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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一盆水过来:“在这里洗就行。”“金姨,拿毛巾。”少妇将孩子先递给了老人,然后自己端着水盆,让道淼洗手。金姨看样子是这家的保姆。“哎!”金姨非常麻利的去拿了新的毛巾给道淼用。道淼脱了外面的棉服,洗了手和脸之后,擦干净了,才靠近孩子。小宝宝叫小宇,很可爱的样子,但是不怎么精神,本来乌溜溜的大眼睛,半闭不闭,rourou的小手总想揉眼睛,还打哈欠。“我摸一摸哈。”道淼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了捏小宝宝的手,软溜溜的小rou手,一个个的小坑,一看就是被照顾得很好,只是捏了虎口和指甲尖儿,却发现指甲尖儿是白色的,不是粉家里人都在看着道淼的举动。“孩子是几天前开始这样没有精神的?”“六天前。”当奶奶的是一直带着小孙子的,所以回答的非常及时和肯定:“我在家带他玩儿,隔壁的人家结婚,家里人都去吃喜酒。”“可是放了鞭炮?”“当然放了,百万晌的那种,可热闹了。”能在这里住着的人家,都不是普通人家,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当然闹腾的动静也大了。154、154虚惊(8)“孩子当时是什么样?惊哭了吗?”道淼继续问。“是哭了,我觉得他是害怕鞭炮声,就抱着赶紧进屋了。”隔壁再热闹,那也是别人家,孩子可是自己家的,当然要抱回来哄着玩了。“我知道了。”道淼想了想:“孩子午睡吗?”“午睡的,每天雷打不动两个小时。”小孩的作息时间是固定的,所以孩子一旦不睡觉,就能被大人发现。同样的,睡多了,作息时间乱了,大人也能立刻发现。“那好,等他午睡的时候,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孩子是惊吓到了,叫一叫,就好了。”道淼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有把握可以解决。“这就看完了?”金姨有些疑惑:“不得问一问生辰八字、掐指一算什么的吗?”“那个不用,又不是批八字。”道淼乐了,小青年清清爽爽的笑容很干净:“再说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可算的?命是越算越薄,一个人一生最好的算命次数就三次,多了就不准了,以后少算命吧。当然,骗子除外。”“我只听说算一次命要多少红包费的,你这个倒是意外啊!”老人终于开口了:“还让人少算命,你还会算命?”“会一点,但是一个人,我只给算一次。”道淼认真地道:“而且算命也不是真的铁口直断,一成不变。有的时候,是人的命,天注定,可也有的时候,是人定胜天。一个人努力的生活,劳动,攒钱,他的晚年肯定享福,因为年青的时候,吃过的苦已经够多了;可有的人却躺在自家袓宗的功劳簿上,吃暍玩乐一条龙,将来没了袓宗的功劳簿,就该落地了,那个时候,各种苦蜂拥而至,比一般人可要艰辛多了。”先苦后甜,是一种享受。先甜后苦,那就悲催了。“不错,想当年。”老人就打开了话匣子。他一“想当年”,老伴儿就带着小孙子回屋玩儿去了,儿媳妇跟保姆去后厨:“我给张先生做一顿午餐。”这是要留道淼吃饭的意思。道淼也不客气因为他要等到午时,好指点他们给孩子叫魂儿。而老人的想当年,道淼也知道了这位老人的身份。他是曾经的地下工作者,还是这个区的区主任,等到新中国建立了,老人是第一批被正式任命的干部。同样的,因为资历老,任职也高一些,不过老人曾经是地主家的少爷,上过学,知识在那里摆着,虽然十年浩劫的时候,没少被人批斗,可老人是经过主席接见的,倒是成了一个保护伞,没受多大的罪。等到后来,官复原职了,更上一层楼,要不是老人舍不得自己的家乡,早就进了北京。不过老人一辈子正大光明,爱提携后辈,郑部长就是其中之一,在老人退休之后,这些人都已经身居高位了。家里的儿子也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也是一个实干派的干部。老人最爱跟人说曾经。“我们那个时候啊,跟日本人对着干,打不过啊,只能打游击,当年的东北抗联,被打的缩在深山里出不来,我们这些人昵,只能想办法往山里运送物资,还得防着被日本人发现。”老人的这些老故事,可能家里人都听过,也肯定听的不止一遍,但是道淼是第一次听,他听得很认真,那些艰苦的岁月,老道士师父也跟他说过。当年老道士师父也没少宰敌军,只是不为人知罢了。老道士师父总是说:“当年杀的人,自己都觉得多,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少了!”那个杀气腾腾的老道士师父,让小道淼非常崇拜。所以他对岛国来人,一点都不客气。说的絮絮叨叨,一直到吃午饭,老人还意犹未尽,道淼却能跟他聊上天了。午餐很家常,一条红烧鲤鱼,一盘黑白菜,一碟蒜薑炒rou,一份家常凉菜。少油少盐,清淡,主食是二米饭。汤就是鸡丸豆腐紫菜汤。跟道淼一起用餐的就老人一个,侯老先生还是很有过去的那种讲究,就是来了客人,女眷一般不上桌。小孩子就更不上桌了。不到十一点就吃了中饭,虽然饭菜清淡,但是道淼一点都没有嫌弃,还觉得味道挺好。儿媳妇特意将黑白菜放在了老人跟前,侯老先生很生气:“不就是想让我多吃点木耳吗?至于每顿饭都要有这么一个黑黢黢的家伙么。”儿媳妇尴尬一笑:“爸,对你身体好。”儿媳妇软软的,也不生气,把侯老先生也搞得没脾气了。吃饭的时候,道淼有一点不理解:“您已经快七十高寿了,您的孙子才四岁?”“生的晚!”侯老先生自己先叹了口气:“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