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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吃坏了东西,张让你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么,快给我看看,万不能见死不救啊!”张让说:“让见曹校尉面色红润,声如洪钟,底气十足,应该一时半会儿死不得,请曹校尉放心。”张让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在曹cao听来,简直就是“讽刺”自己,连忙又装柔弱的说:“我……当真疼,你看看,已然出了不少虚汗!”张让没有办法,只好扶着曹cao到榻上躺下来,然后将他的袖袍卷上去,给曹cao把脉。曹cao今日饮的多了,其实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胃里也的确不舒坦,不过并未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躺在榻上,侧头看着张让给自己把脉,低头看着张让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处烧烫一片。“啪!”曹cao脑内一热,突然一把将张让纤细的手掌纳在手中。张让正在把脉,却被曹cao打断,皱眉看了一眼曹cao,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说:“曹校尉,让在把脉,请安静躺好。”曹cao刚才也只是一时脑热,听到张让的话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重新躺好,咳嗽了两声。张让帮曹cao把脉,又皱了皱眉,说:“曹校尉这脉象,刚劲有力,犹如走珠,并无肾亏阳虚的症状才是……”曹cao一听,立刻说:“自然无有!我是前已经说过了,本校尉血气方刚,正是当年,如何会有那种不堪的隐疾?因此什么药酒药汤,千万不要与我再吃,否则又要流鼻血,忒也丢人!”张让之前并未给曹cao把脉,只是听了曹cao瞎编的症状,歪打正着都是肾阳虚的症状,曹cao又一直拒绝把脉,张让还以为他讳疾忌医,所以便开了一些日常进补的汤药,今日一把脉,发现曹校尉根本无须进补,一补反而太壮了。张让感觉曹cao的脉搏强而有力,并未有什么不好之处,便说:“曹校尉感觉如何难受?”曹cao本就不怎么难受,只是喝多了胃里不舒服而已,眼睛转来转去,就说:“这……我也说不清楚。”张让说:“可是胀痛?或者刺痛?”曹cao支吾了一阵,他只是不想让张让离开罢了,仍然说不上来。张让干脆说:“罢了,曹校尉把衣衫解开。”“解……解……”曹cao登时惊讶的说:“脱衣衫做什么?”张让一脸坦然的说:“试试曹校尉是否胀气。”曹cao只是听着,就觉额头出汗,平日里轻佻惯了,今日反而异常的不好意思。张让等的有些不耐,便欠起身来,准备亲自扒掉曹cao的衣衫,曹cao赶紧阻拦,护住自己说:“等等!且慢,我自己来!”张让这才坐下来,冷漠的看着曹cao,说:“曹校尉,切不可讳疾忌医,这未有什么可害羞的。”“害羞?”曹cao不可置信的冷笑了一声,说:“这如何可能,只是……只是我突然觉得,不难受了,身上突然十分爽俐,无需再医。”张让狐疑的看着曹cao,一会儿疼得要死,一会儿又突然爽俐,也不知什么情况。不过曹cao坚持,张让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准备收拾东西走了。曹cao盯着张让的侧脸看,昏暗的光线下,给张让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一时间让曹cao有些走神,不由想起方才自己醉酒的感受,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张让离开,想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因为张让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罢。曹cao突然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凑在张让耳边,还对他耳朵呵了一口气,曹cao的酒气还在,呼吸十分guntang,气息洒在张让耳边,烫的他一个激灵。曹cao满意的看着张让因为热气而战栗,便笑着说:“张让,你不会……因着邹氏的事情,吃味儿了罢?”张让收拾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转头看向曹cao。曹cao见他表情凝固,当即心中狂喜,难道真的吃味儿了?因此才会这般冷漠,原是生自己的气了?却在这时,就听张让疑惑的说:“吃味儿?让为何吃味儿,让对有夫之妇,并未有任何想法。”曹cao:“……”第97章中邪曹昂从父亲的营帐走出来,心中十分气愤。想他一向尊重曹cao,曹cao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而且还顾左右而借口,一看便是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还说把邹夫人当做了旁人,谁会相信?曹昂越想越气,自行往前走去,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他来到曹营的校场之上,便看到了有两个人正在习武比试,耳朵里听着“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放眼望去,原来是夏侯惇与吕布二人,正在习武切磋。那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片刻“噌——”的一声,夏侯惇的长/枪一下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掠飞出去。“哆!!”长/枪一下落在曹昂脚边,夏侯惇赶紧过来捡兵器,惊讶的说:“咦,曹公子?”夏侯惇乃是曹cao的从弟,曹昂是曹cao的养子,夏侯惇身为家臣,这么唤曹昂显得十分恭敬。曹昂见过夏侯惇,说:“叔父太客气了,唤我脩儿便是。”吕布见了曹昂,也走过来,说:“夜已深,曹公子为何不去歇息?”曹昂叹了口气,说:“这……”曹昂似有些难言之隐,但憋在心中又不是很舒服,便与夏侯惇吕布二人说了方才之事。夏侯惇一听,震惊得说:“什么?竟有此事?这……元让是万万那不信的!”说曹cao调戏有夫之妇,夏侯惇不敢置信,吕布却突然挑唇一笑,不苟言笑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几分戏谑,说:“真有此事?”曹昂叹气说:“若非亲眼所见,小侄又怎么可能相信?”夏侯惇一听,深陷震惊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好像一时无法回神儿,吕布则是难得满面微笑,说:“有趣儿,有趣儿的很。”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来,说:“两位,布还有事在身,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