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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笛子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王一水教授明显是对骨笛很感兴趣的样子:“一九七七年浙江余姚河姆渡出土了骨哨、骨笛,距今约七千多年。一九八六年五月,在河南舞阳县贾湖村东新石器时代早期遗址中发掘出十六支竖吹的骨笛,是用鸟禽肢骨制成,根据测定距今已有八千余年历史。”“是啊!”跟着王一水的一个中年人也道:“当时吹奏的时候,我们都听见了,非常难得保留下这样的骨笛。”说着,他就要拿出骨笛吹奏一下,来证明一番。“住手!”小天师嗷的一嗓子,吓了所有人一跳。“小张先生。”“骨笛拿过来,我看看,不要吹奏。”小天师神情严肃:“快!”王一水教授立刻就将骨笛递给了他,仿佛递出去的是烫手的山芋一样。小天师接了过来,隔着塑封,仔细地看了看这支骨笛。骨笛虽然是骨头所制,不过大概是经常被人摩挲,品质倒是不错,有玉石一样的光泽,但是却明显是骨头所制。还有,笛子一般是五孔到八孔不等,其中以七音孔笛居多,有些音孔旁还加打了小孔,可是这个骨笛只有上面的三孔,下面的一孔,一共才四孔,这怎么吹?还吹晌了!“也不知道这笛子多少年了,又是什么笛子昵?”旁边还有人眼巴巴的看着骨笛品头论足:“我记得笛子也分很多种的,曲笛、梆笛、定调笛、加键笛、玉屏笛、七孔笛、十一孔笛还有藏笛、蒙古笛、维吾尔笛。”“这什么笛子都不是。”小天师冷淡的开口:“这是死人才吹的笛子,是阎王爷的乐器。”“这是在古墓里发现的,也可以这样解释。”王一水教授扶了扶眼镜:“一般陪葬品跟正常的物品略有不同。”毕竟死人用的东西跟活人用的,是要有区分的。“大有不同。”小天师将笛子又看了看:“果然啊玉箫奏仙乐,骨笛吹死人。”这两句说的让人瞬间就毛骨悚然了。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像是领导一样的男人,冷汗都下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陷阱。”小天师放下骨笛:“这个东西就是守在第一道墓门入口那里的一个陷阱,这个骨笛,一旦吹奏就会开始死人,有多少人死多少,一直到所有听见笛声的人死没,为“啊!,,好几个女生尖叫了出来,她们第一次听这么恐怖的话,以前总觉得考古多么让人着迷,多么的惊险刺激,可没想过恐怖!她们见过骷髅,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的棺椁,可没想过实现梦想是要赔上自己的小命。“闭嘴!”王一水教授大叫一声:“听小张先生说。”“大家应该听说过萧史弄玉的典故。”小天师道:“玉箫吹奏,就能引来龙凤,是因为玉箫所奏的乃是仙乐,才能引来龙凤神兽,而骨笛,是吹给死人听的,你们还不知好歹的吹晌了它,不得不说,这个陵墓的设计者很会揣摩人心,这骨笛是多么难得一见的宝贝?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吹奏一下,试一试音色,只要吹了骨笛,听到笛声的人,都在阎王爷那里登记上了,算作死人。”“这?”王一水是相信小张先生的话,也有些害怕了:“小张先生。”“能在门口还没进墓道,就有这么一个大杀器镇着,里头埋的那位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小天师说话很不懂得技巧,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都不委婉:“你们可要想好了,值得挖掘吗?”“不管里头埋的是谁,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我们怎么办?”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一脸的惨白:“我想起来了,自从吹过骨笛之后,最早吹笛子的苗青当天晚上就死了,第二天是他的助理,第三天是跟他们一起拿笛子的秦宣,今天是第四天,马玉就死了!”一天一个,一天一个他们才多少人?那天吹笛子,所有人都听见了笛声。“我不想死,我不想。”好几个女生都哭了。男生坚强一些,可也有些惊慌。更有几个见过一些神奇事情的人,已经吓白了脸。“大师,大师!”王一水教授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头子死了就死了,六七十岁了,也活够了,可这些孩子还年轻,他们才大学毕业,更有的还是大四的实习生,你给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为今之计,就是那天听到笛声的人,聚在一起,千万不能有人隐瞒不说,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们。”小天师只好先跟他们说好条件。“该不是吓唬我们的吧?”其中一个男的带着金边眼镜,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些人都是神经病,这么迷信。“既然你不怕,那你别在这里待着,回你的住处,不要出来。”王一水教授对这个金边眼镜的男人没有好态度:“去吧。”“王教授我。”金边眼镜有些委屈:“您一个教授,考古界的泰斗,迷信这些东西……。”“我迷信?你知不知道,小张先生的考古素养有多高?我中华大地上的古墓,有多少是科学未解之谜?你有本事全都破解了,再跟我说迷信不迷信的事情。”王一水教授是老资历的考古学者,曾经参与过许多重大的考古活动,自然见识过不少更匪夷所思的事情。例如战国水晶杯。谁能想到,战国时期就有了水晶制造的杯子昵?还有至今为止的西夏王陵之谜,那王陵有个特点,就是不长草,不落鸟,全是泥土造型,奇怪的是,却屹立千年不倒。这事儿谁能说明白?外界不知道,当年他可是去进行过珍爱性的挖掘,都说里头发现了盗洞,可却没人提过,那里头遍地的骸骨,盗墓贼留下了二十七具尸体,都是被吓死的。王陵里头的东西都去了哪儿谁也想不明白。盗墓贼都死在里头了,东西也不翼而飞,这找谁说理去?神器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他见到的多,所以才察觉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