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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歪理,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想对你好,难道还要考虑别人怎么想吗?我就想把你捧在手心宠着纵着,他们爱说什么就说,我把你当爱人,当一生的伴侣,唯独没想过把你当小白脸。乖,等你有独立的经济能力了,换你养我不就好了吗?我很乐意当你的小白脸。”至此,小青歌开心地又立下了一项远大的志向,好好当作家赚钱养小白脸!他还记得上辈子的几个股票的,明天就去买了!段聿景笑着看小恋人财迷的样子,给了一张副卡青歌日常用的,又拿出自己的工资卡,存折,里面是他这些年赚的钱。流景经营得好,他也算是个千万富翁了,而且他平日里又没有什么娱乐消遣,工作就已经占了他的一大部分,还有一部分留给了思念小恋人和照顾弟弟。“存折是我这些年的积蓄,工资卡也交给你,亲爱的,每个月的水电费,物业管理费,还有1号记得给小尘发零花钱,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了。以后,我就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了,金主大人,要记得按时给我发家用。”段聿景笑眯眯地说道,看着青歌呆愣的样子,心里满足极了。嗷嗷嗷!青歌整个人像被轰炸过了,还没回过神呢,不是在讨论他的小金库吗?怎么变成了景哥的小金库,唔,他话都说不太利索,结结巴巴道:“景哥,你不怕我弄丢了,又或者我携款潜逃了,你就变成穷光蛋了。”“不怕,金主大人,你潜逃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小白脸,记得交水电费,不然我怕公寓断电断水,给你做不了饭,行不行?”段聿景才不怕,他相信青歌,虽然小恋人有时候迷糊,但他心里清楚得很,青歌根本就不是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以比的,他的青歌厉害着呢,绝对是贤内助!所以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对方做的一切都是好的。“那好吧,景哥你记得把水电费管理费那些账单给我,还有小尘要给多少零花钱合适?唔,还有景哥你也得带着卡,不然你一个总裁出去吃饭没钱付账,多不好意思啊,你得带多点。”青歌噼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完全接受了他身为金主大人(?)的角色。段聿景静静地听着,无声地笑了,恋人愿意为你一起解决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就是准备跟你过一辈子吗?是金主还是小白脸重要吗?别人眼里的他们并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彼此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当青歌絮絮叨叨地念完,发现景哥只是笑着看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都不知道被盯着多久了,自己好像有点婆妈了。“青歌,你真好。”段聿景处于主动的位置,把他压在身下,轻柔地吻了上去。青歌并不反感景哥的亲近,他早就喜欢上这个人了,所以他也慢慢回应,虽然有些笨拙,有些害羞。开始时只是单纯的亲吻,不知道是哪一方先挑起了火,两人吻的情难自禁,睡衣扣子也解开了几个,青歌洁白的胸膛就那么露出来,勾人得紧。段聿景的眼睛不似平时的深邃,而是充满了侵略性,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他看着身下的小恋人无意识中流露出来的媚态,嘴唇因为亲吻还微微泛红,体内一股燥热涌上来,他刚想放开,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就被一双白皙的手扯住了衣服。“景哥,难受。”青歌只是一枚小处男啊,哪里经过这种刺激的感觉,身体的燥热得不到发泄,他难受地蹭了蹭段聿景,眼神已经迷离,只能哼哼两声。本来打算放过他的,既然是小恋人自己缠上来的,那他就不当正人君子了。幸亏有先见之明,刚才在超市买了必需品。段聿景重新吻上去,三两下就把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剥个干净,感受到手上细嫩的皮肤,心里渴求更多。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两人都沉迷在身体彻底结合的快感里,反正到最后结束的时候,青歌已经是累得睡着了。段聿景魇足地抱着小恋人,八年重逢的第一天就得偿所愿,老天对他太好了。段聿景用被单裹着青歌,到浴室里放了热水,温度稍高,青歌身体不好,不知道今晚的放纵会不会让他难受,还是小心点。青歌一直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段聿景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了身体,涂上了药膏,又换了房间的床单,伸手确认小恋人没有发烧的症状,这才安心抱着他入睡。一大早,段聿景就起来了,到厨房熬了一锅绿豆小米粥,还做了红枣糕,把昨晚扔进洗衣机的被单晾了,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泡了一杯蜂蜜水,这才走回房间。酸麻,这是青歌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口干舌燥,全身都叫嚣着不舒服,青歌皱了皱眉,起床气下一秒就要发作。忽然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在他腰间轻轻按摩,力度适中,让全身都舒服了很多。☆、8.霍思酩8青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景哥,想翻个身对着他,不料一动就扯到了身后,疼得他一个激灵,昨晚的事情终于回忆起来了。他好像就这么给了景哥了,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乖,小心点,我抱你起来。”段聿景看着皱眉的人轻声哄道,手上小心地托着人,拿来被单盖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直给他轻轻拍背,完全哄小孩的姿势。“景哥,我疼。”青歌趴在景哥怀里,哼哼了两声,他倒是不后悔把自己交出去,可是,那种难以忽略的酸痛也很难受的,毕竟是第一次,那里总有点难言的肿痛,心里莫名有点委屈,委屈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就喜欢看景哥心疼他的样子。“都怪我不好,青歌不委屈了,来喝杯蜂蜜水,我再给你按按好不好?”段聿景自然是听出了小恋人语气里的委屈,从小到大,就算在林家不被待见,可是也没有人敢伤他,做了那事怕也是难受了,毕竟才十八岁,自己是不是cao之过急了?青歌就着段聿景的手把蜂蜜水都喝了,甜甜的蜂蜜水润了干哑的喉咙,驱散了那一丝丝委屈。这会子也清醒了不少,腰间的手按摩得确实很舒服,感觉到自己还没穿衣服,青歌耳朵有点发烫,道:“景哥,我要穿衣服。”“好,哪里不舒服的记得说,没事了好吗?不委屈了好不好?”段聿景耐心地哄道,从床边拿来睡衣给他穿上,穿睡裤的时候又特意看了看身后,发现真的没有大碍了才放心。“嗯,才没有委屈,是疼的。”青歌别扭说道,知道景哥在看他的身后也没有拒绝,反正,反正都是他的人了,看哪里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