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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歇一会子,等用了午食之后再练。”刘和满脸都是汗水,涔涔的滚下来,衣袍都汗湿了,声音颤抖的说:“盟主,和无事,盟主与列侯先去用午食罢。”曹cao一看,刘和已经这般配合的训练了,但是仍然站不起来,指不定或许一辈子也就这样儿了,毕竟他受伤太严重,张让能从鬼门关将他拽回来,已然不错了,曹cao从未见过受伤这般严重之人,还能重新站起来的。曹cao有些不忍心打击刘和的积极性,对张让说:“你的训练强度是不是太大了,刘和大病初愈,还是慢慢来得好。”他说着,走过来给张让擦汗,张让则是冷淡的撇开曹cao的手,说:“让虽并非专业的康复师,但这强度并不算大,若是强度不大,错过了最佳康复时机,刘公子只会抱憾终身。”他正说着,便听到刘和突然“嗬——”的一声,就要摔倒,张让一把拽住刘和,只不过他们训练了一上午,张让的体力透支,早便没有了力气,眼看着两个人都要摔倒。曹cao眼疾手快,一手一个,将二人一把抱住,稳住张让与刘和,不至于让二人摔倒。结果这场面,就变成了曹cao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张让一看,没来由只觉心窍里陡然难受起来,心跳的异常不规律,赶紧撇开曹cao的手,站起身来。曹cao将刘和扶着坐下来,回身检查张让,说:“受伤没有?快叫我看看!”张让淡淡的摇头,说:“无妨。”刘和坐在席上,深深的喘着气,满头都是热汗,汗水像是泪水一般,滚滚的从他面颊上滚下来,一张清秀俊美的容颜透露着死灰一样的颓败。张让看到刘和默默的失神发呆,就去整理自己的药箱子,说:“刘公子先用午食,一会子下午咱们继续训练,看来今日还需要加码。”刘和默默的听着,满身大汗,似乎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嗓音沙哑的说:“是……”张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刘和,很快提着药箱子离开,曹cao也看了一眼刘和,似乎不落忍,赶紧追着张让走出去,说:“张让!”曹cao追在张让后面,大长腿迈过去,赶紧拦在张让面前,故意犯坏的一展双手,张让走的太快,没有留意,一头扎进了曹cao怀中。曹cao双手一拢,将投怀送抱的张让一把抱住,笑说:“甚香。”张让有些出汗,衣衫上和身上的苍术芬芳就更是浓郁了,曹cao一脸没正经的模样,说:“张让,你对刘和是不是太苛求了?你看他累的,要不然下午便歇歇罢。”张让一听,十分冷漠的说:“怎么,主公是心疼刘公子了?”张让说完,只觉自己语气有点怪怪的,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总给人怪怪的感觉。曹cao一愣,怎么觉得张让这口气像是在吃味儿?但吃味儿这个事儿,当真会发生在张让身上么?曹cao还是在想,若是张让会吃味儿,恐怕自己能做皇帝!曹cao说:“怎么会?我是担心你,刘虞那宝贝儿子的模样,回来若是知道你这么苛求他儿子,还不冲你发作?再者……”曹cao顿了顿,低声说:“刘公子的腿,当真能复立么?”张让听了,沉默了一下,说:“刘和不是一个弱势者,他能承受如此酷刑,却始终没有投靠董卓,我这些要求对于他来说,不算是苛求。”张让说着,顿了顿又说:“而且刘和的腿完全没有问题,他之所以站不起来,应该是心理问题。”“心理问题?”曹cao不知什么是“心理问题”。其实很简单,刘和站不起来,不是他的身体硬件问题,而是心里这个软件问题。刘和在雒阳遭受了如此迫害,虽没有投降,但他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再加之他嗓子沙哑,腿脚不能活动,就是个废人。在古代,残废可是很严重的事情,虽也像现代一样,对残疾人有特殊优待,但是存在于开明的皇帝期间。东汉末年军阀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可并非是什么开明的年代。尤其东汉人都十分迷信,要不然黄巾起义是如何而来的呢?很多残疾在百姓眼中看来就好像天谴一样。有的时候闹天灾,走投无路还会坑杀残疾人,来减低人口负担。刘和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宗亲贵族,变成了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因此刘和虽然配合治疗,但他的心理却觉得自己不行。说白了,刘和自卑……如果刘和无法冲破自己的心理防线,那么他或许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张让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办法。就在此时,夏侯惇突然大步跑来,说:“主公!!主公!”夏侯惇快速跑到曹cao与张让跟前,一脸热汗,十分急切的说:“主公!捷报!捷报!幽州牧立功带兵重创胡轸叛军,歼灭一半,其余全部俘虏!正在凯旋路上!”曹cao一听,喜不自禁,说:“好!大好!快去禀报人主,再传令下去,为刘公准备庆功宴,犒赏三军!”“是!卑将敬诺!”夏侯惇说着,却没有立刻离开,稍微有些迟疑,说:“只是,刘公他……”曹cao皱了皱眉,说:“刘公?刘公如何?”刘和的营帐中,曹cao与张让走了之后,刘和并没有歇息,而是自行继续训练。“嘭!!”一声巨响,刘和身子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摔得他膝盖生疼,仿佛要生生裂开一般。刘和倒在地上,“砰砰!”两下,狠狠用全力砸在地面,粗重的喘息着,热汗滚滚而下,登时眯了眼睛,胡乱地抹了两把。便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被人打了起来。张让从外面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刘和,嗓音冷淡的说:“刘公子,刘公击溃胡轸叛军,大队已经在凯旋的路上。”“当真?!”刘和灰败的眼神登时亮了起来,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