,魏公所言甚是,咱们都是老相识,何必做那些俗套的场面儿呢?”虽是老相识,但当时魏满不过是个校尉,陈家三代元老,身份尊贵,陈恩也对魏满多有看不起。如今再见面儿,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陈恩耐着性子,只好忍了,一路点头微笑,便进入了营中下榻。魏满眼看着陈恩进入营帐,便阴测测的说:“这个陈恩,看着你贼眉鼠眼的,孤真想挖下他的眼目!”林让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似乎陈恩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小小不言的人物。魏满见他这般,这才放心一些,说:“你回去歇息罢,孤去幕府看看文书,等晚膳陪你一起,嗯?”林让点点头,说:“那我先回了。”他说着,转身回了盟主营帐,而魏满则是往幕府营帐而去,各忙各的去了。且说陈恩入了下榻的营帐,一切都十分简陋,但是陈恩顾不及这些,一颗心思都在林让身上,当年林让死了,他总是听说鲁州刺史各种与林让相似,还不相信。如今一见……当真是一百二十分的相似!陈恩一颗心飘来飘去的,有仆役过来送水,陈恩便拉住魏营的仆役,打听林让的事情。仆役不知所以,说:“刺史?刺史当真是活神仙下凡!虽为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内地里是个热心肠,但凡有人生病,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刺史大人就没有嫌弃的,全都亲力亲为的医看!”陈恩惊讶的说:“刺史……也会医术?”仆役说:“自然会,不只是会,而且妙手仁心,医术天下无双!”陈恩这么一听,这鲁州刺史岂不是与林让一模一样?陈恩心中扑腾着,有些不安稳,想去找林让仔细看看,于是计上心头,便准备装病,请林让医看医看。陈恩打定主意,离开了营帐去打听林让的营帐,打听一翻下来,却没有林让的营帐,但林让就住在盟主营帐中。也就是说,林让与魏满住在一起。陈恩心中纳罕不止,便往盟主营帐而去,在外面盘桓了两圈儿,这才朗声求见。林让的声音很清冷,说:“请进。”陈恩走进去,便见到林让坐在席上,手中端着一只耳杯,正悠闲的阅览着简牍。陈恩走过去,恭敬的说:“拜见鲁州刺史。”林让瞥了他一眼,说:“陈公子可有事?”陈恩连忙捂住自己心口,说:“不瞒刺史,其实在下心口有些疼痛,因知道刺史医手仁心,所以特来请刺史帮忙医看,不知可否?”杨樾练兵之后,便从武场上下来,走了几步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