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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神药横空出世,你说,拥有这一切的人,会是谁呢?”谢吉祥的心,一下子澎湃万分。是啊,会是谁呢?————谢吉祥沉默片刻,才哑然开口:“瑞哥哥,圣上何意?”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经过他们长时间的不断摸索,似乎终于拼出了一幅完整的水墨图。那幅图上,似乎只有一个名字。然而,这里面的所有细节、线索、证据,他们至今没有掌握,也没有参透。这些案子跟闭居大皇子府的大皇子有何关联,那些死了的人又为何要死?这一切,谢吉祥都不清楚。甚至,即便他们根据过去的旧事和推敲的线索有了嫌疑者,然而他们心里也都很清楚,这几个案子或许当真牵扯大皇子,但动手之人一定不是他。杀人者另有其人。并且,大皇子身份特殊,现在的情况也很特殊,他们根本不可能贸然进入大皇子府搜查嫌疑者。谢吉祥一心为父亲洗冤,也一心想要兄长从漠南回归,却也并不冲动愚蠢,她很清楚,许多事都不能急。所以她才问,圣上意欲为何。赵瑞看着她,此时此刻,似乎有一条清晰的路摆在他们面前,但小姑娘却没不管不顾跑上去,她只是停留在原地,仔细张望。有一种细密的疼从心底里蔓延开来,两年前的谢吉祥,绝对不会如此谨慎稳重,现在的她,是在跌过跟头之后,才懂得要走一步看一步。赵瑞轻轻握住她的手,想要温暖她的心。“吉祥,圣上很清楚大皇子的为人,”赵瑞顿了顿,试图找一个恰当的说辞,“他明白皋陶司所做一切,哪怕给谢伯父翻案会牵扯出更大的案子,也务必破案。”若是当真扯出更大的案子,或许圣上还会高兴。赵瑞道:“我们尽力而为,做我们分内之事,剩下的自有圣上断决。”谢吉祥微微松了口气。两个人握着手,安静地看着苍茫天际上的星辰,岁月无情,日落无声,转眼间,两载匆匆而去。或许,这一次他们终将能找到案件的真相。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谢吉祥便道:“瑞哥哥,苏红枣的案子跟同兴赌坊与红招楼有关,而红招楼又牵扯到了天宝十一年命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同兴赌坊背后之人,便是大皇子?”赵瑞微微一震。他之前被圣上所言震惊,心里一下子有了诸多猜测,对于朝堂形势不停揣测,心中也纷乱复杂。当时的他,心里装的是未来时,而谢吉祥听完这些旧事,她只想案情。同兴赌坊在燕京颇有势力,数十年来屹立不倒,绝非大皇子一己之力就能成功,即便背后有他,也肯定还有其他人。但若当真有大皇子牵扯其中,那么其他牵扯之人跟大皇子到底还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否牢不可破?即便仪鸾司中关于同兴赌坊的卷宗赵瑞无法查看,难道还能阻拦圣上?同兴赌坊背后的这些事,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也解了圣上的燃眉之急。赵瑞起身,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最后道:“此事不用皋陶司来追,它牵扯更深,更广,晚间时候我写折子呈给圣上,圣上那应当有定论。”谢吉祥点头:“好。”赵瑞想了想,道:“同兴赌坊的背后不用我们查,但是苏红枣和孟继祖牵扯进去的红招楼,我们倒是可以探查一番。”“章艳娘早年虽是戏子,并非妓子,却也并非同红招楼无关,若是他们三人都跟红招楼有关,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查一查无名死者的身份。”谢吉祥道:“明日便去?”赵瑞低头看了看她:“明日傍晚吧,白日还是去皋陶司,看看白大人和邢大人是否有更多线索。”晚上这一谈,其实谈得有些迟,待回了家中,谢吉祥也没有睡意。当年的旧事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但一旦幕后隐藏的人影清晰在眼前,那些遮蔽在天空的雾霭,不知不觉便散去。谢吉祥想,只要能看清这世间,一切魑魅魍魉,便无所遁形。她翻来覆去,折腾半晌,还是坐起身来,点了油灯翻看自己写的那本册子。所有的线索,一条一条清晰记录在上面,她要把这些线归拢到一处,最后寻找到出口。她把册子反反复复翻了好多遍,才略有些困顿,吹了灯躺下来。闭上眼的瞬间,便沉入梦境之中。梦里,似乎一切都有。待到次日清晨,谢吉祥带着梧桐巷买的竹笋rou包,溜达着来到皋陶司。没想到,她到的时候白图和邢九年也在,两个一等刑名坐在后衙的院子里,一人抱着一大碗小米粥在喝。谢吉祥有些惊喜:“白大人,邢大人,今日可早,要用包子吗?”白图大笑一声,对谢吉祥招手:“还是你这丫头懂事,你那哥哥忒是抠门,就给米粥馒头,连点rou星都瞧不见。”谢吉祥抿嘴笑了。大理寺附近又没商街,皋陶司中的仆役又很少,自然只能将就着做点家常菜。谢吉祥把包子放在桌上,问:“赵大人呢?”邢九年抬头往后边的竹林瞥了一眼:“练剑去了。”谢吉祥便不多问了。她把小菜和包子摆好,给赵瑞留了五个,便坐在一边等。白图和邢九年吃饭很快,简直如同风卷残云一般,还没等谢吉祥眨眼睛,几个包子就下了肚。待他们用完了饭,赵瑞才姗姗来迟。晚夏时清晨略有些凉爽,清凉的风徐徐而来,赵瑞踏着清风走入院中,就看到谢吉祥红润的脸庞。他接过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汗,又换了一块擦手。“这么早?”谢吉祥点点头,等他回去后衙更衣洗漱,才道:“早起买的包子,将就用些。”赵瑞这才坐下用饭。就赵大世子吃饭那端庄劲儿,看得白图啧啧称奇。“赵大世子,真是……真是厉害。”赵瑞搭茬,只说:“白大人,邢大人,还请两位把这几日调查的新线索讲一讲。”白图看了一眼邢九年,让他先说。邢九年喝了口茶,才道:“最新发现的这名无名死者,我又重新做了一遍复检,把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摸索了一遍。”“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