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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实诚。“靠!”夏青禾觉得自己舌头受了重伤,心里也受了重伤,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徐康宁难得一见的笑了,特别开心真诚的那种,“你打开看看。”夏青禾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打开了篮球包,看到这个球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徐康宁在逗他,这款篮球大钟前几天刚发给他看过,贵的要死,一个就好几百,打个屁的折扣。“喜欢吗?”这一次,轮到徐康宁问这句话,他这才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夏青禾点点头,不太敢看他,嘟囔了一句,“我现在要是抱你一下你会打我吗?”徐康宁没听清,凑近问道,“你说什么?”夏青禾一把把人捞过来搂住,在他耳边说,“我说谢谢你。”徐康宁愣了一下,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被他温热的气息扑了满脸,点点头回,“恩恩,我收下了。”徐康宁蹭了一下他怀里的温暖,突然对夏青禾说,“现在,你答应我一件事儿呗,愿赌服输。”“你说吧。”徐康宁推开他,离了两步路的距离,一脸认真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星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夏青禾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换一个。”“咱们说好了的,”徐康宁瞪他,“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夏青禾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又开始装失忆,“我答应你打赌,没答应你这个。”“输了的人,答应赢了的人一个条件。你忘了?”“忘了,反正这个不行,换一个。”徐康宁烦得要死,“就不换,就这个。”“不行,要换……”“滚!”不远处的巷口,一抹视线定在那里遥遥相望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吵闹,路灯下的影子拉的很长,那笑容里渗透出来的贪婪和欲望。丽美新区的灯火在雾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徐康宁本来还气急败坏,但是迎面迎来一条长长的影子,徐康宁抬头一看,是丁远。丁远的目光一直钉在他身上,像是探测仪一样,看的他浑身不舒服,丁远昨天估计也没讨到好,鼻青脸肿的。他从徐康宁旁边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肆无忌惮的看了看身旁的夏青禾一眼。夏青禾敏锐的注意到了丁远的目光,顺势也回看了他一眼,丁远做贼心虚一样,立马收回了目光,快步走了。徐康宁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了一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小区门口站定了。“算了,我不跟你纠结了,你走吧。”夏青禾心满意足的混了过去,舍不得的摸了摸他的脸,从口袋里把药拿出来给他,“洗完澡记得抹上,这个效果不错,美回来不是问题的。”“知道了,你回去吧。”夏青禾漫不经心的插科打诨,“我看着你进去。”徐康宁说时迟那时快的一脚踹了过去,“赶紧滚,又不是小姑娘要你看着进屋,趁我没发火,赶紧回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说话不算数……”夏青禾眼疾手快的躲开,跑出去老远了,还不忘回头打个招呼,“你别这么暴力,康宁晚安,很谢谢你的礼物~”等出了小区,丁远还没有走远,夏青禾跑了几步追上来,叫了他一声,“同学,麻烦等一下。”丁远一看到是他,转身拨腿就跑。夏青禾想着老子这么帅吓着你了是怎么着,迈开大长腿就开始追,没几步就追上了。“我说你跑什么?”夏青禾喘着大气儿拽着他的衣领子把人拉了回来。丁远喘的像条死狗,被他拽的跪在地上,缓了好半天问了一句,“你不是来替徐康宁报仇的吗?”夏青禾就知道这事儿有猫腻,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模棱两可的问,“你只要把昨天的事儿实话实说,我就不找你麻烦。”丁远摇摇头,“不会了,我下次不敢了,我答应过的,不会再碰他了。”“你什么意思?”“是我不对,嫁祸他害得他被人群殴,但是他说了,以后再惹他死也拉着我陪葬,我特么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要杀了我,我就总感觉他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他家里就是这种人,他这样子我并不奇怪。”夏青禾揪了一把他的领子,勒的丁远差点儿窒息,“你他妈说什么?”丁远一直摇头,吓的有点儿语无伦次,“我说了不会惹他了,真的,我再惹他,他真的会杀了我的,你放过我吧。”夏青禾目光猛地一凛。看来徐康宁真的瞒了他很多事。最能磨练一个人意志的事情,除了他难以逃脱的生长环境,最深的,大概还是那些如长针般刺进心里,痛到不能再痛永不结痂的经历。大林再见到徐康宁的时候,大概是在七八年以后了。那时候的小矮子已经长高了很多,几乎要和他并肩,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了大林印象里最深的那团火。至少在那杯水泼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是没有当初对着丁远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时候的傲气的。大林记得徐康宁说过,平白无故给我的委屈,我特妈从来不受!可是现在,他却在大林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摇摇头说了一句,“算了。”大林后来问他,“夏青禾呢,你们没在一起?”徐康宁只说,“走了。”走了,对于徐康宁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个人在他身边的时候,所有的执着与骄傲,所有的肆无忌惮,全都已经随之掩埋在了土里。意味着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抛开的心送出去,又被人碾碎在了地上。能留下的,大概也就只是他心里那份不知所谓的念想和不甘心了。大林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当时就打死他算了。”当时,夏青禾是直接约大林出来打了一架的,仗着年轻气盛,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大钟,今天你帮我打个掩护呗?”钟杨易正趴在桌上给王梓的画册本写名字,闻言头也没抬的回道,“怎么的,又要逃课去打球了?”夏青禾伸出一根手指很浪的摇了摇,“打什么球,庸俗。”“你他妈庸俗别叫我帮你啊。”夏青禾难得没接茬,戳了戳他的背脊骨,“我走了,靠你了。”大钟耸耸肩表示知道了,“赶紧滚蛋。”大林原名叫林树,属于这一带比较有名的混混,当夏青禾最后以武力相逼从丁远的嘴里听懂了来龙去脉,对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一直耿耿于怀,怒火中烧。“大林说,他很欣赏徐康宁,让我告诉他徐康宁在哪里读书,他...他会再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