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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则是笑眯眯的说:“刺史大人一定累了,改日还要启程前往淮中,必然是一番恶战,不如今日,我们早些歇息罢?”魏满说着,还搓了搓手心儿,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林让淡淡的看了魏满一眼,说:“让今日施针,有些疲累。”他说罢了,转身直接离开,进入营帐。魏满:“……”还说没吃味儿!林让一吃味儿,简直惊天动地泣鬼神!魏满赶紧追进营帐,就看到林让坐在席子上,正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银针,对着昏黄的烛火,银针发出凌冽的寒光,照耀着魏满的眼目。魏满干笑一声,只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心里思忖着,以后吃味儿这个活计,还是自己来罢……魏满本想今日与林让恶战一场的,但是没能成功,真的早早就歇下了。歇到半夜时分,刚刚过了子时没多久,魏满便听到有轰乱的声音,生怕是陈继那个阴险狡诈的突然来偷袭他们,倒打一耙。于是立刻翻身而起,戒备的拽了外袍披在身上,准备前去看看究竟。林让也被吵醒了,他睡得本就轻,皱了皱眉,翻身揉着眼睛坐起来,那小模样儿带着一股迷茫和朦胧,特别的可人疼。只可惜魏满不敢凑上去,没错,是不敢。因着林让没有睡醒的时候,可人疼的表象只是表象,内地里起床气很大。林让沉着声音说:“天亮了么?”魏满说:“没有,外面突然吵闹的很,孤去看看。”他说着,立刻下了榻,抄起自己的倚天宝剑纳在手中,便准备出营帐。林让也浑浑噩噩的下了榻,说:“一起罢。”二人走出营帐,秋日的夜风一吹,林让这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营地里乱哄哄的,好几个人围着幕府的牙门旗,不知道在做什么。魏满大步走过去,说:“做什么半夜三更的吵闹?”只见高耸入云的牙门旗旁边,簇拥了许多人,各方太守州牧刺史全都在,吴邗太守杨樾一看到林让,还是有些朦胧没睡醒的林让,披散着头发,端端一个年轻美人儿,不由赶紧腆着脸凑过来。杨樾热情的对林让说:“好像有细作混进了咱们营中,刚才偷偷进入幕府盗取机密,被人发现了。”“细作?”魏满皱起眉头,每次出兵打仗,其实细作都是少不得的,但是即使屡见不鲜,细作也是最令人厌烦,且防不胜防的东西,因此大家遇到细作的第一个想法,肯定是要斩杀,以正军威!魏满说:“是谁发现的细作?”他这么一问,杨樾不说话了,林让一看他的脸色,刚还热情热络的很,突然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脸色凝固的一块一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整容僵硬”呢……林让了然的说:“看来是岱州刺史虞公发现的。”虞子源!魏满也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说:“哦,原来是子源啊。”杨樾震惊的说:“我还未曾说,你们怎么知道的,浑似亲眼看到的一般!?”魏满指着杨樾的脸,一脸嘲讽的说:“自然,我们的确是亲眼看见的。”杨樾一脸迷茫,根本不知什么情况。魏满摆摆手,说:“细作是何人?”杨樾神秘地说:“你们决计想不到。”他这般神秘,林让便很想知道,魏满不以为意,觉得必然是杨樾故弄玄虚。杨樾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过去,说:“喏,出来了!”魏满与林让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有人从幕府大帐之中被押送了出来……那人身材不算高,也不算壮实,勉强算是高挑,看起来像是个青年,年纪不大,偏于瘦弱的类型。他们这里可是军营,如果能找到一个瘦弱的人,绝对是稀罕物,除了林让之外,恐怕除了谋士和林奉,没什么瘦弱的人。林让声音冷淡,说:“司马越。”司马越!真的是司马越,司马越被人从幕府之中押送出来,他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很萎靡,走路踉踉跄跄。就在此时,司马伯圭突然从人群中杀出来,“嘭!”一声将押送着司马越的士兵甩开,把司马越拦在自己身后,整个人仿佛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注视着众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发现细作的虞子源,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虞子源的衣领子。司马伯圭是个武将出身,他半辈子戎马在边关,对抗胡人,但凡是胡人都听说过司马伯圭的名字,无不闻风丧当。而虞子源是文臣出身,他乃吴邗功曹史,走的是文职治理郡县的路线,不过虞子源高大俊美,孔武有力,也会习武,而且武艺绝对是高手流派。司马伯圭一把抓住虞子源的衣领子,虞子源面色不动,眼睛一眯,反手一挡,“啪!”一声,两个人的双手剪在一起,瞬间互相桎梏。杨樾一看,登时怒火中烧,虞子源曾经是他吴邗的功曹史,虽如今高居刺史职位,比自己这个太守的官衔还要高,但杨樾一看到有人“欺负”虞子源,下意识就爆炸了。杨樾冲上去就要打架,背上还有鞭笞的伤痕,想来是记吃不记打的,说:“司马伯圭你做什么!?你弟弟是细作,你还要打人不成?!”“你说什么!?”司马伯圭怒瞪着杨樾,说:“谁是细作?!我司马伯圭的弟弟,谁也不许诬陷。”“诬陷?”杨樾冷笑一声,说:“谁有空平白诬陷你,我亲眼看到你弟弟偷偷摸摸,三更半夜的进了幕府,我和虞子源都看见了,我们还都诬陷他?”魏满蹙着眉,沉声说:“不要吵!”周边这么多人围观,联军之后还要转战陈仲路,不能这个时候出现罅隙。魏满说:“到底是这么回事儿?”司马伯圭甩开虞子源的手,抱拳说:“主公,越儿绝不可能是细作,伯圭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司马越藏在司马伯圭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听到司马伯圭的话,眼神不由晃动了一下。魏满眯眼说:“杨公、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