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可以一个人练,但zuoai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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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果断拒绝了孙策的要求,孙策一脸沮丧地蹲在草地里。阿绍跑过来碰了碰他:“父亲?” “你爹爹耍赖,不接受惩罚。”孙策对阿绍告状。 阿绍义愤填膺地叉腰道:“爹爹耍赖,爹爹不能耍赖。” 周瑜坐在二人身边,揉了揉他的脸蛋。孙策从身后抱过来:“阿绍该睡觉了。爹爹说你睡了他就接受惩罚。” 阿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可是我睡不着。”小孩子早睡早起,阿绍每天都睡个饱,这时还未到午睡时间。 孙策给他出主意:“你就罚爹爹哄你睡觉,怎么样?” 阿绍思考了一会儿,居然点了点头说:“我要爹爹抱着睡。”说罢坐到周瑜怀里,周瑜觉得孩子要被孙策逗傻了。孙策正沉迷逗阿绍的时候,被周瑜一脚踹开。于是孙策凑过来,也躺到他的左腿上。依着周瑜右臂的阿绍看着孙策,调皮地伸腿去踩他。孙策不搭理他,他一个人乐在其中。 孙策被连踩了几次,抱怨:“能不能管一管你儿子?” 周瑜笑眯眯地:“遗传的,改不了,跟他父亲遗传的。” 孙策仰天长叹:“生孩子果然还是得像你。”阿绍隐隐约约听懂好像在说他坏话,生气地抓着周瑜摇晃,被周瑜把他的小手拨下来。孙策忽然灵机一动,仰面对阿绍说:“爹爹说他累了,我抱着你爹爹睡,让爹爹抱着你睡,好不好?” 周瑜迅速看破孙策的企图,果断否认:“爹爹不累。” 孙策却不管那么多,绕到他背后把他揽在怀里。阿绍见没人赶他起来,倒在周瑜怀里咯咯笑着。周瑜盘膝坐着,阿绍占着他一边大腿,孙策握住他的左膝慢慢往外分。灼热的暧昧吐在他的颈边,又暖又痒,舌尖倏忽搔过后颈的腺体表面,周瑜倒吸一口气。阿绍晃着一双小脚撒娇:“爹爹给我讲故事吧,爷爷每天都会给我讲故事。” “给你讲……季札的故事?”周瑜试图把故事讲得简单一点,从吴国公子季札出使开始讲,讲到季札让位避居乡野。孙策松开周瑜一圈一圈的下裳,把手伸到周瑜屁股底下,尝试挤进去,可惜一只手难以托起两个人的重量,试了几次仍不成功。周瑜微微抬臀,孙策立即趁虚而入,手指在臀缝里艰难地探索,找到紧闭的入口。孙策的中指花xue里浅浅cao弄,很快便发觉干燥的xue里润出了几分潮意。待周瑜讲到季札的侄子光派专诸刺杀吴王僚时,孙策两指拓开xue口,一收一展地爬进内里,周瑜略顿了顿,泰然自若地说下去。 阿绍听得不是很有兴趣,滑到地上枕着周瑜的小腿,闷闷地问:“吴国在哪里?” 孙策闻言停止sao扰周瑜,闲着的那只手绕过周瑜的臂膀,揉揉他的脑袋:“就在父亲的故乡。等阿绍长大些,父亲带阿绍去,那里还有叔爷爷、很多伯伯和叔叔。” 阿绍忽然好奇起来:“有jiejie吗?我有峻哥哥了,我要jiejie。” 周瑜噗嗤一笑,孙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隐隐约约记得堂兄孙贲似有个女儿,虽然比阿绍大很多:“有。”孙策扶着周瑜的臀部让他起身,露出坚挺的rou柱顶住臀缝。 周瑜侧首做嘴型:“等一下。”阿绍还清醒着,何况他的身体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孙策扁了扁嘴,表达对他刚刚的嘲笑的抗议,按着周瑜的胯往下压。痛,周瑜痛得全身紧绷,腿上还躺着阿绍不能用力,又不能将他推出去。 “哎!”阿绍惊叫起来。周瑜起不来,身体往前倾去,孙策顺势托住他,在他将要扑倒之时敏捷地拉回怀里,曲起的腿架着周瑜左腿,在下体之间留出一段空隙。阿绍生气地抱怨:“爹爹你差点压到我!” 周瑜摸了摸他的小肚腩:“是爹爹不好,阿绍不气。”阿绍气呼呼地鼓着两颊,两眼直瞪周瑜。周瑜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他不想被阿绍看到自己异常的神情。阿绍愈发生气推开周瑜的手,几乎同时孙策见周瑜适应过来,猛地往深处去。 周瑜无声惊呼,吓了阿绍一跳,赶紧跪起来摇着周瑜的手:“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爹爹没事,被虫子叮了一下。”