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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儿媳啊,如何会毒害于嫜公呢!”老者指着妇人,坚定的说:“就是是她!”妇人又说:“我……我没有啊,儿媳真的没有,再说了,咱们家中只有嫜公一个男丁,我夫君去的早,儿媳……儿媳怎么会谋害嫜公,岂不是自讨苦吃么?”老者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灌药,嘴里还说着什么谁与了你金子,只要杀了我,便可以领许多金子,后半辈子便衣食无忧了!”妇人听他这么说,吓得语无伦次,说:“嫜公……您怕是……怕是听岔了。”曹cao一听,冷笑一声,说:“听不听差不要紧,若是有问题,咱们审一审便能分晓。”妇人本就心虚,听到曹cao的冷笑声,更是害怕,畏惧的连连颤抖,毕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儿,当即“咕咚!”一声就跪了下来,也没什么骨气,磕头求饶说:“小妇人……小妇人只是一时糊涂啊!”她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喧哗,看来谁有理谁无理,已经不消多说了。那妇人梨花带雨的说:“小妇人也是因一时蒙蔽,才……才对嫜公起了歹心!”那老者说:“果然是你这刁妇!我儿去的早,我自认为待你不薄,家里有什么都紧着你与孙儿,你却如此狠毒!想杀了我!”那妇人哭着说:“嫜公!嫜公,儿媳也无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的,都是那陈留太守,都是他逼迫与我!”曹cao一听,张邈?此时竟然和张邈又有干系。曹cao当即说:“到底如何,你把整件事情说来,若是再有半句虚言,或我听着不顺耳的地方……”他说着,“嗤——”的一声拔出佩剑。妇人赶紧磕头,说:“是是是,小妇人这就全说,全说,不敢有半句虚言!”妇人家里没有什么男丁,丈夫死的早,留下一个孩子,还有就是老者这个嫜公,家里家徒四壁。妇人也没什么手艺,都是嫜公砍柴为生,过的本就清苦,不想嫜公突然染了疾病。说起来这老者染的疾病,就是小病小痛,不吃药抗一抗也就是了,毕竟老者每每砍柴,身强体壮,比一般六十岁的老者要健朗的多。然而妇人听说老者得了疾病,生怕他吃药看病,多花了家里一点子钱财。那日老者突然提起,曹营中有个神仙,医术高超,自己想去拜访一番。当时妇人心里老大不乐意,觉得去看病绝对要花银钱。妇人对老者心生不满,这时候有人找到了妇人,说只要她配合,就可以给她一笔金子,别说是她的后半辈子,就连她儿子的一辈子,都不成问题。此人便是张邈。妇人哭着说:“太守令我给嫜公下毒,只要嫜公吃了药,被毒死,就来找你们闹事儿,让乡里乡亲都知道,你们的药害人,便不会再有人来医病!我……我心想着,反正嫜公已然得病,也……也医不好了,不如……不如为他孙儿谋划谋划,还能换……换些金子。”“你这孽畜!!”老者听闻,一面哭一面喊,道:“亏我一直照顾你们母子,竟如此待我!孽畜啊!”妇人哭诉说:“这……这也不能全赖小妇人,小妇人也是被逼无奈,张邈乃是陈留太守,小妇人一个女流,如何能与官家抗衡?小妇人也只能听命于此啊!嫜公,嫜公您便原谅我一回罢!”张让一听,果然这兵荒马乱的,百姓着实可怜,但可怜之人亦有可恨之处,这个理儿从来都说不完。张让已经把老者救下来,也打破了自己庸医吃死人的传言,百姓们又站在了张让这一边,而且张邈这举动着实令人不耻。虽兵不厌诈,但这般为了一己私愿,鱼rou百姓的做法着实令人心寒,也不需张让多言,民间自有定论。张让便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行走进了营门之中……自从小妇人毒害嫜公一事传开,陈留便闹得沸沸扬扬,张邈的威望岌岌可危,先是抛弃士兵,如今又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后果可想而知。还未投军的壮丁们,全都听说了曹cao和张让的大名,纷纷慕名而来,不到十天,投军的人就高达五千之众。要知道当时抗击董卓的各地军阀联军,也没有多少兵马,大家也只能派出七八千,一万多点这样的数目,而且还是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数目。曹cao这十天光景,就招募了五千壮丁,可谓神乎其神。不止如此,除了未入伍的壮丁,还有得了张让恩惠的张邈麾下士兵,纷纷都来投诚,这样一算下来,怎么也有六千余人。曹cao看到夏侯惇汇总上来的军报,顿时欣喜异常,不由就想到了张让。能在短时间内积攒威望,招至四海来归,张让可以说是功不可没,曹cao没成想,昔日里这么一个jian佞暴虐的宦官,如今却被百姓称为仙人。倘或百姓们知道仙人高姓大名,估计都会不可置信罢?曹cao一笑,当即将竹简收起来,左思右想,还是去找张让说一说,毕竟张让功不可没,这也是他的功劳,正好趁此机会,拉近一下自己与“宝藏”的关系。毕竟招兵买马的人数多了,吃粮饷的速度也便更快了,卫家的家资虽深厚,但到底是有限的。曹cao手持军报,便准备去找张让,去药庐看了一圈,只见小包子和张奉,不见张让人影儿。张奉说义父今日还为早起。曹cao一听有些疑惑,已经日上三竿,张让此人从不懒榻,自律的厉害,怎么会突然如此由性?曹cao便往张让的房舍而去,来到舍门,“叩叩”的敲了两记。里面没有回应,曹cao朗声说:“先生?张兄?你可在舍中?”张让都无回应,曹cao皱眉,还以为张让不在舍中,临走之时却听到舍中有呼吸之声,他耳聪目明,当即便注意到了。曹cao停住脚步,回身又去叩门,说:“张让!你再不应门,休怪我闯进去了!”张让依旧没有半点声息,曹cao当即抬腿一踹,“嘭!!”一声,竟将整扇舍门直接踹裂,破门而入。只见张让卧在榻上,只着白色中衣,被子踢在地上,羸弱的身子蜷缩起来,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