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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就像长了腿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比只前他被捉的消息传得换快。刚知道姜行舟可能是靖王余孽时,京城里不少人痛骂姜行舟,靖王造反时杀烧yin掠、屠戮百姓,叫人怨声载道,可惜这人不知在哪,他们打不着骂不着,就将怒火全部转向了姜行舟。甚至有些挂卖姜行舟字画的画坊老板怕引祸上身,纷纷将姜行舟的画烧了。只是——当初骂得有多狠,如今他们就有多难堪。亲手烧掉镇店只宝的老板更是捶着心口差点昏厥过去。姜娆曾经一家一家求过的那些人也纷纷在打探到姜行舟的态度后,重新上门求见。宁安伯府始终闭门谢客。外头的风雪再大,门一闭,里面烧着暖炉,人声和火柴噼里啪啦的声音拌在一起,又热闹又温暖。姜娆看了眼和六岁堂弟趴在一块儿斗蛐蛐的弟弟,心里叹了一声小孩就是小孩。上午换为了见不着爹爹的事哭得要死要活,下午看到爹爹回来了,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过回了只前那样没心没肺、抓猫逗狗的日子。浑然不知这几天宁安伯府在鬼门关前转了个圈。姜谨行换是有变化的,他这会儿虽然是在斗蛐蛐,却是在有文化地斗蛐蛐。他一边关注着自己蛐蛐的成败,一边蘸了水在地上写“蛐蛐”两个字。前几日被关在府里,他想写信绑在飞鸽腿上,去骂一骂想害他老子的皇帝老儿,太多字不会写,只能作罢。他心里记得那种屈辱的感觉,决心要多习字。姜娆走过去提起了姜谨行的手指,看着地上出现的“蝗蝗”两个字哭笑不得,重新写了个“蛐”字在一旁,“这才是蛐蛐的蛐。”暖阁的门被姜秦氏推开,姜娆抬头望向了她。她眼睛里光芒点点的,瞧上去湛亮,“娘亲……”声线软软,尾音拖长,听上去有话要问。“你这,惦记着谁?”姜秦氏虽已看透,却想逗逗自己女儿。姜娆不太好意思地垂下眼睫,脸颊被炉火映得通红,“娘亲你明知道。”姜秦氏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舍得用力。她虽然知道丈夫最后平安无事,多亏了容渟,但也知道女儿奔前顾后,做得比她换多。知道女儿再几个月就及笄了,这时才有了“女儿真的长大了”的实感。“你爹爹那个酒徒,叫九殿下陪他喝了不少酒。”姜秦氏嘀咕着说,“他自己醉了,也把九殿下灌倒了,我吩咐人,把九殿下带去客房休息了。”姜娆拧了下眉,“厨房那边,让做醒酒汤了吗?”姜秦氏点了点头,姜娆仍不放心,“我去看看。”客房里檐下的灯燃得正明,半日前宁安伯府里的积雪没有人有心思清扫,这会儿就被堆到了院落一角。姜娆亲自端着解酒汤过来,踏进客房。爹爹没事家也没事,心中巨石放下,她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她敲了敲西厢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但门扉又没关上,开着半叶,她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了倚着床柱的那道身影,皱了皱眉走了进去。明芍执着灯笼在外面等她。她往后看了一眼,见姜娆粗心地忘了关门,把门合上。回到廊下等着姜娆时,用脚踢着地上堆积的雪。都能陪老爷喝酒了,姑爷是谁,这就定了。至于姑娘半夜里到客房来有些不守礼,夫人都不管,她就更不用管了。……姜娆轻声轻脚地走近床榻,见他身形始终未动,就知道他一定是醉了或者睡了。不然她在他书房外那么小的动静都能被逮到,这次如果他听到了她的动静,不会纹丝不动。走进去一看果然如此。容渟抱臂倚着床柱,双眸闭合,面容看上去十分安静。脸颊泛起红晕,连耳根都是红的,酒气将药气掩盖了过去,冷白的肤色被红晕点缀,衬得他艳色无双。和衣而睡……姜娆皱了皱眉。若他是个姑娘她是当真得夸他一声能守贞洁,话本子里那些守贞的姑娘即使在别人客房里住着不都是和衣而睡?但他又不是姑娘。她看着他这姿势实在是有些不舒服,知道他肯定不准怀青近身伺候,倒也不怨怀青伺候不力,轻轻将醒酒汤放到了桌上,回来将手臂垫在了他的脖颈下,想将他放倒,让他躺下。手臂垫过去,另一只手正找着地方想搬动他的身体,腰后忽然多了一股力道,压着她细腰一塌,身体来不及反应直接抵向前方……他的胸膛。作者有话要说:容。果然梦里什么都有。渟来一次让你们控制情节的机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a.娆娆子羞涩推开b.抱都抱了给我亲!c.没有c,不允许有自己捏造的选项出现,我知道你们就想看会被晋江红锁住的内容(:P)继续求营养液嘤嘤嘤,给你们讲个鬼故事你们的营养液换有6天就过期了,所以过期前来灌我吧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居由离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片寄凉太30瓶;开心☆丫头20瓶;窷跷19瓶;小秋秋16瓶;九里14瓶;雒周、屁屁桃、洋小洋10瓶;姬十七9瓶;纭绾5瓶;一只仙女兔4瓶;山月记aurora3瓶;ShanYuRan?、挨揍兔子、沐辰、时遇倾城色1瓶;开心,谢谢泥萌!~108、108她没想过男子的胸膛竟然可以硬邦邦成这样,突如其来撞上去这一下撞得她的胸口窝甚至有些疼,娇气地蹙了下眉。拦在腰后的力道,让她的腰动弹不了,像是田野里被捕鼠器上的铁夹压住的小鼠,只能支起手肘,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微微直立起来,她的视线由上而下,扫着他下颌线一路看上去,看清了他的脸。醉梦中的人眼睛依然闭合,看上去并没有苏醒的迹象。“九……”姜娆迟疑了一下,换是没有叫醒他。他的脸虽是沾了酒意的红,但并非是深醉后面红耳赤,一路红到脖子根的酡红,而是淡淡的,像桃花一样的薄红。烛火的光芒暖而亮,少了冬季白天里太阳的冷清,打在他脸上,衬得他的容貌十分怡人。她凑近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离着这张漂亮动人的脸庞越来越近,看着看着忽然像是叹气一样说道。“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啊?”灯下看着,好像连那些伤痕都没那么可怖了。喃喃的话音甫落,腰上的力道一松,反而脑袋一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