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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速缓慢的说:“我……没有饮醉。”魏满:“……”不太信任的眼神。林让似乎读懂了魏满眼神中的不信任,“砰砰”两声,拍了拍榻牙子,说:“过来坐。”魏满:“……”这是招呼主公的言辞与态度么?林让见他不动,便说:“坐。”魏满不与醉鬼较劲,便走过去,坐在旁边。林让仍然用缓慢的语速说:“我没有饮醉,只是稍微有些上头,我现在还清醒的很。”魏满狐疑的看着林让,还是将信将疑。林让便说:“我们来谈一谈。”魏满抱臂说:“谈什么?”林让便用眼睛瞧着魏满,那“小眼神儿”,瞬间能将魏满给夹死,也不知怎么的,魏满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极大的负罪感来……林让说:“你日前都答应与我,已然是我的人了,如今却推三阻四。”林让说着,豪爽的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胸口。魏满一听,惊讶的说:“孤答应你什么?孤怎么不记得,何时孤便成了你的人?”林让做出了一副回想的模样,不过表情还是一脸冷漠,说:“你明明答应做我……男朋友。”魏满说:“男朋友?确有此事,不过你说男朋友是友人,因此孤才答应,怎么变成你的人了?”林让想了想,突的“嫣然”一笑,说:“骗你的。”又说:“男朋友是恋人的意思。”虽恋人这两个字,魏满也不太懂,但恋人的字面意思,比男朋友直白多了,魏满吃惊的说:“恋、恋人?!”魏满吃惊过后,说:“那也是你诓骗孤在先,能做什么数?”林让十分大度的一摆手,说:“好,就算是我诓骗你在先。”魏满:“……”林让这态度,越发的坦然了。林让继续说:“那你刚才在大家面前说,什么都赏赐于我,为何不作数?”魏满一时语塞,这是真的回答不上来。当时魏满没有多想,谁知道林让他不按套路出牌呢?谁家主公赏赐家臣的时候,不是说,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然后家臣便卑微恭敬的说,能为主公效力,是卑臣应该做的,怎么敢图谋回报呢?而林让呢?林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主公!魏满只觉自己脑子都要炸掉了,被林让一句话给气炸了。要不是知道林让的为人,没有恶意,恐怕还以为林让是当场给自己难堪,不可谓不毒啊!魏满语塞,的确是自己答应的,但是……林让“呵——”的冷笑了一声,说:“罢了。”魏满一听,心中狐疑,这么好就松口了?这不像是林让的作风。别看林让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清心寡欲的模样,但他其实是个狠人,攻打郯州的这些计策都是林让献上的,足证明林让是个“心狠手辣”之人。魏满可不相信他这么轻而易举的便放弃了。就在魏满多疑之时,林让果然还有后话,突然说:“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便要得到你的人。”魏满:“……”什么?得到什么?魏满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林让突然“暴起”,一脸要行刺的模样,冲过来,“咕咚!”一声,竟然生扑了魏满!二人一下子跌在榻上,林让大马金刀,艺高人胆大,一副要强抢良家妇女的模样,就去扯魏满的带扣。魏满连忙拦住,震惊的说:“你还是饮醉了罢!”却说杨樾因着不小心给林让饮了酒,心中有些担心,魏满把林让突然带走了。依照魏满那小心眼子,林让如此当众给他“难堪”,魏满不会心狠手辣,干脆将林让杀人灭口罢?杨樾心中忐忑,便偷偷溜出了幕府大帐,往林让的营帐走过去,想要探听一下究竟,若是魏满真的下狠手,自己也好出来搅浑水。倘或真的饮这一杯酒,便断送了林让的性命,杨樾于心何忍啊?杨樾赶紧走出来,因着大家都在饮酒,所以营地里比较安静,除了基础巡逻的士兵,其余不见人影儿。杨樾畅通无阻的来到林让的营帐外面,他也不通传,便悄悄的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儿。就听到“嘭!!”一声,还伴随着“啪嚓!!”的声音,里面似乎在打架?杨樾一听,登时忐忑起来,倘或真的动起手来,十个林让也拗不过魏满那“糙汉”啊!杨樾刚要出去搅浑水,哪知道紧跟着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似不是打架,何止不是打架,反而亲热的紧。平日里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先生,没成想竟热情如火……杨樾仔细听了听,登时心中醋心的很,自言自语的说,怎么长得好看之人,都喜欢了魏满去?以往列侯便是如此,当时杨樾求而不得,只得放弃,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林让,与列侯生得是一模一样,而且气质也像,哪知道着“美人儿”竟然又喜欢上了魏满。杨樾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说:“我便这么不如魏满么?”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畔,幽幽的说:“杨公现在才参悟么?”杨樾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去瞪来人,仔细一看,竟是虞子源!虞子源站在杨樾背后,因着他身材高大,所以微微低下头来,正好对着他耳畔说话。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杨樾只觉面颊火辣辣的烧烫,赶紧抬起手背蹭了蹭,说:“你怎么在这里?”虞子源并不回答杨樾的话,只是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杨樾,眼神也冷冰冰的,带着一种说不上来感觉的无所谓。虞子源没有回答,反而淡淡的说:“杨公还真是痴情不改,昔日里对列侯一片深情,如今又钟情于奉孝先生,只可惜……”虞子源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但不知嘲笑的是谁。幽幽的说:“还真是求而不得。”他说罢了,没有停留,转身便大步离开。杨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