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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不友好的视线,疑惑地回头却没发现是谁,倒是看到不远处的苏乔。苏乔?他也来了。想了想也是,原书中的确有岑老爷寿辰的剧情,主要讲主角苏乔在岑府散步,偶遇宋诀丞相,接着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宋诀就莫名其妙对苏乔死心塌地。当时看书白沐就觉得这剧情真是无脑,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拜倒在苏乔魅力之下?现在想想剧情力量和主角光环的强制作用,感到理解的同时,更是感到恶心。不得不说苏乔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如果没有剧情力量和主角光环,他什么都不是。见到苏乔就没好心情,白沐气哼哼地转头,专心舔自己的糖葫芦,倒是忘掉了间接接吻这回事。在他转头后,苏乔再次露出不屑鄙夷的目光,并在白沐又往祁渊方向看了眼后,这种鄙夷不屑更甚。不知道哪个穷乡僻壤的战友遗孤,又土又俗还蠢,这么大人了还吃糖葫芦,还敢觊觎祁渊那个暴君,真是不知死活。他心里不爽极了,早就把祁渊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怎么能忍受被人觊觎?苏乔悄然握拳,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祁渊只能是他的,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爹,这些年你辛苦了,儿子祝你……”众人寒暄过后,祝寿送礼环节到了,苏乔下意识看向愣站着的白沐,心中不屑想到:看你能送个什么出来。他心里想的是需要岑家接济的战友遗孤,肯定家里穷日子都过不下去,只知道吃糖葫芦的蠢货,能送出什么?这是苏乔的想法,也是众人的想法,只是相比之下,其他人压根儿没把白沐这号人放在眼里,淡淡看一眼便抛之脑后。岑府的三个儿子献礼,接着才是孙子孙女辈的。此时挨个儿上前祝寿,这种祝福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漏,上首的岑老爷已经笑开了花,很快就轮到了白沐。“孙儿白沐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当益壮,孙儿特意为您挑了寿礼。”这话说得中规中矩,众人笑着恭维两句便失了兴趣,料想那礼也不会有多稀罕。白沐视线在主位上扫过,随后回头往门外看去,轻咳一声示意人可以进来了。不一会儿,门口进来几个高大的小厮,手里抬着个半人高的披着红布的物件,轻轻放到大堂中。白沐笑得甜,乖巧道:“爷爷,这是孙儿送你的。”“好好好,你有这份心就好。”岑老爷子一脸慈善,也没说掀开红布,而是吩咐道:“来人,抬到我书房去仔细放着。”不掀开?谁知道那红布盖着的是什么破东西,怎么就不打开看看?隐藏在人群中的苏乔暗恨,他太想看到白沐出丑了。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白沐他心中就十分不安,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让他心头十分不舒服。就在苏乔暗恨,小厮上前准备动手时,出乎意料的皇上发话了:“这么大个物件,朕倒有点好奇,不如掀开看看,岑老将军您觉得如何?”岑老心说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嘴上应道:“好,当然可以。”其实他也想知道送的什么,按照皇上对那少年的重视,这份礼估计不会普通。下方小厮得了示意立马轻轻掀开红布,这一掀开在场便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苏乔等着堂中那物更是一口咬碎银牙。只见红布之下,哪儿是上不得台面的粗俗之物啊,却是一座玉石为底紫檀为身的福禄寿人像,正散发着淡淡檀香,足足有半人高,光看做工和材质就知造价不菲!众人惊讶的视线落在白沐身上,若说之前他们没把白沐当回事,现在却是成功记住了这号人,因为……这份礼可不轻啊。看那玉石底座和雕花,色泽温润品质不凡,还有整块的紫檀木,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在场的都是人精,不管这份礼真是白沐送的,还是岑家拿来充面子的,都足够让他们重新衡量白沐的分量。岑家,部分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岑老为了充面子,让白沐送的,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而岑家知情人笑弯了眉眼,他们当然知道这真是白沐送的,皇上亲自准备的,他们哪儿敢轻视啊,这可是皇上的心头宝,惹不得。今天就算是送石头他们也得乐呵呵收着,更别说是这么大块儿价值连城的雕像!祝寿结束,就开设午宴了。白沐坐在年轻人那边吃,祁渊则坐在主桌上,中间隔了不少距离。面对桌上其他岑家子弟好奇的询问,白沐简单回了两句,随便吃了两口就拿着糖葫芦跑去后院,来到约定的地方等祁渊。这里是个书房,看到里面摆放的寿礼,白沐料想这应该是岑爷爷的书房。白沐乖乖坐着等,等到白沐吃掉最后一口糖葫芦,祁渊才回来,身边跟着岑老将军。看到来人,白沐噌地起身跑过去,扬了扬手里的空签子,祁渊会意地让暗卫把糖葫芦盒子拿出来。白沐美滋滋地舔上一口,这才感觉满血复活。祁渊摸了摸小白软软的头顶,道:“我和岑将军有点事要说,你是呆在这里还是出去玩?”白沐想了想:“我要出去玩。”他想去看看将军府,顺便看能不能碰到苏乔。祁渊点头:“好,不过让暗萧跟着你,没糖葫芦了就问他要,别跑远了。”“嗯嗯!我走一圈就回来。”白沐乖巧应下,同一旁不不作声的岑老笑了笑,挥手道:“爷爷我出去玩了。”******白沐在外面四处转悠,拿着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凉亭,里面有男有女看起来挺热闹,便走了过去。等他走近了才发现人群里还有苏乔,六七个人正围着正讨论苏乔的宠物,一个二个阴阳怪气的,听起来十分不适。白沐皱了皱眉就打算离开,可惜晚了一步,里面有人瞧见他,立马将他迎了过去。一群男女立马开始叽叽喳喳:“哎呀,这不是岑老将军新认的孙子吗?”“什么新认的,早就认了,只是才回来而已。”“是吗?”那女子以手遮面笑了笑:“可真是好运啊。”这阴阳怪气的……白沐皱了皱眉,正准备直接离开时,一旁看着的男子们出声了:“你们别吓着人家小孩了,这细皮嫩rou的几岁了?”“比我们矮了半个头,估摸着才十四五岁吧。”“真可怜,幸好岑老将军心善收留他。”白沐眉头越皱越紧,这些人也忒无趣了,在这里奚落打趣他有意思吗?他也不是怕人的主!白沐挺了挺胸准备反击,有祁渊在他什么都不用怕,更别说这几个小炮灰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