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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吴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敲着庐昂的脑袋,庐昂本就晕,被这么一敲,“咕咚!”又跌回了地上。魏满便挥手说:“来人,将庐昂绑起来。”“是!”魏满眯了眯眼目,又说:“收拾战场,将所有人都押起来,若有不服者……直接斩了便是。”“是,主公!”魏满这么说完,最害怕的自然是陈仲路的麾下,因着庐昂已经晕过去了,根本不省人事,也不需要害怕什么。而陈仲路的麾下知道,魏满那句不服就斩了,分明是说给自己听得。陈仲路的麾下立刻大喊和:“吴少将军!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主公何其信任吴将军,这是误会啊,怕是受了jian人挑拨!”吴敇哪里能不知道,陈仲路的麾下就是想要找借口逃跑,冷笑一声,说:“误会?若有什么误会,咱们不若进了府署,去牢里面儿聊聊?”“吴敇!!”“你这个毛头竖子!”“你这猘儿!若是主公知晓,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吴敇懒得说话,摆摆手,示意把陈仲路的麾下带走。混乱一片的战场突然平息了下来,城池的东门也安静了下来,月色已经升得老高,四周无人敢动弹一下,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扔在了地上,表示投降配合。魏满等众人收拾残局的时候,才低声对林让说:“咳……你方才,可有受伤?”林让淡淡的看向魏满,说:“主公请放心。”这一声主公,唤的魏满真是身心舒爽,他不由自主便想到列侯第一次唤子主公的模样,和林让真的一模一样,昔日的光景,仿佛历历在目。却听林让竟然还有后话,说:“有庐公子相护,恐怕卑臣想受伤,也是不能够的。”魏满:“……”自己问他有没有受伤,为何提起庐公子!魏满气的七窍生烟,眼看着林让一脸“回味”的走了,恐怕又是想起了庐公子英姿飒爽,英雄救美,英武雄壮的模样了……魏满与林让的计划,已经初步完成,戏弄庐昂,锐减庐昂的兵力,同时通过庐昂,成功巧取了陈继手中的券书,然后杀一个回马枪,替吴文台重新夺回鲁州。庐昂的庆功宴还没摆完,正巧了,魏满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再去准备,借着庐昂的庆功宴庆功也是一样样儿的。吴文台带着鲁州兵马重新回到鲁州府署,拱手说:“多谢魏公相助!”魏满笑眯眯的说:“吴公何必如此客套?咱们都是自个儿人,何谈什么谢不谢的?再者说了,这也是互利的事情,孤得到了陈继的券书,吴公稳住了鲁州,再合适不过了。”吴敇有些狐疑,性子比较直爽,便说:“魏公真的不要鲁州?”他这么一说,魏满一愣,在场众人也觉得吴敇说话太直接了。吴文台赶紧呵斥,说:“敇儿!不得无礼!”魏满很快反应过来,则是摆摆手,说:“诶,长公子快人快语,真是深得孤心,孤还记得,想当年孤与长公子还一起喝过酒呢,这点子事儿便不用介意了。”魏满怎么可能不垂涎鲁州呢,他大费周章,自然是想要占领鲁州的,但如今吴文台重新坐镇鲁州,魏满也清楚,如果自己趁机占领了鲁州,与吴文台撕开了颜面,未必是一件好事儿,说不定会被吴文台冲撞,反而让二陈捞到了什么好处去。得不偿失。因此魏满并不打算用兵力夺取鲁州。林让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林让一开始就说过,魏公和需要用武力夺取鲁州呢?鲁州之所以长时间以来安安稳稳,那便是因为吴文台驻守鲁州,令人闻风丧当。而陈仲路之所以长时间拥有鲁州,也是因为吴文台驻守鲁州,令人闻风丧当。如果吴文台背弃了陈仲路,归顺了魏满,那么鲁州会是谁的?魏满想到林让的话,不由会心一笑,说:“请吴公放心,孤对鲁州,是没有半点子非分之想的,凭借着孤与吴公的交情,也绝不会看到二陈侵犯,而坐视不理,还请吴公,放一百个心。”吴文台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把魏满与陈仲路做了一个对比,这越是对比就越是心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报——!!”众人正在府署说话,吴文台的士兵快速冲进来,说:“报!!主公,陈继的大军已经开到城下!”陈继来了!自从魏满与吴敇翻盘,重新夺回鲁州之后,吴文台的大军已经回归了鲁州,这么算着,陈继的队伍也的确该来了。魏满特意留了一个心眼儿,封锁了消息,没有把庐昂被抓的事情告诉陈继,只是修书一封,告诉了陈仲路。这样一来,陈继心中美滋滋,还以为自己占领了鲁州,带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便来了,直接开到了城池门下,正在列队,等着里面的“自己人”开门呢。林让幽幽一笑,那笑容真是无比阴冷,说:“这会子,有好戏看了。”虽众人不知“好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看起来的确很有趣儿。魏满招手说:“吴公,咱们不妨一同去会一会陈继?”吴文台拱手说:“魏公,请!”“请!”众人相携来到了城门楼上,慢慢登上城楼。便看到陈继坐在高头大马上,心情十分顺畅似的,等待着城门打开。陈继等了一会子,有些不耐烦,说:“怎么还不来打开城门,再去令人叫门。”他说着,蹙了蹙眉,说:“不会是……庐昂那小子反了孤罢?”谋主攸远立刻凑过来,说:“主公请放心,庐太守是决计不可能反了主公的,毕竟庐昂手下只有五千兵马,若是没有主公的助力,他能做什么?这里可是鲁州府署,又不是一点子穷乡僻壤的地盘儿,任他五千兵马,还不是瞬间被人吞没的事儿?庐昂绝不会做这种缺心眼子的事儿的。”“是啊!”谋主攸远刚说完,突然有人从城门楼上朗声笑说:“孤也觉得谋主说的很多。”陈继心头“梆梆!”一跳,猛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