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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脊背陡然一寒,他转过头来,就见那个戴着烫金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转过身来,正在直直的望着他。“你能看见我?”孟惊蛰不敢置信的询问。男人眼神中满是戏谑,手上轻轻转动那一串翠绿的珠串。孟惊蛰心头一阵冰凉。男人随手一抓,孟惊蛰便感受到一股子完全不可抗拒的吸力,很快,他就被抓紧了男人的手掌中。“本座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来坏我的局。”男人开口说道。孟惊蛰此时距离男人很近,脸庞和烫金面具只隔了一厘米。他本来应该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此时却觉得男人温热的呼吸都打在他的脸上一般。也是因为隔得这么近,他才透过烫金的面具,看到男人眼中布满的红血丝,已经露出来的部分苍白脸色。男人身上气息强大,但孟惊蛰还是感受到了一丝隐隐绰绰的衰弱。“既是你坏了我的局,自然也该由你来赔我的局。”男人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算想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孟惊蛰被好奇心驱使着,想要知道更多。但男人只是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知内情就已经坏了我这么多事,若真让你知道了,岂不是要将这天下全都搅翻?”孟惊蛰立时说道:“你不讲基本道德,说话这般藏着掖着,是安心让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不。”男人摇头,紧接着说道:“你怎么能死呢,我还拿你有大用呢。”孟惊蛰还想再说什么,紧接着男人像是终于失去了耐性,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来,直接将孟惊蛰塞了进去。孟惊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整个意识体被挤压在一起,半点都不得伸展。孟惊蛰忍不住想到了阴阳墓,那一次也是这般,浑身上下都被挤压着,只是那一次挤压他的是神识,而这一次挤压他的东西,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半点都反抗不得。阿叶出了密室,脸色终于阴沉下来,愤愤的踢了身旁的椅子一脚。“阿叶你在吗?”昊雪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阿叶在一秒钟之内,就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调整过来,语气也变得欢快甜美起来。“我在。”阿叶扬声回应。昊雪听到心上人的回应,脸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来,等到阿叶将门打开,便见到昊雪此时手里捧着一把果子,巴巴的凑在她的面前。“我在后山摘的,你上次说过,你很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果子。”昊雪似是献宝一般说道。阿叶一脸惊喜,带着些许感动之色,轻声说道:“没想到我随口一句话,居然被昊雪你放在心上。”心上人的肯定,对于昊雪来说比吃了蜜还要甜,他的脸上立马露出痴笑来。恰在此时,隔壁的屋子门被打开,夜生兰走了出来。此时禁魔沙效用已过,夜生兰恢复了修为。许是因为见到她的出现,阿叶的声音里又多了几丝笑意,朝着昊雪说道:“真是太谢谢你了。”昊雪脸上更是满足,也越发显得痴心。阿叶像是才看到夜生兰一般,扬声说道:“夜jiejie快来吃果子,这果子口味很好的。”夜生兰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想去看看孟先生。”“先生还在休息呢,怕是不太方便见人。”阿叶满是歉意的说道。昊雪也在一旁帮腔。夜生兰无奈,只能回道:“那我回房继续修炼。”见到夜生兰离开,阿叶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昊雪,是不是我哪里惹夜jiejie不高兴了。”第115章受苦昊雪立马说道:“是她不近人情,不关你的事。”刚刚往回走了两步的夜生兰,此时还没有完全离开,听到这话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就见到昊雪脸上没有半分羞愧,而阿叶的表情,却颇有些耐人寻味。就是那种,只看了一眼,就会让人升起许多不适的表情。夜生兰一时没想明白,如今孟惊蛰醒过来,证明她先前对阿叶的那些猜测全是无端揣测,心下正是愧疚的时候,见到这样的表情,也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暗暗压下。她转而又想到了什么,便又冷着一张脸折返回来。昊雪见她如此,立马说道:“你本就是不通人情,难道你还不认?”夜生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龙吟剑呢?”当时她和龙吟剑同时被禁魔粉攻击,龙吟剑被昊雪拿了回去。这一拿,便再也没见到它的踪影。昊雪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就说道:“孟惊蛰都醒过来了,你还一心想着这把剑干什么?我劝你一句,别人的东西,不要乱动心思。”夜生兰闻言多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自己第几遍解释道:“我对龙吟剑从来都没有心思,反倒是你,一直觊觎着它。”昊雪自然不肯承认。一旁的阿叶又说道:“神剑早已认主,既然孟公子醒了过来,那自然是要回到他的身边。”昊雪闻言立马看了她一眼,阿叶立马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夜生兰微微一顿,神剑认主之后想要改换,要么主人身死,要么神剑自己改换门庭。而按照龙吟剑的脾性,听自是不会改换门庭,既然如此,无论这些人如何拦着龙吟剑,最终它都要回到孟惊蛰身边。“夜jiejie,孟公子既然已经醒过来了,多则三天,迟则半月,我们便要去山上一探究竟,这段时间,你还是多做准备为好。”阿叶劝道,全似是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对于进山之事,三人先前便达成了共识,因而此时夜生兰也没有太多意外,只是心底还是忍不住犯嘀咕。孟惊蛰在黑漆漆的瓶子里,浑身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他倒是很想冲出去,但任凭他想尽办法,都无法冲破瓶子的阻碍。反而是忽然一阵剧痛袭来。孟惊蛰只觉得自己的神识,像是被人在用千针刺穿一般疼痛。而外间,那个带着烫金面具的男人,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枚黑色储物戒。这戒指的主人,正是如今正在受苦的那一个。面具男人修为高深,也不知甩了孟惊蛰多远,因而上面孟惊蛰的印记,他自是轻而易举,便能抹的一干二净。失去了主人神识的储物戒,立时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存在,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面具男人只看了一眼,脸上便立马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静和倒是收了个好徒弟,给我省了不少事。”面具男人轻声感慨。只是继续往下翻,他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