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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与曹cao说话之后,本该离开,但又瞧见张让,深知张让此人,在曹cao心中举足轻重,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让小包子陈留王对他深信不疑,还敬他为阿父。袁术便对阎象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阎象很快取了一个锦盒与袁术。袁术便捧着锦盒来到张让面前,笑眯眯的说:“列侯,我这里有礼了。”张让见袁术过来,只是冷淡的拱手,说:“后将军。”袁术笑的殷勤,双手奉上锦盒,说:“此物乃是宫廷进贡之物,对列侯甚妙,我寻遍海内,终于寻得一枚,还请列侯笑纳。”袁术把盒子送给张让,又奉承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曹cao被人敬酒,眼看着袁术找张让单独说话,心中不放心,便走过去,只不过他走过去之时,袁术已然离开,毫不拖泥带水,也未有纠缠什么。曹cao便说:“袁术送了什么稀罕顽意儿与你?”张让也不知,便“咔嚓”一声的打开锦盒,原来是一颗水丸,比普通的药丸大一些,足足有半个手掌那般大。曹cao蹙眉说:“什么物件儿?”张让拿起那巨大的水丸,轻轻嗅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袁术方才暧昧的言辞。说是对张让有“妙处”。张让很冷淡的把盒子扣上,递给曹cao,说:“这水丸对让无甚根本药效,但的确稀罕,且用药讲究,倒是难得,主公不防一试。”曹cao越听越奇怪,张让如此大力肯定,那这颗水丸,岂不是灵丹妙药了?但这个头大了些,仿佛是给牛食的一般。曹cao纳罕的说:“到底适合功效?”张让一脸坦然,淡淡说:“固本壮阳。”“固……壮……”曹cao一听,但觉肝火冲的胃疼,必然是酒喝多了,压低了声音,恐怕引起旁人注意。“恶狠狠”的说:“与你说了许多次,我压根儿无需壮阳。”曹cao说罢了,故意在张让耳边吐吹一口热气,十分满意的瞧着张让耳根子因敏感而慢慢爬起一丝丝殷红。曹cao沙哑着声音,轻佻又暧昧的说:“你若不信,今晚……一试便知,如何?”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打棒打鸳鸯曹cao说的十分暧昧,而且也不算隐晦不明。不过张让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见丝毫波澜,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发热之外,并未有太多变化。张让冷冰冰的注视着曹cao,纠正他说:“此药十分温补,主公虽血气方刚,但亦可食用,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曹cao:“……”重点难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曹cao眼看着张让如此不解风情,十分无奈,摆手说:“罢了,对牛弹琴。”他说着负气转头离开,又去应酬饮酒。曹cao转身离去,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负气,只觉曹cao心才是海底针,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张让只好把锦盒扣上,随即抬起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觉平日里冰凉凉的耳垂,此时竟热的发烫。不止如此,张让又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异常紊乱……张让脸上依然未有任何变化,却自言自语说:“为何……心脏如此难受?”却说袁术敬酒的事情,袁绍大老远也看到了。他本就不服气曹cao。袁绍与曹cao昔日在雒阳城里,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过一阵子。只不过袁绍始终有些看曹cao不起,一来是因着曹cao的出身,曹cao乃是宦官曹腾的后代,曹腾收养义子曹嵩,曹嵩生嫡子曹cao。如此一来,曹cao半是宦官之后出身,虽家中极富极贵,但袁绍不同,袁绍乃三公之后,他袁家出产三公,便跟流水线一般,简直就是批量生产,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因此袁绍虽欣赏曹cao豪爽和气度,但又从骨子里看他不起。这一点就像是袁术这个嫡子,看袁绍这个庶子不起一般无二。还有这第二点。第二点便是曹cao的为人了,曹cao口碑不佳,好飞鹰走狗,在雒阳城里又喜欢惹是生非,不知多少雒阳城中的千金小姐,为了曹cao撕破脸皮,闹得满城风雨。在袁绍眼中,曹cao虽仗义,却只是个喝酒顽女人的花花公子,不能成就大事。如今这样的花花公子反而一步登天,当上了义军总盟主,袁绍能服气?昔日里跟随自己的阵营,全都跑到了曹cao跟前献媚,不止如此,就连自己的弟弟袁术,也跑到曹cao跟前去敬酒,还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狂笑不止。袁绍心里窝火儿,便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往袁术那边儿去了。袁绍走过去,便举起酒杯,说:“二弟,哥哥敬你一杯!”他说着,十分没有诚意,冷着脸,便把羽觞耳杯直接扣在了袁术身上。袁术穿着一身华袍,十分金贵,被袁绍一杯全扣了,当即气的大吼起来,说:“袁绍,你这是做何!?”众人正在推杯换盏,突然听到袁绍与袁术的争吵声,一时间全都放下了耳杯,走过去围看。前方一片sao乱,只见袁术一身华袍湿了打扮,耳杯的酒量可不浅,还是满杯故意摔的,自然湿的狼狈。曹cao与张让也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袁绍脸上没什么诚意,半是狰狞,半是嘲讽的说:“这有什么?为兄又不是故意的,二弟你太过大惊小怪了不是?”袁术一听,气的哇哇大叫,说:“袁绍,我看你便是故意为之!”袁绍笑了笑,十分好脾性的说:“二弟,如今咱们义军庆功宴,二弟可不要因着一些个小事儿,便小题大做,难不成是故意扰乱庆功宴么?”“你……”袁术似说不过袁绍,袁绍一甩袖子,便说:“实在对不住,我这袍子上也有些湿了,回去换身衣衫,各位,少陪了!”他说着,扬长而去,并非是去换衣衫,其实便是不想给曹cao这个面子,找了个机会便离开了酒席。袁术眼看着袁绍如此猖狂,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