周瑜笑着说服阿绍,让他躺回去。性器嵌在花xue里,孙策靠着周瑜的肩,下面也不敢动,只能啄一啄、亲一亲聊作安慰。心想阿绍再小一些就好了,再小一些什么都不懂得,他们就不必如此避着他了。 孙策锲而不舍地搔扰着坤泽敏感的腺体,抑制不住的信香催动后xue止不住地扭绞,孙策被他夹得又爽又急,那股想要宣泄的欲望更迫切了。他开始释放乾元的信香,周瑜宛如受到一记猛击,脑海一片空白:“阿策……”孙策咬了咬他的耳垂,周瑜寻回几分神志,咬紧牙关。花xue里分明被填得满满当当,可身体却愈发地空虚,周瑜有意识地去收放后xue,所得的快感却像沧海一粟,抛进情欲的深海无影无踪。孙策好像感知到他的难耐,略微扭了扭胯,并不能给他这个沙漠中饥渴的旅者带来些许安慰。他好想撅起臀部,好想大开双腿,要孙策狠狠地cao。 见阿绍有一会儿没睁开眼睛了,周瑜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脑袋,把腿往外收。阿绍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喊:“爹爹!” “爹爹在,爹爹腿麻了,阿绍在地上躺一会儿,好不好?”周瑜说的是实话,他用手才勉强把右腿摆直,阿绍体贴地点了点头,侧身枕着自己的小手入睡。 孙策扶着他的右腿也架到自己腿上,他成了周瑜的支点,在花xue里埋伏了许久的性器终于找到发泄的机会,顶着周瑜的臀部使劲晃了几下。幅度不大,但周瑜的身体给出了强烈的反应,整个人向后靠在他的身上,高高仰首,表情说不出的暧昧销魂。周瑜两腿似恢复了力气,踩在两侧撑住身体,孙策立即送上双手,周瑜扶住他的手臂疾速起落。 “阿策……”周瑜刚吐出两个字,孙策立即捂住他的嘴。周瑜忙把声音吞进喉咙,他睁开眼,远处是朦胧的城廓,一如三年前的风景,冷漠得如同暂停了时间,看不出换了主人。三年前他们还是偷情,有一天二人如从前很多次般以这里为终点赛马,周瑜输了,孙策也像今天要求在这里让他cao一回。山野荒郊,想叫就叫,叫得放肆开怀,叫得太阳都为之颤动。同样的地点,如今二人坦坦荡荡,反而要这般委委屈屈地忍受。周瑜不由地想今日不应该带阿绍来,又想不对,阿绍有什么过错,都怪孙策非要重温这种地方。 “上一次来这里,也是我们一家三口。”孙策在他身后,笑得极小声。 一家三口?周瑜恍然记起那是他们从长安回来之后,当时的周瑜腹中已经有了阿绍,两个青春懵懂的少年一无所知。周瑜忧愁地对孙策抱怨自己长胖了,孙策从头到脚打量了周瑜一轮:“是不是疏于练武了?”周瑜想从前他和孙策见面多半时间就是切磋武艺,如今和孙策见面就是争分夺秒切磋床技,可不是疏于练武?孙策不怀好意地笑:“那我们以后还是多习武?”周瑜斟酌了一下,武艺可以一个人练,但zuoai不行。 周瑜挪开孙策捂住他的手:“所以你今天非要在这里……嗯?” 孙策捉着他的手指,缓缓扭胯,性器好似在里面画了个圈,碾过rou壁战栗不止:“三年前哪里想得到,今天会有阿绍。”三年前也想不到,一纸婚书竟需要等那么多年。“婚书我写好了,军中也没一个舞文弄墨的,只好自己写了。”孙策委屈极了,“你可要在世伯面前替我求情。” “你能有几分文采,他还不知道吗?”周瑜停下来缓了缓。 孙策让他趴着,周瑜有些抗拒,孙策低声道:“他睡熟了。”周瑜踌躇了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俯下身,频频不安地往阿绍方向望。 孙策掀起重重衣裳堆垒在周瑜腰际,白皙的腿在绿色的草地映衬下更加皎洁,孙策弯腰吻了吻无瑕的臀瓣,冲开狭窄的甬道,在滑腻的yin水欢送下一路驰骋到巅峰,叼着衣袖的嘴唇也失控地漏出一声呻吟。孙策横冲直撞,拍水激浪,暴躁的快感在周瑜身体疯狂地奔走,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最终化成两股眼泪潺潺流落。周瑜眼前焕然一片光明,散落成星星点点的斑斓,只感受到身后不停地拍击,反复分开甬道碾过rou壁的感觉分外明晰,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它停下后一束液体以惊人的速度喷射进生殖腔。他浑浑噩噩地思考那里会留下什么?孙策的气息,抑或一个生命?一只手托住他的胸膛,把他搀扶起来。他跪立在草地上,无力地依偎 向身后,那人轻轻在他耳畔呼唤:“公瑾,公瑾。” 涣散的白光露出一张模糊的容颜,他抬起手摸摸对方的脸颊:“伯符。”