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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还坚持着,“我也很喜欢嘻哈,正因为跳得不多,所以才想抓住机会尝试一下。”“你可以先从学习开始,”直到现在,江予还是一板一眼说,“这次本来就时间紧,扣舞学舞时间都有限,没有多余空闲让你尝试。”白荷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你不让我试试怎么就知道……”“我说了,”江予骤然打断她,“没有多余时间让你尝试。”江予心想,原本是贺霖与对方好声好气说了拒绝,她不过多坚持了一个来回,也就作罢,怎么这次换他来说,就变得如此契而不舍,他即将耐心告罄。再加上,曾经的记忆浮现眼前。乔素颖耐不住她求,便把舞会上要跳的一支嘻哈交由白荷负责扣舞,她学是学完了,可在嘻哈的自由感和一些细微动作的律动上都无法掌控得体,跳出来的舞步十分僵硬和刻板,感觉上差了许多火候,更遑论去教其他社员。最后没了办法,乔素颖只能多花几天时间,重新把这支舞学了一遍。江予深知她的真实水平,这会儿自然不想让她浪费大家的时间。只是平时都是贺霖出声交流,他处理这种场面的经验甚少,即使面不改色,但依旧没能控制好语气,话是有理有据,一出口倒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甚至在无意识中,连声音的音量都拔高了些许。周围的人本来各自说着话,嘈杂得很,却陡然静了下来,视线全集中到了江予身上。江予被盯得蹙眉,闭嘴不再说话。白荷彻底放弃做表面工夫,她冷下脸,反驳说:“江予,我是在问我们组长,你是吗?”一时众人都缄默不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人甚至几不可见地向后瑟缩了一下,防止这火星撞地球把自己也牵扯了去。众目睽睽下,饶是贺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轻轻拍了下江予的小臂。随后,他朝白荷公事公办地解释道:“江予也没说错,你问我的话我也会给这么个答案。时间太紧,还是按自己擅长的方向来最好。”白荷听他这么说,撇撇嘴,也不应声了。“咔嗒”一声,骤然敲散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乔素颖开门走近,视线巡视了两圈,说:“刚在外面碰到傅思远,他说要搞个破冰,让我和你们说一下。”一人开口问:“破冰要做什么?”乔素颖坐下,说:“还没定,也问问你们想去哪儿,有想法的就在群里直接说。”几人三言两语地讨论开,为了方便讨论,乔素颖坐贺霖正对面,这会儿缓缓打开爵士视频的界面,却没播放,等周围讨论声渐弱了,才回到原先的话题中。这之后江予一直沉默着,而按着乔素颖的看法,最终也是建议白荷负责爵士,白荷也淡然应下。分配完任务后,大家各自分开,开始学习负责的部分。乔素颖借着讨论的名头,凑到贺霖身边,小声问他:“刚才我出去接电话的空档,发生什么了?”贺霖心道,大概是不小心碰翻了一坛醋坛子。只是面对他人,他摸了摸鼻,还是答:“一些小矛盾,没什么问题。”乔素颖将信将疑看他一眼,说:“可别影响了比赛练习就行。”贺霖点头:“我当然知道。”问完话,乔素颖到一边扣舞去了,贺霖窜到江予那儿,问他:“嘻哈一人一半?”最后一首嘻哈由两人负责,正是江予还有记忆的那支,曲名叫。其实让江予扣完整支舞都是没问题的,可他懒得教舞,便提议:“我扣最后一分钟,到时候教给你,你再去教别人。你不是还要编log的舞吗。”“是要编,”贺霖说,“那最后一分钟就交给你了?你说你什么毛病,都一样是教,教我一个人和教九个人有什么区别。”“九个人各自领悟进度都不同,统一起来太麻烦了,再说你也学得快。”江予说。贺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完全拿他没办法似地说:“你啊……”还有其他人在,贺霖只得伸出根手指虚点了对方两下,随即找另一个男生一起编log的舞步去了。江予打开视频,在角落熟悉起了动作。因着有些人还有晚课,快到点的时候陆续走了几人,到最后,竟然只剩了江予和贺霖两人。傅思远去上课前来看了眼,看他们俩还在,问了句:“你们还练吗?”贺霖应声说:“再练会儿,争取今天把编舞和扣舞搞定。”“真是拼,”傅思远感叹道,“我先去上课了,隔壁人也都走没了,你们待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把设备和灯都关了啊。”“知道了傅哥,你再啰嗦下去要迟到了。”傅思远看一眼表,喊了声“不妙”,胡乱挥了个手跑走了。空间大了些,他们各自占了一半,江予思忖着,学得太快未免会被看出不对,于是按着自己一向的扣舞速度调整着进度,就当作练习了。电脑十秒十秒地循环着舞蹈视频,他丝毫不停,视频从头开始,他就刻不容缓地跟上。音乐骤停。贺霖按了暂停,朝江予招招手:“过来,休息。”动作一停,酸痛就从脚底开始,一路沿着肌rou直窜上脑,江予急促喘息着,踱步过去坐到贺霖身旁,向后靠到镜子上。“手伸出来。”贺霖突然说。江予不明所以,却是按他说的,伸出了手。贺霖双手捏上他的小臂,又延伸到上臂,来回揉捏着他酸痛的肌rou,说:“刚才跳得这么用力,这会儿肌rou酸了吧。”“你不是在编舞么,看我干吗。”江予明知故问,笑他。“你说呢?”贺霖瞥他一眼,示意道,“另一只手。”动作有些别扭,他贴着地板转了个身,将另一只手横到对方面前。按摩了有一会儿,贺霖问他:“还酸吗?”江予摇头:“没啥感觉了。”闻言,贺霖提唇笑了下,这笑有些狡黠的意味在,江予却不以为然,静待后话。“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平板支撑,看谁撑得久,输的人回答一个问题,如何?”淡然褪去,江予脸上爬上了一丝疑惑。平板支撑的赌约,是原先就有的,可那时他们赌的是,输的人需要扣大半的舞。方才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扣舞任务的分配,他猜测最多不过是重新分配,未曾料到这个赌约竟然变成了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他问。贺霖轻笑:“这还没比呢,就认输了?”要论平板支撑,江予本就比不过贺霖,对方一直有运动的习惯,而他除了跳街舞和基础训练外,则是一直懒得动弹。再加上他刚才练舞已用力过猛,虽然贺霖帮他按摩过,但还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