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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日里坐在帐中批看文书,寒气必然入骨,如今是年轻不惧怕这些,往后里若是上了年纪,必然有罪可受,还是早些注意着好。”夏侯惇一笑,说:“多谢文和先生。”贾诩送来了驱寒的药酒,不过并未离开,而是将托盘放在一面儿,状似不经意的说:“在忙些什么,看你很是劳累,没日没夜的。”夏侯惇说:“也没什么,便是文和先生日前所说,渤海太守袁绍,与豫州刺史孔伷之间的事情。”日前贾诩特意去见曹cao,想让曹cao将袁绍有意刺杀孔伷的事情,告知孔伷,不过曹cao没有同意,觉得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引起内斗,如此一来董卓必然会趁机钻了空子,到时候只会是仇者快亲者痛的结局。但此事儿若是不加遏制,袁绍必然会成功刺杀孔伷,然后抢夺豫州兵马,袁绍的人马充足之后,第一个想要报复的必然就是曹cao。曹cao也需要为自己考量。便将此事交与了夏侯惇,让夏侯惇前去敲打袁绍,不令袁绍轻举妄动。夏侯惇没觉有什么异常,贾诩问他话,他便直接说了,说:“这不是,会盟将及,各地郡守公长已至,马上便要筑坛行礼,主公生怕袁绍乱来,便叫我去敲打,这些日子三天两头的去跑袁营,今日又去了一趟,黄昏才回来,没成想先生便来了。”文和先生不动声色的说:“袁绍……那边可收敛了?还准备刺杀豫州刺史不曾?”夏侯惇笑说:“元让这三天两头去跑袁营,袁绍便是有十二个胆子,也被元让去了十一个,暂且只剩下一个胆子留在腔子里,怎会可能一意孤行?暂且是不打算刺杀豫州刺史了,还送了许多东西过来,似乎是想要封口。”他正说着,便有士兵进来回报,拱手说:“将军,渤海太守袁绍又送来了五车粮食,并着五车药草。”夏侯惇站起身来,走到营帐门口,“哗啦!”一声打起帘子,贾诩也走过来,正巧看到外面十辆辎车,源源不断的运送进曹cao大营,上面插着袁绍的军旗,果然是袁绍送来的“封口费”。袁绍知道张让喜爱药草,曹cao又素来十分重视张让,便令人寻了五车药材送过来。贾诩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夏侯惇向外看了一眼,便对士兵说:“粮草收入粮仓,药材送与长秋先生处。”“是,卑职敬诺!”士兵很快出了营帐。一时间营帐中只剩下贾诩与夏侯惇二人。贾诩笑着说:“看来这次袁公是当真怕了,竟送来了这么多东西。”夏侯惇皱了皱眉,说:“袁绍的确有所顾忌,倘或他想要刺杀豫州刺史的事情传出去,恐怕袁绍便与盟主之位此生无缘了,然……恐怕袁绍也并非真的打消了想要刺杀豫州刺史的念头,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夏侯惇说着,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些疲惫,揉了揉额角。贾诩目光转了转,说:“夏侯将军也不必太过多虑,袁公做事儿,好歹是好面子的,夏侯将军只需抓住这点,便好制衡与袁公。”夏侯惇听罢了,冲着贾诩傻笑,说:“是了,还是文和先生对元让甚好!”贾诩一听,眼神稍微有些飘忽,不过很快稳定下来,轻声说:“夏侯将军,时辰已经夜了,这些日子夏侯将军忙于政事,不日便要会盟,少于歇息,还是快些就寝罢,万勿累坏了身子。”夏侯惇点了点头,说:“是了,多谢文和先生提醒。”他说着,便看着贾诩,贾诩本想离开了,不过走到营帐门口,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夏侯惇笑了笑,说:“夏侯将军,不知……文和今夜可否宿在夏侯将军此处?”“宿在……我这里。”夏侯惇说着话,声音渐渐沙哑起来,突然大步走过去,“哗啦!”一声衣衫轻响,直接将贾诩打横抱起。“啪!”一声,贾诩手中的托盘登时掉在了地上,一下摔得裂开。上面空置的耳杯也滚落在地上,但听一阵“当当当……咕噜噜噜——”的声音,耳杯落在地上,撞得弹起来,又掉在地上,一直滚到了营帐的角落里去。夏侯惇声音沙哑的说:“今日文和先生若是留在此处,元让尚可歇好,但先生便……”文和先生听他如此说话,白皙的脸面不由有些泛红,却伸手拉住夏侯惇,声音温柔极了,犹如随风柳絮,说:“但求夏侯将军歇好,文和又在乎些什么呢?”夏侯惇眯了眯眼睛,呼吸粗重起来,说:“这可是文和先生自找的。”张让蹲在营地的空场上,怀里抱着小狼崽子,正在清点袁绍送来的五箱药材。适时日头已经落山,四周点了篝火,张让轻轻捻起一撮药材来,轻轻的嗅了嗅,小狼崽子不知主人在做什么,也学得像模像样,拱动着自己的小鼻头,使劲嗅了嗅。“嗷嗷嗷嗷!!”张让正在检查药材,就在此时,小狼崽子突然发疯一般的吼叫起来,张让抬头一看,原来是曹cao从远处晃了过来,他稍微一走近,小狼崽子立刻便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吼起来。曹cao径直走过来,也蹲在张让身边,说:“做什么呢?”张让将手中的药材放回箱子里,说:“检查药材。”曹cao笑着说:“是了,袁绍那老儿给的药材,需好生检查一遍,恐又什么猫腻在里面儿。”他正说着,小狼崽子又对着曹cao“嗷嗷嗷”的吼叫,声音差点喊劈了,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张让安抚了两下小狼崽子,都不管用,曹cao变腆着脸对张让说:“你看,咱家蛮不讲理最中意我,我一过来,它便欢心的厉害。”张让低头看了看疯狂怒吼的小狼崽子,说:“这是欢心?”曹cao面不改色,十分正直的说:“那自然,你瞧它多欢心,撒了欢儿的。”两个人正在说话,便听到一丝奇奇怪怪的声音从夏侯惇的营帐中传出来,一声一声隐隐约约,顺着夜风传到张让和曹cao的耳朵里。曹cao一听,不由摇头,眼神十分暧昧的看向夏侯惇的营帐,对张让说:“咱们走罢。”张让却并不离开,反而十分好奇的看着夏侯惇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