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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本本分分做了一段时间的导师后白上神不禁有些无聊了,虽然养老的生活很自在但相比文职他觉得武职更适合自己。现在的院生太娇气,有种稍用点力都可能捏死的感觉。每每在班内院生那受到憋屈的白岐都暗自腹诽,若搁在曜荒换作他座下的徒弟,估计他早上手把人揍一顿扔回下界历劫了。“程导师——”白上神正坐在学院内的公用椅上看有色小人书,突然一声叫喊惊的他赶忙将少儿不宜的‘名著’藏起来。“程导师,三号器械室有一级二班的院生在打架!”白上神默了片刻。‘打架本上神也管?’一帮热血少年郎年轻气盛打上一架不挺正常的嘛?‘既然是你班上的人,理论上你得管。’黑七道。白上神不耐的站起,认命的朝三号器械室赶。刚刚正看到精彩处呢被打断,讨厌!白岐一路来到三号器械室外,刷了光脑留下记录打开室门进入到室内。器械室内光线昏暗一片静谧,只有部分尚在运行中的仪器闪烁着微光,除此外屋里面压根看不见一个人,更别提打架了。‘有诈!’黑七瞬间拉响警报警惕四周。白岐当然看出有诈,不过……白上神唇角上扬,反手锁上门后朝室内中央走去,静谧的空间里除了白岐本人的脚步声外几乎再听不见别的声响突然——‘上神,身后藏有人。’白上神微微歪头,一道紫色的雷电擦着脖颈而过打在了仪器上。裹着噼里啪啦炸裂的雷电的拳头从背后凶猛的砸向白岐,白岐侧开一半身体灵敏的避开,反身抬腿狠踹向偷袭者的腹部。偷袭者闷哼一声趴在地上,上半身因痛剧烈的抽搐几下。偷袭者裹着一套不合身的衣裳,脸上遮着面具隐去真实的相貌,可即使如此白上神仍一眼看出他是田非朔。“废物。”白上神薄唇微启,冰冷的吐出两个伤人的字。田非朔凶狠的瞪向白岐,‘废物’二字似是触动了他某根神经刺激的他再次爬起冲向白岐。白上神避开田非朔的一次次攻击。田非朔冲一回,他便反揍回去一次,几番下来直打的他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白岐居高临下冷漠的俯视着脚下喘息的田非朔,周身外露的气势凌厉逼人叫人宛若身负千斤重担般倍感压力。若不是田非朔刚才的攻击中并无杀意白上神早一招秒了他了,才不管他是谁的外甥侄子。“骗子!”“程言翎你混蛋。”田非朔压抑着情绪哑声咒骂着。有点懵的白上神“……”‘儿砸,你说原主程言翎和田非朔二人间曾经不会有一段不可讲的孽缘吧?’白上神讪讪的问。白岐虽曾猜测田非朔和原主是旧识却从未往.jian.情上想,毕竟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模式里的人。但……看看田非朔此时幽怨的模样,委屈的语气,白上神不禁有点拿不准了。“无故攻击导师,最晚后日让我见到你的家长。”不愿再和田非朔多呆,白上神撂下一句话后便冷漠离开器械室。请家长这招都是旧地球老师用剩的套路了,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未来联邦各院校上百年来从未出现过请家长的例子,田非朔成了先驱者。觉得丢人的田非朔原本准备死撑着‘抗旨不尊’,但对付硬骨头白上神有的是招,单是田非朔所剩无机的可怜个人信誉值都不够扣了。二人交锋临了自是老怪物白上神稳cao胜券,田非朔憋屈的打电话回了家。田非朔父亲战亡,母亲不管他,他的监护人是当今在职的联邦元首。收到消息的元首整个人都懵了,许久没回过神,田非朔怂恿自家舅舅别过来并顺带发个文件狠狠批白岐一顿。元首呆了半响才憋出一句,“乖外甥,程军长……不好惹呀。”田非朔“……”监护人元首到底没亲自到场,而是指派了秘书长前去。他的借口是工作繁忙实在脱不开身,毕竟是一星元首嘛,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嫌丢人。秘书长领命苦哈哈的来到院校,一向冷漠疏离不易亲近一人之下的秘书长见到白岐时也不由陪上笑。“程军长,有段日子不见了你……”套近乎的话刚讲一半白上神就打开了田非朔素日里的各项成绩和评分打断了他,“我们谈一谈田非朔在校时的表现吧。”“很不理想啊。”秘书长“……”秘书长在白上神的办公室里呆了一上午,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的他在踏出屋门后三魂都像丢了一半。看见田非朔时一脸复杂的看了许久,最后深深叹口气,“祖宗哎,你可长点心吧。”田非朔“……”请家长一事于所有院生而言是一件既新奇又丢人现眼的事。都是半成年人了,闹出点事还得把爸妈叫到院校内挨训说出去的确很不光彩,田非朔理所当然的成了联邦军校的热搜头版人物。而院内导师们的心理是:不愧是程军长,这波.sao.cao作六六六!出了田非朔的事后院生们一时间都乖了许多,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倒霉蛋,丢不起那人啊。深藏功与名(不存在)的白上神猫上清静的楼顶搬个椅子躺下偷懒。‘上神,你不找他了吗?’纠结许久的黑七按捺不住的问出了口。虽然他隔三岔五的搞事情很是期待看到大型离婚现场,但渣白真安分下来了他反倒有点不安,戒.色的渣白忒不正常了。瞧着渣白养老的架势似乎真有安于现状混混沌沌凑合一生的打算。阖眼状似小憩的白岐不予理会黑七的询问,似乎真睡着了一样。‘你打算渣渣回头忌荤戒.色了?’黑七又问。‘儿子。’白上神一声喟叹开了口,‘做人的滋味如何?’‘??’被问的猝不及防的黑七顿时不禁有点懵。‘……还不错吧。’应该说是非常不错。‘有吃有喝,可以体验各种模式下的生活。’肯定比做一串冰冷的数据好。‘刚做人肯定新鲜,等日子久了就习以为常了。’白岐勾唇戏谑一笑,但继而又敛了回去恢复老神自在的模样。‘在人界——饭凉了可以热,但心冷了还可以再暖回来吗?’黑七再看不出白岐的异样就真蠢了,他不清楚白岐怎么了故而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才是正确答案,毕竟说的多错的多。‘两种假设其实差不多。’沉默许久,黑七犹犹豫豫的开口,‘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