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男大体育生
体育直男选的片子是古早的爱情故事,安茜高中时还写过这部电影的观后感,不过问题不大。 赵一舟酒量比贺承好点,脑子勉强恢复清醒,身旁两人进展似乎飞速,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女孩不知何时开始情绪突然高涨,她脱下风衣搭在臂弯,另一只手揽住贺承的胳膊,堪堪一米七的身高却显得格外强势。 在寻找座位的时候,赵一舟选择坐在最里侧,路过安茜时,他发现对方在哼歌。 像是收到了期待已久的玩具娃娃忍不住马上就要开始扮家家酒的小姑娘,在游戏开始前的仪式曲。 买的坐席是三连坐,夜晚的影院有些空旷,安茜前后都没有人,所以她放心让贺承坐在了最外面。 宽大的风衣盖在腿上,安茜一手撑着下巴,似乎对影片的内容特别感兴趣。 而贺承有些不胜酒力,头靠在少女肩头,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安茜仍在轻轻哼着歌。 贺承没有睡着。 他低头靠在安茜肩上,看不到电影演了什么,耳朵也听不到演员说了什么,只有粘稠的水声和少女轻巧的哼唱。 早在刚刚坐好时,贺承就乖乖解开了裤子。 安茜手指在风衣的遮挡下探入贺承腿间,稍微抚摸两下对方就已气昂昂地抬起了头。她用手指在黑暗中丈量贺承的形状大小,对方割过包皮,不用撸动roubang就能玩弄多汁的guitou,只几下,前端就有液体渗出,耳边也传来了高高低低的喘息。 安茜显然非常满意贺承的反应,不吝啬于给予对方更多奖励,长这么大只自己做过活塞手工活的贺承哪里经历过这等架势,下意识挺起了腰。 “不要乱动。” roubang被毫不留情的掐住,贺承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安稳一会儿又下意识去追逐快感,安茜自是一点不惯。 来回三四次,贺承终于记住了,哪怕安茜手上的动作再如何撩人心弦,他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孩子。”安茜夸赞道,手掌将roubang完全包裹住上下撸动,大拇指按在勾冠处拨弄两侧guitou,时不时弯曲拇指用指甲刮蹭顶端的马眼,贺承被刺激的大腿不停抽搐,上半身却依旧安安稳稳的靠在安茜肩上,已然是习惯了安茜的玩弄。 “嗯哼~真乖,好孩子,真可爱~”安茜侧头,咬住了贺承的耳廓,轻轻舔舐对方的耳道,贺承承受不住,口中悲泣一声,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 安茜缓缓抽出胳膊,将手指抵到贺承嘴边。贺承顺从地张开嘴,将安茜指间jingye全部卷入口中,最后在安茜的低声哄骗中咽了下去。 发泄后的贺承脸上还带有高潮后的潮红,似乎仍被醉酒的后遗症所困扰。等待了一会儿,他明白安茜没有新的指令,慢慢趴扶在座位扶手上。 另一侧,堪堪恢复基本逻辑的赵一舟没有理解这边的动静,他的视线被安茜遮挡大半,看到贺承趴到扶手上,对好友的担心胜过理智,让他慢慢靠近安茜。 背后贴来一所热源,安茜转头,见赵一舟探头过来察看贺承。她拍拍赵一舟,手指比了个嘘声的姿势:“他睡着了,不要吵醒他。” 此时的赵一舟显然没有质疑的能力,沉默的点点头,又靠回了椅子上。 电影院漆黑一片,对方在荧幕下却白的跟在发光一样,再加上脸颊处极为明显的红晕,以及因为喝酒而迷茫湿漉漉的眼神,安茜忍不住顶了顶后槽牙。 想干坏事。 酒精让安茜的精神更亢奋,让她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内心的恶魔小人。 她现在有两个任她索求的玩具娃娃,她为什么不玩呢? 少女凑过来,言语满是蛊惑。 她实在是太愉悦了,表情恶意满满却俏皮不令人反感。好像只是在准备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把腰带解开吧~” 解开……什么。 一只柔软的手伸进了赵一舟的运动裤内。 “!” 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安茜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赵一舟身体绷到最紧,慌乱中只来得及隔着衣服按住安茜的手,神情慌乱像极了马上要被强暴的良家妇女。 奇怪。 安茜眼睛一眨不眨,她好像找到了一点乐子—— 空余的右手拽过赵一舟的衣领,两人鼻尖相对,安茜紧紧盯着对方,良久,轻轻开口:“你在隐藏什么、啊~” 句末语调上扬,勾的赵一舟喉结上下滑动。 安茜很喜欢贴近对方能相互对视的姿势,后者通常会先她一步别过眼。那一刻,所有情绪表情都能被她尽收眼底。 没有情绪能藏过她的眼睛。 安茜的手指开始绕着roubang打转,在局限的空间内肆意乱动。赵一舟呼吸声变得急促,目光有些埋怨。 与之相反,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任由安茜窥探他最深层的秘密。 手中roubang慢慢勃起,赵一舟自欺欺人般捂住脸,堵住喉间沉重的喘息。 ——这让安茜看不到他的表情。 精神快感的最高源泉,就是对方被你弄得失去管理的表情。 “把手放下。” 被酒精影响的安茜带了点不容抗拒的强硬。 她反手拉住裤腰,大有赵一舟不同意就当众让对方露出的念头。 赵一舟惊恐的看向安茜,握住她的手连连摇头,表情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怜。 安茜咪起眼睛,她改变主意了。 座位之间的扶手可以抬上去,安赵两人间再无遮挡。她瞄了一眼银幕,手臂抓着风衣,顺势架在赵一舟前面的椅背上。 赵一舟腰部以下被风衣挡的严严实实。 “把裤子脱了。” 安茜说。 “离电影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你动作快点,我们就早点结束。” 赵一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没喝到毫无意识的地步,他却没有拒绝安茜仍何一个过分的要求。 他露出自己的yinjing,在不止一人的电影院脱掉自己的裤子,在一件风衣的遮挡下大张着腿,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甚至被迫自渎。 女孩显然没有十足的耐心,感到无趣便会换个地方折磨。先前好几次手指调逗都掠过了他的会阴,要是再往下一点…… 安茜换了个方向,将手从下摆伸进赵一舟的衬衫里,对方的rutou早已因为接连的刺激硬成了石头,稍微拨弄就能引发胸膛的剧烈起伏。 赵一舟的身体很敏感,与之相比,下身的反应就有些迟钝了。他简单重复着单一的活塞动作,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脸上隐藏着不安与急躁。 安茜有所猜测,她摘下手腕上的珠链,凑到赵一舟耳边。 外人看来宛如一对热恋中正在窃窃私语的璧人,只有赵一舟才知道耳边是怎样的yin词秽语。 “把guitou掰开,把尿道露出来。” 手指颤动,赵一舟已经猜测到安茜的意思,在动摇与挣扎中,他选择再一次沉默地服从了安茜的命令。 安茜手上摘下的是最近比较火的血珠手链,看起来很是小巧紧致,塞入时并没有多费太多力气。 赵一舟竭力压制身体的反应,少不经事的柔软内里被硬物毫不留情的贯穿挤压,少女兴致突然,动作生疏,反而让赵一舟更加无所适从,快感与痛苦都任随对方把握。 安茜在手链末端坠了一个水晶吊坠,正好卡在马眼,她看起来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赵一舟早已狼狈不堪,安茜在他眼中已经披上了恶魔的壳子。这个恶魔还逼着他不许私自摘下链子,直至此刻还能保持盈盈笑意。 “我会检查哦~” 安茜松开赵一舟,酒劲上头有些犯困。不过今晚过的属实愉快。她就这样面上带着满是回味的高深笑容,看着赵一舟整理好衣物,等待电影放映结束散场,时不时再去安抚一下一旁昏昏沉沉的贺承。 从影院出门,三人打车回到学校,安茜站在宿舍楼岔路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冲赵一舟招手:“下次再一起玩啊~” 赵一舟揽着睡成死猪的贺承,步伐迈的飞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第二天要上课,安茜捂着头挣扎起床,记忆回笼瞬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憋太久容易出事,好好的两个大学生就这么被她糟蹋了。 安茜点开手机,昨晚她顺便留下了赵一舟的联系方式,此刻他俩的wx状态都处于离线中,似乎还未从宿醉中清醒。 经此一遭……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